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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無論如何正在興頭上,兩人都邁不開腳,就這麼疊在一起倒在了沙發上。

怎麼會這樣呢,芹澤現在也弄不明白。然而,剛俯視躺著的州波,芹澤便感到自己的心中有什麼粗暴的念頭在萌動。

州波沒有哭,正用火辣辣的刺人的目光一動不動地凝視著芹澤。注視著這雙眼睛,芹澤感覺到從自己的體內迸發出一股力量。那可能是健康男人感覺得到的極為自然的慾望,並非單純的所謂衝動。芹澤就明白這一點。

州波非常可惡。一直在自己內心積蓄起來的厭惡感,以及不想要形成的憤怒情緒都被壓縮到了極限,無處消解似地噴發出來了。

可是,這道不清的感情或許並非只針對州波一人。對無視親密朋友最後聲音的自己的那種憤怒之情,不也重疊在眼前的州波臉上了嗎,此刻芹澤突然想到。

想要剋制住的那種窩心的感覺,竟衝動得要侮辱女人而做出連自己都想鄙視自己的行為,現在的自己能解釋得清嗎。

芹澤無法控制自己。不,他明白是自己在唆使自己。

霎那間似乎露出膽怯目光的女人的眼睛,消除了芹澤最後的遲疑。芹澤伸出手去,猛一使勁扒下了州波的上衣。從挖得很深的無袖袖窿裡露出的雙肩躍入眼簾,感覺到自己按在襯衫上的手在微微顫抖,這更進一步挑動了芹澤,一點都不打算手下留情。不如說是想看到她那想忍耐下來的屈辱的眼神。芹澤一把抓住州波柔軟的襯衫,便用力將它撕開了。

發出了短促的悲鳴似的聲音,絲質衣片裂開了。葡萄色的襯衫完全敞開來,露出了深灰色的內衣。那帶有綠色光澤的花邊,讓州波細膩光滑的面板白得格外顯眼。

芹澤不由自主迷亂了眼睛,一時躊躇起來,不知下一步如何行動。不過,為了讓自己更興奮起來,他還是摁住州波,用粗暴得不能再粗暴的方式,扒下了遮蔽女人的衣片。

州波似乎叫了句“住手吧”。

然而,芹澤卻裝著沒聽見,或許她什麼都沒說。回頭一想,州波完全沒有反抗,似乎非常樂意任由芹澤擺佈。

只是當芹澤的手抓住最後一件內衣時,州波才強烈反抗。不過,大概很快便豁出去了吧,立刻鎮定下來,膽怯的神情一會兒也消失了。只將身子稍微屈起,用手儘可能地遮掩自己,只有眼睛仍挑戰似地直勾勾地對著芹澤。

毫不客氣地扒下了衣服,但芹澤卻決不想觸碰州波的身體。只是用彷彿在審視汙穢的東西似的眼神,俯看著州波的*。州波將身體收縮得更小了。她屈起裸露的膝蓋,雙臂交叉護著胸脯,就這樣州波往後一退靠在大沙發上,然後麻利地撿起掉落的上衣,裹住身體。

可是芹澤不讓她這樣。他強行抓住州波的兩隻手腕摁在沙發上,讓州波敞開上身,然後又用自己的腳扒開了上衣。遮蔽州波的衣物沒有了,州波的全身在燈光下屈成彎鉤狀,全都暴露在芹澤的眼皮底下。

芹澤就這樣用兇狠的目光俯視著,彷彿要評價州波的身體。芹澤的眼睛裡充滿了全部的侮辱和蔑視。在這副*面前,有多少男人喪失了抵抗力呢。州波的內心嘲笑著這一切,隨心所欲地驅使著男人們。而且他明石也在州波這副皮囊面前連性命都拋棄了嗎。

強烈的憎惡再次湧上心頭,芹澤嚴厲地瞪著女人。從喉嚨開始,在那裸露的肌膚上追尋著,儘量拖延時間,讓侮辱的視線在她的身上慢慢爬著。

他想蔑視州波,清醒的頭腦就這麼轉著殘忍的念頭。芹澤將手按在州波的下巴上,為了躲開那隻手,州波別過臉去,不堪忍受似地扭了扭身子。

就在這一剎那間,州波的身體毫無防備地敞開了。芹澤的眼睛在州波的下腹部,那平滑柔軟而圓潤的小肚子上,似乎瞬間發現了什麼異樣的東西。

“啊?”芹澤短促地叫了一聲。

小腹的旁邊有道呈平緩弓形的可憐兮兮的傷痕。紫紅色的瘢痕疙瘩很粗,悽慘地凸起著,長度可能有二十多厘米吧。州波面板白皙,更凸顯出它分外悲慘。看上去就宛如是盤踞在州波腹部,在面板上迂迴蠕動翻滾的醜陋的小蟲。

芹澤不由得放開手,別過臉去。

芹澤竟還沒想到,這反倒激發了州波。眨眼間,州波投過來熱情的目光。

“剛看到這傷疤,就不想*啦?”

州波的叫聲讓芹澤更加膽怯。

“不對!”芹澤立刻答道。不過,他不知道還要說些什麼才好。

“可,就是那樣吧……”

芹澤想,聲音好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