鋤地?”
“嘿,這又不是多大的事兒,又不是做重力活,沒事的。”要他每天都躺在床上就乾等著吃喝,啥事也不幹,那他可做不來。也許他就是賤骨頭吧,每天去地裡除除草給菜淋淋水,才感到每一天的日子過得踏實,並且有以前在家的感覺。
忻也懵懂的點點頭,可能是虎族和鷹族不一樣吧,在他們鷹族裡,懷孕的雌性是啥也不用做的,就坐等著自己伴侶找吃食來。
在這時,坦過來了,對著菜地裡的忻咧開嘴笑著說,“忻,不是說好今天帶你去山上做陷井嗎,我們現在就去吧?”
忻和夏河都停下手上的動作,忻泛紅著臉有些忸怩對坦應了聲後,再對夏河不好意思地說道:“河,我先去玩了。啊對了,晚上不用等我吃晚餐,我跟……我跟坦會在外面吃的。”
說完後,放下鋤頭就與坦邊說邊笑的上山去了。夏河奇怪的望著他們的背影,什麼時候忻和坦走得這麼近了?
晚上的餐桌上,夏河問赤,“赤,你知道忻和坦是怎麼回事,他們什麼時候玩在一塊了?”
坦是一個成年的雄性獸人,而忻只是一個十三四歲的雌性獸人而已,兩個差相這麼遠的年紀先不說溝通會有什麼問題,而是這一虎一鷹的兩個異性獸人在一起能玩些什麼?夏河越想越是覺得不對勁。
“河哥哥你竟然不知道?!”赤未說話賀就驚愕地先問了。
“我?我該知道什麼?不是……是有什麼事情你們沒告訴我?”夏河莫明其妙地說。有比較重要事情的話猛會來告訴他的,可這次沒說,應該不是什麼大事吧?而忻平時也經常往大院屋那裡玩去,他不可能天天跟在忻的身邊,所以對忻和坦的事真一無所知。
賀張大嘴巴覺得夏河不知道這事是驚濤駭浪般,“河哥哥,你現在是族長誒!竟然會不知道忻和坦叔叔兩人驚世駭俗的事?”
“……賀,驚世駭俗這成語可不能隨便用啊。”他記得每次教賀說些語詞時告訴過他不可隨便就說。
“他們一個是老虎,忻是鷹族的雌性獸人,兩人每天都走得這麼近,他們倆個肯定有女幹情啦。”賀擺著嚴肅的小臉卻又是那麼的八卦,夏河噴笑了。
忍不住雙手捏住他兩邊臉頰,“賀兒,我好像沒教你說過這些話吧,你都在哪裡學到這些詞的?看看,都把你給教壞了。再說,你怎麼懂得兩個人情愛之間的事?”
“河哥哥,我懂!”賀不滿地睜大眼睛對著夏河說。
“噗,哈哈……赤,跟我說說,他們是怎麼回事的?”夏河把賀攬入懷裡蹂躪一翻後再問赤。
赤好笑的幫賀順好被揉亂的發頭,“忻和坦沒有什麼事的,只是走得比較近一點而已。快吃飯吧河,別想這麼多了。”
賀望著兩個大人像是完全沒有把他的話當真似的,“河哥哥,他們是真的啦,你不相信我?”
“好好好,他們是真的,非常的真,比珍珠還真,快吃飯吧。吶,這是你喜歡吃的鯰魚,幫你挑好魚刺了,快吃。”夏河把魚夾在賀的飯碗,敷衍般的說。
作者有話要說:看不到內容的或有異常的,重新整理幾下就可以……
62、趕著湊巧 。。。
有些事要來的終歸還是來了,要擋也擋不住。
忻最近頻頻往外走,而且每次都是由坦來接。這日夏河他們剛吃完早餐準備著一日的工作時,忻和坦欲言又止的走到夏河面前。坦先開口說,“河,我和忻有些話想要對你說。”
夏河眼睛抽跳地皺著眉頭望向他們,之前心裡那份僥倖現在已消失得毫無蹤影。賀更是對夏河擠著眉頭一小臉得意樣全寫著“看吧,都跟我說的是一樣”。
“賀,出去玩去,我有事跟你坦叔叔他們說。”夏河沒理會賀,而且一改以往嘻笑親切的臉容,繃著臉說。
“河哥哥,我不要出去玩,只想呆在家裡。”今天賀真不想出去呢,族人的裡都在猜測夏河會不會同意坦和忻他們,賀也想知道答案,而且是第一手答案。
“那就去割草,今天的青草你還沒割。”總之得找個理由出去,他才好和坦他們說話。
還想再說什麼的賀被赤一手抱在身上,“賀,咱們割草去。”
等赤和賀出去後,夏河對他們說,“進來說吧。”現在肚子已經有六個多月,就算穿著寬大的棉衣也遮擋不住突出的大肚,而且也變得不似以往可以站得久或彎腰摘菜都極其不方便。
為他們兩個和自己倒了一杯還冒著熱氣的菊花茶,再挨坐著椅子說,“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