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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腦子裡的小媳婦每回回頭的時候都是一雙湛藍的大眼睛,然後一張臉也變成了,本來想笑來著,結果那眼睛突然冰冷如霜,接著那臉就變成了張鬱黎,一股子嗜血的殺意驚得張鬱佳立馬醒了過來,再看那一瓶白酒已經去了三分之二,不過他動動手腳,覺著還是沒有那種飄的感覺,眼神也好使的很,就是腦子會瞎想,於是他又倒了第三杯。

要說這小飯店的生意不是一般的好,而且他還覺著這些大部分都是熟客,因為基本進來的時候都會和她姑娘打招呼,有的甚至和她動手打鬧,如此張鬱佳就覺著誰要是把這麼會熱情好客的姑娘娶回家,那家庭鄰里的關係肯定被他處理的遊刃有餘,得省了多少心啊

本來第二杯下肚之後,他就想等再問那姑娘添一個花生米,想來他自己點的那兩個菜一個沒動,光是將一盤花生米給吃了,不過第二份他可不好意思要,於是直接說掏錢買的了,但是等了半天光是見那姑娘和他旁邊的一桌人說話了,而眼見第三杯下去一半的張鬱佳終究憋不住準備叫了,突然發現了一件事情……

這姑娘不但眼睛一邊大一邊小,耳朵也不一樣,一邊像是大人的耳朵,另一邊明顯就要小一半,而開著單子的兩隻手,一隻是偏黝黑色,另一隻卻是嬰兒白……

難不成才進來的時候沒有看出有這麼大的差別?張鬱佳不禁疑惑起來,可是酒後的人就像是做夢,看見什麼都不覺著奇怪,而且腦子也不好,容易跑題,剛才想幹什麼已經忘得一乾二淨,於是又抿了一口之後,他才突然發現自己是想叫再來一份花生米來著。

可是這回還沒有開口,一份花生米就送到了他的面前,而順著那端著盤子的小手看上去,杵在他眼前的就是那個點菜的姑娘 ,此刻更加奪他眼球的不是她的兩隻大小不一的眼睛,而是那一張一笑咧道耳根的大嘴,嘴角連智齒都看的一清二楚,那唇還紅的懾人,這讓張鬱佳突然想起那天在那個旅店遇上的老闆娘,腦海中那老闆娘突然朝他撲過來,迷糊中的張鬱佳被驚得突然醒了些,這就立馬要起身付賬走人。

可是起身的同時腿不小心碰到了桌子,惹得桌上人的碗皆是一震,多多少少灑了些,張鬱佳正要道歉,卻見那和他面對著吃飯的人竟然沒有耳朵,仔細看那耳膛邊還順著脖子滴著血,顯然這耳朵是剛剛才被割下來的,他不疼嗎?

張鬱佳感覺到了不對勁,又朝著旁邊看了一眼,這就突然發現旁邊剛剛坐下的一個老頭和孩子哪裡是正常人,那老頭穿著死人的壽衣,後腦上一個拳頭大的洞都溢位了腦漿,或是因著時間長的原因,那血都胡在了他的頭髮上,結成了餅子,連著那原本白色的腦漿都染上了一層黑紅色的血跡,而他卻渾然不覺的背對著張鬱佳拿著勺子喂著他帶來的孩子,那孩子的胸口都已經爛了,每喂一口都流了出來,但是他還在不停的往他嘴裡送著……

張鬱佳看的渾身起了雞皮疙瘩,一陣冷風吹過,他猛打了一個機靈,此刻的張鬱佳已經完全清醒了,他又著了鬼的道,不過趁這些鬼不注意,立馬先跑出去再說。

於是他從口袋裡掏出二百塊錢放在桌上,順帶說上一句不用找了,然後準備衝出去,可是,門呢?

大門在眨眼間消失了,剩下的只有兩米開外的一堵年久掉了白的牆,卻是有無數的影子從那白牆中湧進,然後進來之後就變成了人形,卻是各種慘狀的存在著,這讓張鬱佳促得渾身冷汗,眼逮著手邊一樓梯,他並不想上去,可是這裡的‘人’已經越聚越多,眼看著就要將那樓梯一併給擠了一樣,張鬱佳迫不得已的一腳跨上了樓梯,然後朝著上面爬去。

張鬱佳沒走兩步就到了二樓,好像那些樓梯都是電動的一樣,快的不得了,可是想象中應該跟二樓差不多大的二樓,此刻只有一個小戶型衛生間那麼大,最重要的是連窗戶都沒有,如此張鬱佳又上了三樓,三樓更加的離譜,門開下來之後只有一個放掃把那麼大的空間,更不用提窗戶了,後他又上了四樓……

當張鬱佳爬到六樓的時候,他猛然想起,自己當時看的就是一個臨時的平房小飯店,哪裡有六樓啊?!

糟了,張鬱佳大叫一聲不妙,立馬就想回頭,可是自他走過的地方都被黑乎乎的水給淹沒了,淹沒的地方別說是人,連階梯都看不見,水中還有很多的不明物體在不停的翻上來又落下去,那些水蛭和沒有翅膀的蟲子開始往牆上爬。

張鬱佳看的一陣反胃,心知自己是沒有了退路,他想咬一下舌頭,然後汪一口舌尖血,但是關鍵是他不知道往哪裡吐,因為連一個正經的物件都沒有。

就在他猶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