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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裡來,也是為了事先避免對州波不合理的懷疑。

“是嗎,如果方便的話,請告訴我詳細的日程好嗎?”

“佐佐木君,懷疑她可就不對頭啦。”芹澤對佐佐木的問話大發雷霆。

“行啦,芹澤君。”州波凜然道,“我,是十八日星期二離開紐約,星期六,就是二十二日下午三點多乘班機回到肯尼迪國際機場。出差地是法蘭克福,德意志聯邦銀行。知道明石君死亡的訊息,是回家後不久在屋裡看到報紙的時候。”

不管問什麼都已經不害怕了。州波的這種念頭都充分體現在說話的細節上。

“那個,這種事需要證實吧?可以的話,用我這電話查實一下得啦。跟她的出差地聯絡一下不就可以確認了嗎?”芹澤又不能不插嘴了。佐佐木微微笑著說為了慎重起見,站到了電話旁,看了看手錶,大概是跟手下聯絡吧,好像用英語作了兩三條指示,馬上又回到芹澤這兒。

“非常感謝,請別見怪,這都是工作。而且這種事還是要早點弄清楚,為了彼此嘛。我決不是懷疑有吉君,只是刑警如果不能對誰都保持等距離,那就不稱職了。”

“那麼,對我為什麼不用確認不住現場的證據呢?我當時也在曼哈頓的。”

“唉呀,真為難哪。其實這種事一般不對本人說的,你不住現場的證據已經確認過了。問過法斯特美洲銀行的人事部,還得到飯店的確認。”

聽了佐佐木一臉困惑撓著頭的回答,芹澤這下子張口結舌了。看來佐佐木是在芹澤第一次打了電話後不久,便已經確認過芹澤的行蹤了。

“你辦事還真夠麻利的呢。”芹澤好不容易說道。知道自己也曾一度被懷疑,心裡很不痛快。

“請別見怪。刑警的工作就是這樣啊。儘管得到人們的證詞,光靠這個也是不夠的。反正就是要調查,調查,徹底調查,以便自己得到認可,最初也是好不容易才能相信這種事。尤其是到了審判的時候,決不是故意,也不是強制,始終都會因為一些隨意的證詞,仍被要求提供其證據。嗯,說到不容許粗心大意將無罪的人當作罪犯,就不能對真正作惡的人放任不管了。正因為如此,不管多麼微不足道的瑣事,都只能自己跑腿一件一件地仔細調查呀。因此,這種事就完全形成習慣啦。不幸的職業啊。”

並不是張嘴說話那麼簡單的工作,這芹澤也很清楚,沒有相當的耐性大概就不能勝任吧。佐佐木的這番話,也第一次使州波的表情緩和了下來。

“放心啦。”

芹澤知道,州波的全部心思都包含在這句話裡了。若是這樣的男人,就可以將明石的事託付給他,這種心思應該不只芹澤有。州波好不容易開啟了心扉,自己開口對佐佐木說起了過去事情的始末。

中途,佐佐木的部下從紐約打來了長途,報告說州波出差法蘭克福已被確認。談話被打斷,但州波的說明沒有白搭,尤其是涉及到銀行業務的細節,平實簡明的解釋讓佐佐木這樣的局外人也能很好地理解。佐佐木幾次就“刪掉”交易的實際操作或賬外債務提出問題,州波對這些問題都鄭重其事的一一作了回答。

又讓佐佐木看了明石儲存的全部資料,指出其中被撕掉的部分。而且州波還一再請求,希望讓他們自己也這樣繼續調查。

“明石君死後,就我當時在局裡所看到的,他儲存的資料中沒有這種被撕掉的部分。全部查對過了,如果有的話,就應該會覺得奇怪的,所以沒有回去看記錄就不清楚,這些要是作為參考證物被扣押過,就應該逐一登記在扣押物品清單中的。”

“扣押的物品要一件不落地列出清單嗎?”芹澤吃驚地問。

“當然。一件都不遺漏,全部會留下詳細記錄。或許警察調查之前有誰從飯店裡拿走了,這種可能性也不是沒有。已經過去半年多了,現在再查指紋也難以辦到啦。”佐佐木說著,粗略地瀏覽了一下芹澤從明石家裡帶來的筆記本,仔細地將他們一一登記在手冊裡。只要看他那副模樣,就非常清楚佐佐木剛才說的話並非謊言。

“可以的話,請讓我也一塊兒在這兒呆一會兒吧。要是這樣邊一起作業,邊聽你們講解,我想回到紐約後將會有點幫助的。”

答應了佐佐木的請求,三個人轉移到工作室。州波又對著電腦重新開始剛才的作業。佐佐木從一開始便站在州波的椅子背後,屏住氣似地注視著州波操作的顯示器畫面。

資料夾裡儲存著大量來往的電子郵件,是明石和州波之間的郵件,只大致看一下就約摸有三百封吧,其中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