主人很客氣。
主人家的羊,這幾天總是丟,不是羊圈破了跑了羊,而是那狼太狡猾,躍入羊圈,享用美食。
孟海出手相救,主人感動。孟海出手救羊,主人為了感謝他,殺了只羊,給孟海吃,沒有烤羊肉吃,他們吃的是涮羊肉。孟海出手救羊,英雄救羊,主人高興,羊肉贈英雄。
孟海時常是一副隨意的狀態,偶爾會嚴謹,像這回,嚴謹了一下,嚴肅了一下,嚴格了一下,打死了那隻狼,在主人心中,孟海就是打狼救羊的英雄,是光鮮的偶像,是值得稱頌的人。而孟海心裡清楚,自己這光鮮的狀態,是一時的,並不是自己所有時候都這麼有活力。
前段時間,孟海頹靡,縱情聲色,在酒吧喝酒一喝就喝到兩三點,那樣頹靡的狀態,孟海經常有,而像今天這樣,精氣神很旺,路遇不平,出手相助,這樣的時候很少,所以,孟海說自己這光輝的狀態,只是一時,而非長久。
夜獨泓、孟海在主人家作客,主人招待熱情,夜獨泓、孟海感受到主人的熱情,跟主人聊了很多內容,內容中,主人當然是講到了魔域、白玉山等地方的惡人,但他還說,這附近有個厲害的角色,在附近作亂,這裡的善良人,受那人欺辱,苦不堪言。
夜獨泓便問主人那人姓名,主人也不知他的姓名,只說他號稱天下第一魔,也叫齊天魔,這附近的人,都稱他為大哥。
夜獨泓問:“哪裡的大哥,敢這樣?”
主人說:“他就在這附近,危害此處居民。”
夜獨泓說:“我是問他老家哪裡的?”
主人說:“我也不知道。反正知道他在這附近,我倒是聽說,他有一個名字。叫什麼、叫什麼小摔。”
夜獨泓、孟海都不知道這人是誰,在主人家簡單吃了些。就出了門,他二人要去找那位大哥理論,到達一個低凹處,他們看到有人在草地上飲酒作樂,酒桌前面,幾個女人在跳舞,那酒桌上的人,就是小摔了。
夜獨泓、孟海走上前去。問那小摔,是不是小摔,小摔說他正是小摔。夜獨泓和孟海和小摔打鬥起來,小摔張開雙臂,披風飄起,一陣狂風起,小摔就裹挾著夜獨泓、孟海到了一個十分遙遠的地方,這裡已經是魔域邊緣了,離剛才小摔飲酒作樂的地方已經很遠。
孟海:“這是什麼地方?你怎麼把我們裹挾到了這裡?”
小摔:“只能怪你們沒有本事,我只是想看看我這法術修煉的怎樣。看來還不錯,輕輕一張雙臂,就裹挾你們到達這裡。怎麼,你們服不服?”
孟海:“你為何危害百姓?惹得老百姓叫苦不迭?”
小摔:“這是我的事兒,跟你們沒有關係。”
孟海:“近期有沒有綁架、搶劫,或者重大的偷盜?”
小摔:“我從來不親自幹事情,都是我手下的朋友們去幹的,我只是教給他們綁架、搶劫、偷盜的方法,這就是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懂?”
孟海:“你以前是幹什麼工作的?”
小摔:“我一直很喜歡法術,每日勤加修煉。還有。我忘了告訴你們,我是一個詩人。”
孟海氣憤。大聲怒吼說:“你是一個詩人,為什麼以前那麼文雅。而今天卻組織壞人,危害百姓?”
小摔也大起嗓門說:“休要這樣說我,我以前是豪放派的詩人,並不像你說的那麼文雅,至於為什麼會在魔域做起惡事來,這都是世道逼的,一言難盡。”
孟海:“講講你的歷程?”
小摔說:“以前寫詩,出過詩集,後來,和一些朋友,在魔域中生活,偏安一隅。”
孟海:“可你們生活的經濟來源,卻並非出自正道,而是歪門邪道來的不義之財,當初的書,都白讀了嗎?”
小摔:“此一時彼一時,不提倒好。”
小摔一張開雙臂,一轉身,回去了。留夜獨泓、孟海在這個陌生地方,夜獨泓、孟海由於很多原因,回不去了,這事兒鬧的,沒有辦法,找個旅館住吧,可這裡沒有旅館,連一條樸素的街道都找不到。
夜獨泓:“怎麼辦?”
孟海:“你都不知道怎麼辦,我就更不知道怎麼辦了。”夜獨泓的飛行器,也沒有帶,那個飛行器,昨晚在月下,給了蘇雨。
這事兒弄的,也太悲劇了。他們倆在魔域的邊緣徘徊,翻過幾座山,再經過一片大荒地,就能出魔域了,他們不想出魔域,只想回到原來的地方。蘇雨、草兒、花兒、黑雄姿,都還在那裡呢。
夜獨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