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完了。不管怎樣都想避免這種狀況發生的。”
芹澤為這些秘密交易資料的存在感到震驚,更對自己因這些資料是明石親手留下來的而激動不已感到羞愧。
“哪怕只知道跟隱瞞作業直接相關的人,或發出指示的人的名字,那就可以追究這些人啦。當著他們本人的面亮出這些的話就能得到點什麼吧。我記得明石君說過,他是接受了總行董事的直接指示的,可是名字我沒聽清楚。”
“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說有所缺漏吧,明石在什麼地方應該還存有另一份什麼信或宣告,是與此相關的人員名單。”
“是啊。我想,就因為是明石君,所以絕對儲存在哪兒了。不就是考慮到被發現的危險,才特意跟這三張光碟分開儲存的嗎?”
“對不起。”芹澤由衷地想道歉。
“怎麼啦,突然?”
“我為了見到你,將這麼重要的事當藉口啦。我的確撒了謊,裝作保管了這樣一份東西,你不知道實情自然會盲目高興了。理所當然啊。說什麼好呢?太慚愧啦。”
“你知道我有多失望了嗎?”
“實在非常抱歉。”
芹澤誠心誠意地低下頭。
“這麼想的話,就務必要找到它。”
從州波的語氣裡,可以感覺到一點點之前所沒有的親熱。雖然只有一點點,但似乎還微笑了一下。芹澤吃驚地注視著州波。
“怎麼啦?”
“沒什麼,我還以為你是不苟言笑的人呢。”很高興州波的變化,芹澤不由得這麼說道。可也覺得說出這句話的自己本身就異乎尋常。
“耍笑的話就回去!”
“等等,不是什麼耍笑呀。不如說正相反。我認為你是真正了不起的女人。操控著形形色色的男人們,終於將那個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