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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胡仙冷笑一聲,卻沒有說話。

李晉容將定魂珠收起來,胡仙道:“你會服下它嗎?”

李晉容不及回答,胡仙又道:“你可知永世孤獨是何等滋味?你人生不過二十餘載,必不能體會其中艱辛與苦楚。”

李晉容笑,“多謝你提點,我自有考量。”

“凡間有言,情深不壽,慧極必傷,說的便你這般人吧?我瞧雪陽也有幾分能耐,你既是為他求這一味藥,又為何不找他臂助?”

李晉容輕輕一嘆,“我雖不懂風月,但卻知道人心。所謂事在人為,便是說世上一切,無論生活、成就,乃至情愛,皆是自己經營而來。雪陽心裡有一片逆鱗,是我如今不願,也不能觸及的。胡仙今日相助,自是沒齒難忘。”

胡仙道:“就算你說的在理,你怎知他值得你苦心經營?”

“雖是不曉得,但是人生在世,本有許多的不確定,若是嘗試都不曾,又何來一絲的可能?”

“即便後果是成孤魂野鬼,永世不能投胎?”

“不知令胡仙今日甚至近來鬱鬱不樂的,是何人物?”

胡仙一窒,總算察覺自己過於異樣的激動,逼迫自己冷靜下來。

李晉容神情一變,忽然輕鬆起來,“你若是如此好奇情愛之事,我倒有不錯的建議,我瞧你平日與阿山相處得頗為融洽,阿山是個老實孩子,你倆又皆為妖怪,壽命相當,倒是十分相配的。”

胡仙多日來的苦悶,也不得不被李晉容驚人的言論給打破了,哭笑不得,很是尷尬,“我倒不知你還有這興趣,可別拿我消遣了。”

李晉容正待說,雪陽卻忽然跨門而入,看也不看胡仙一眼,撈了座上的李晉容便是好一陣吻。

李晉容被他吻得氣息不勻,臉上攀上幾絲紅雲,尷尬地瞧了一眼旁觀的胡仙,“讓胡仙見笑了。”手在背後狠狠擰了雪陽一把。

雪陽估計是不疼,也沒什麼反應,只霸道地抱住李晉容的腰。胡仙將這一切瞧在眼裡,對李晉容打趣地擠了擠眼睛,“我看晉容是多慮了。”

李晉容聞言只是笑笑,正要牽著雪陽的手告辭,卻聞一陣尖叫,是韓知畫的。難道韓家又出了什麼變故?!

作家的話:

有沒有覺得有點虐呢……

如果有…………

大九表示自己就成功了……遁走~

☆、20 後續

李晉容催促著雪陽到場時,院子裡先一步趕到的韓知府和一眾僕人皆已經驚慌失措,院子中央,已死去多日的韓家少爺彷彿受了莫大苦楚,正抱著頭撕心裂肺地哀嚎著,韓夫人忽左忽右,像是要到韓少爺魂魄身邊,又像是要到韓知畫身邊去。

“嗷!”韓少爺匍匐在地,半透明的魂魄拿頭顱要撞地面。

韓夫人也是可怖的一聲嘶叫,此時尖長的狐狸嘴已經化成實體,臉上遍佈著詭異的獸毛,揮舞著爪子向韓知畫撲去。

“啊!”韓知畫連滾帶爬從地上起來,韓知府再也忍不住,一把抽出身邊捕快的大刀,“賤人!你再敢傷及畫兒,我必然不饒你!”

韓夫人被韓知府擋住去路,痛苦憤怒地咆哮著。

李晉容立即示意雪陽幫忙,雪陽皺眉看著這一幕,韓知畫聲淚俱下,“娘,娘,我是知畫啊!娘,你為何對我如此狠心?”

韓夫人伸長了脖子一陣獸吼,爪子向韓知府威脅地揮去。

韓知府被氣昏了頭,“妖孽,我道是你被妖怪所害,不想睿兒真是死於你手,你竟然還拘了他魂魄,令他死後也受著煎熬,如今還妄想害畫兒,你,你真正叫是毒婦啊你!”

韓夫人張大嘴欲向韓知府咬去,韓知府吃過她的苦頭,不敢託大,一刀將她逼退後,護著韓知畫也連連後退。

李晉容拉雪陽袖子,雪陽終於道:“我不便出手。”

李晉容正著急,眼角瞥見胡仙一動,卻在此時聽到一聲錚錚清鳴,一道劍光帶著數十把虛劍從天而降,幾乎在韓夫人身上扎滿窟窿。

韓夫人尖聲一叫,聲音尖利幾乎能戳破人耳膜,李晉容聽著只覺得頭隱隱作痛,雪陽扶住他,向劍影來處望去。

只見數人竟從天而降,韓府眾僕從未見過如此了不得的仙法,只以為是仙人下凡了,各個誠惶誠恐,撲倒在地,高呼仙人之名。

只有韓知府與李晉容等人,博覽廣聞,並未失態。

韓知府恭敬地迎了上去,一行人男子清俊,女子秀麗,各有風華,為首一人拱手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