徹底地運用,什麼都絕不用我自己去支付對吧。”
跟要求付錢是一碼事。本錢絕不能減少,還得保證七千萬日元增值到十四億日元,說好要有二十倍的投資回報率。而且別忘了,還叮囑說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能透露名字。
“你,不是早市買進金融衍生產品的行家嗎?你不用掏什麼腰包,所以,橫豎的話,就讓那個借貸投機的什麼槓桿原理大大發揮一下作用吧。考慮到今後的發展,十八億,不,過一陣子二十億都想說呢。”
不簡直在信口雌黃嗎?短時間內,而且說的是那麼自私自利的投資,找遍全世界也不可能會有的。然而宮島說得滿不在乎。
“對官員的生活,已經不想老是這麼緊緊抓住了,決定到此為止徹底改變,考慮下半生啦。原大藏省官員才有的神通或特權,今後在社會上也不會很快就消失的。既然如此,與其在省內挨討人厭的同事公開批評,接受只是裝裝樣子的屈辱的處分,不是會想活得更輕鬆些嗎?”
提出不知廉恥的要求,傍著別人賺到大錢後,大概打算空降到什麼地方,過逍遙自在的生活吧。
“可以嗎?”宮島試探似地看了看州波。
“我是專業人士嘛。”州波明確地回答。
嘴角不由得浮起了笑容。可動用的資金僅有七千萬日元的話,那幾乎是不可能的。若只是現貨交易的股票買賣,要實現大概都很勉強吧。不過州波也準備了幾套方案。一切都像州波所希望的。宮島跳進自己挖下的陷阱裡了。
“答得好。令人滿意啊。那麼,就這樣說定啦。”
州波使勁兒點了點頭。然而,事情並沒有就那麼結束。宮島眯起眼睛看州波。
“那個,那麼,再來個所謂的簽字儀式吧。只能這麼說了。你也有心理準備吧。互相交換人質,彼此把身體交給對方怎麼樣?這就是高雅的成人契約吧。”宮島用估價似的眼神看著州波道,“約翰介紹你時,聽他說了幾次‘好女人’呢。那傢伙,像個二十幾歲的年輕人似地,說了些很幼稚的話。好像在你身上花了相當多的錢,所以開玩笑說一大把年紀了,不簡直是純真的愛情嗎。因此早就想看看你是怎樣的女人了,很想抱一抱優秀的女強人哪。”
下流的男人,州波想道。骯髒得叫人噁心。既然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就無法回頭了。州波長長地嘆了口氣,故意凜然昂首挺胸,斬釘截鐵地說:
“明白啦。”
如果希望那樣,就不能吝惜這身子了。隨他的便吧,早就做好思想準備了。州波自己邁腳走向臥室。
直到州波跑出那個臥室,又過了不上三十分鐘。
連穿衣服的工夫都不願耽擱,州波便匆忙跑出宮島的房間。在電梯裡整理著凌亂的頭髮,才發覺將耳飾落下了,但也不打算再折回屋裡了。不如說是想哪怕早一秒鐘離開這個地方。電梯下行的速度真把人急死了,州波連續幾次摁著一樓的按鈕。
走出大門後,要去哪兒,怎麼走,還有如何打的,都不記得了。只覺得疲憊的身心,僅有自己耳朵的機能還正常。那耳朵老是固執地響起下床時宮島甩過來的一句話。
當時,宮島突然開啟了床頭燈。
儘管請他保持黑暗狀態,卻頑固地不予理會,並開始在明亮的燈光下盯著州波身體的各個部位看。宮島好色的目光霎那間流露出強烈的震驚。立刻由失望變為好奇的神色,又很快轉成憐憫,讓人備受屈辱。
宮島馬上離開了身體,而且根本不用手觸控,只是目不轉睛地盯著州波的一點。那目光殘酷而毫不客氣,舔著似地在面板上緩緩爬著,花夠了時間,州波只能拼命咬緊牙關。
“怎麼啦,讓人急得跺腳,所以才這樣的嗎?不過,太可惜啦。只要沒這傷疤,就真是漂亮的身體啊。”
這句話,讓州波那經受了兩次手術的創口都要再度*了。
“……好可憐……”
這話給了最後一擊,州波的自尊心被無情地踐踏了,脈搏咕嘟咕嘟地劇烈跳動著。心臟若是一個內臟器官的話,此刻,覆蓋它的皮膜肯定被殘忍地撕裂,剝下,滲出血來,火辣辣地腫得厲害。
不想被這樣的男人看著,州波無聲地叫喊。
宮島抓起掉落的襯衫,像扔髒東西似地丟在州波的胸脯上。州波迅疾用它遮蔽身體,逃離了那張床。沒有必要再呆在這個地方了。州波正在收拾打扮一下,身後又追來了宮島的話。
“整垮一家那樣的銀行,不知能掙到多少,難為你竟能幹到這份上,連這樣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