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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他違反了《大憲章》,理應受到懲處。而我們就是執法人。”

作者有話要說:

34

34、黑色利刃03 。。。

彭杜斯旅店。

富恩特·埃斯特拉醉醺醺地回到自己的房間。他喝醉了,卻不是因為飲酒過度,而是喝了太多的血,這讓他像喝了三輪烈酒一樣興奮,甚至覺得有火焰在舔他的面板。他愛死這種感覺了,這讓他覺得自己仍然“活著”,而不是變成了冰冷的行屍走肉。

他曾是弗吉尼亞州一座棉花種植園的主人,一次去里士滿談生意時偶遇了一名血族,從此踏上了黑暗的道路。他用不著發愁弄不到鮮血。他的種植園裡有那麼多黑奴,個個都是豐盛的食物。他的血族之父在種植園裡住了一陣,然後告辭離開,留下他一個人享受血族旺盛的生命力。永生的生命——這聽起來非常誘人,當時就是因為這個,富恩特毫不猶豫地接受了初擁。但是過了幾年,他就發現這有些無聊。他只能在夜晚行動,告別了從前的朋友,隱藏自己的身份。對於一個喜歡花天酒地的年輕人來說,這太痛苦了。於是他來到了新奧爾良,這顆南方海岸的明珠,追求新鮮和刺激。

在這個地方,弄到鮮血簡直太容易了。他本身就長著一張很討女人喜歡的臉,再加上甜言蜜語和血族與生俱來的氣質,新奧爾良的名媛們對他趨之若鶩。他只需要挑一箇中意的女人,和她共度良宵,再吸點兒血,就大功告成,同時滿足食慾和性‘欲。沒有女人能抗拒他的魅力,所以他在情場上所向披靡,還得到了一個社交上的美名。

今天,他和某位糧食商人的妻子偷完情,吃飽喝足,回到他的旅店。一進門,他就感受到了別樣的氣息。他對這氣息非常熟悉——這是同族才有的味道。

他反手關上門,拽開自己的領子,扯掉領巾,扔在地上,又脫去外套,露出裡面的馬甲。

房間的窗戶拉著窗簾,窗前放著一把高背椅,一位同族正坐在椅子上,猩紅的雙眼散發著灼灼的光芒。

“你是誰?就算是同族,也不該擅闖我的房間吧?”富恩特毫不示弱,雙眼也變為紅色。

那人開口:“富恩特·埃斯特拉,我是‘守望者’的執法人,來向你瞭解一些情況。”

“守望者?什麼東西?”

他前趨一步,看清了那人的相貌。那是個外表和他年紀相仿的男人,一頭黑髮,面板蒼白,胸前彆著一枚銀色徽章,雙手交疊在膝蓋上,左手戴著兩枚戒指,一紅一藍。

富恩特的血族之父也有那樣兩枚戒指,可他自己只有一枚紅寶石戒指,是血族之父贈給他的,“來自父親的饋贈”,至於那枚藍戒指,父親承諾等他“成熟”,自然會給他。

黑髮男人大大方方地亮出自己的左手,好似在炫耀。

“你不知道守望者?看來你的家長什麼都沒告訴你啊。你就像個無知的孩子,自己犯了大錯還不知道。你的家長也要付連帶責任。”

富恩特大怒。至今還沒人敢在他面前用這種長輩教訓晚輩的口氣說話。

“你算什麼東西!”

“我說了,我是守望者的執法人。你的家長真是個不負責任的傢伙,看來我得給你上一課。”黑髮男人說著從椅子上站起來,“當這個國家的開國元勳們齊聚在費城,簽署《獨立宣言》時,新大陸血族的代表也一起簽下了《大憲章》。它就像歐洲古老家族的‘法典’,約束著新大陸每一名血族的行為,違反它,就得付出代價。根據《大憲章》,在共濟會的贊助下,‘守望者’成立的。它的成員有血族也有人類,它的職責就是維護《大憲章》,維護新大陸地下世界的秩序,懲罰那些違背法律的血族。我就是守望者的執法人。你可以叫我拉米那。”

“我不知道那些東西!”富恩特煩躁的一揮手,“我只知道你擅闖我的房間!給我滾出去!”

拉米那不為所動。

“我想向你瞭解一下女裁縫瑪麗小姐的事。她是名黑白混血兒,你還記得嗎?”

“哦,你說那個婊‘子。”富恩特冷笑,“我已經跟警察說過很多遍了,我想追求她,她卻不識抬舉,就這樣。”

“你沒有因愛生恨,謀殺她嗎?”

富恩特眼睛一轉,說:“我有不在場證明,當晚我在劇院看戲,這個警察也是確認過的。”

“你在幕間休息時離開過二十分鐘。這與瑪麗小姐遇害的時間正好一致。”

“二十分鐘沒法在劇院和兇案現場來回吧!”

“對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