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崽子,你他娘敢在我墳頭罵我!”
作者有話要說:
換了臺電腦,換了系統,然後對著電腦螢幕一個字也敲不出;卡文~
第8章 第七章
蛇骨刀刀柄長五寸,刀刃七寸,比冰霜還冷,比人心更利。朱祺業拔刀出鞘,微微翻轉手腕,刀面錚亮,映出兩瓣粉白的屁股。朱建元伏在一張美人榻上,出神地看著窗欄。朱祺業笑著往他身邊坐下,拿刀背按著他脊背上往下滑,到兩股間停留片刻,又不急不緩地掰開他的臀瓣,反握了刀柄一點點捅進去。朱建元哀鳴著在被衾上猛烈掙扎,朱祺業摁住他的腰俯身下去,貼著脖頸吹了口氣:“好侄兒,你不光是腦袋好用,這兩瓣屁股更是好用的很。”
朱建元哼哼兩聲,“腦袋管用有什麼,屁股管用才能保命。”朱祺業將刀柄拔出,又一下子全戳進去,“朕總覺得你家那條狗還沒死呢。”朱建元低吟著扭過上半身來,看著露在身體外面的那段新式玩意兒,刀尖後頭是他叔叔萎頓的性…器,溼而軟地搭在他大腿上,有種滑膩噁心的觸感。“橫豎都是姓朱的,叔叔那麼著急幹什麼。”
朱祺業頓了頓,忽地拎起他的頭髮,兇橫地甩了他兩耳刮子,“是你教導的好,那狗雜種盡會些旁門左道的功夫,給我下蠱,害得我生了群歪瓜裂棗出來!”朱建元靠在枕頭上,等他鬆了手,咬著牙將刀柄一點點拔…出來。“侄兒下面這根東西還好用,要不給你生個聰明的?”
朱祺業冷笑兩聲,提著褲子下了塌。“用不著,朕讓太子下個月去鬼城巡視。”
“鬼城人都要死絕了,他這是替你去鞭屍?”
“曹淹昨日上了密函,穆飲還活著,就在鬼城裡。”
朱建元翻身坐起,掠了眼朱祺業的褲襠,他叔叔的精…液還沒甩幹,在褲襠上留下一片溼漬,不禁笑道:“出門前擦乾淨嘍,省得丟人現眼。”朱祺業也不介意,隨手撈起塊汗巾,抹了一兩下。朱建元見他今天心情尚好,便又問;“你還真捨得拿太子換那藥?”
朱祺業丟下汗巾冷笑兩聲;“生在皇族,就別講什麼親情。”
***
曹淹坐在井沿上,看著井水一層層淺下去。秦長恩往他懷裡丟了只小狗,說:“大人眼睛不好使,下去以後,儘管牽著它就是。”
“我又沒瞎。”
“大人,這個時候嘴硬也沒有哇,你又不能真的爬過去。”
曹淹撇了撇嘴皮子,待要怎樣,眼見的水已經乾涸,只能趕緊攀著繩索下去了。等落了地,抬頭往上一看,秦長恩還趴在井邊,一圓井口嵌著顆腦袋,好似一塊舌根。他牽了狗,衝井上擺擺手說:“我這一去得兩天的功夫,你幫我看著點。”那頭的秦長恩答了聲,拔回腦袋。
甬道里黑得不見五指,森冷的風水蛇般遊過肌膚,留下一層粘怠的水汽。曹淹的夜盲症害的有些嚴重,進了密道便是兩眼一抹黑,跟掐了頭的蒼蠅沒兩樣,只好跟著小犬走。小犬腿腳雖短,跑得卻很快,差點沒拖死他。往前走了一段,頭頂上漸漸有些光芒,藍幽幽的乍明乍寐,那是芒蟲在陰潮的巖壁上吐絲織網,待狩獵物。芒蟲一邊拿著藍藍的圓眼睛瞪他們,一邊發出蛇一般的噝氣聲,聽得人寒毛直豎。
又往前走了一刻,腳底下逐漸溼潤起來,沒過多久,水已經漫上了腳踝。曹淹想著水快要湧進來了,便扯著小犬的脖繩急聲催促,小犬得了命令,立刻跑得飛快,曹淹跟不上,憑空胡亂抓了兩把,登時摔了個狗吭泥,可小犬跑得正歡,全然忘記後面還拖著個人,癲癇似的筆直往洞口竄。甬道頂上的芒蟲眼神驟亮,發出一聲聲尖利的譏笑。曹淹被拖著往前滑了好幾步,才吐出泥水大叫“停!他孃的給我停!”小犬委屈地嗚咽幾聲,總算停了下來。曹淹打著晃從泥水裡站起來,抹了把眼睛一瞧,正前方已經現出了光明。
甬道末尾的洞口不足一尺,曹淹蜷起身來爬了半天才出了洞。剛一著地,卻見那面牆壁上石磚緊緻,一條縫隙也沒有,那條小犬也早已不知去向。這間房原來是獄卒的值班房,一方矮木桌上放了盞煤油燈,火苗攢動,撲朔明滅,幾件獄卒的衣裳吊在牆壁上,有似褪了色的人皮。曹淹見四下無人,匆匆換上制服,戴了帽子,冒冒失失地往外走。才一出門,迎面便撞著個人,那人三十來歲的年紀,穿得比他要講究些,應該是個小獄官。曹淹心裡暗叫不好,趕緊低下頭,想從他身邊繞開。男人一把揪住他,往他臉上瞧了半天,問:“看著眼生,你是幹什麼的?”曹淹腆起了笑容,細聲細氣地說:“小的剛來,還沒指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