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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排個位置,張恕現在經常過問事情,假如給古青華安排了食堂總管、挖溝總管什麼的位置,張恕肯定不幹,曾茂很頭疼。

第一百一十四章

曾茂頭疼著,張恕也頭疼,雲鳩的燒一下子退不下來,連說話的精神都打不起來,張恕本想陪著他,沒想到桃子比他還關心雲鳩,每天一早就來,非要晚上戒嚴之前才會回去,張恕要麼只能跟她一起守著雲鳩,要麼就得丟下雲鳩到外面打坐。

明知張娟和桃子兩個女人肯定比他照顧的仔細,但一離開雲鳩身邊,各種稀奇古怪的想法不停地冒出來:張娟和桃子會不會聊天聊得忘記雲鳩針水滴完?電熱毯開的時間太長,會不會短路燒起來?桃子的醫藥包裡有巧克力,又會不會心血來潮給雲鳩吃?

張恕說到外面打坐,桃子本來有點失落,結果沒十分鐘,張恕回來了,張娟忙給桃子打眼色,藉口看粥留下兩人“獨處”。

一心放在雲鳩身上的張恕根本就沒往某個方向想,桃子說什麼,他就“嗯”一聲,這種態度,雖然可以理解為冷淡,但也可以理解為木訥,張恕更像後一種。

於是桃子越說越來勁,直到床上的雲鳩發現“敵情”。

細得比不過蚊子叫的一聲“張恕”,桃子根本沒聽見,張恕已經越過她,把手放在了雲鳩額頭上,還緊張萬分地問:“想不想吃東西?還暈不?桃子,燒好像退下來了。”

桃子一愣,她說了半天,只有這時候張恕叫了她名字,算是主動說了句話。

桃子反應一慢,張恕自己拿過溫度計,用手稍微捂了下,手伸到被子裡,給雲鳩量體溫。桃子只好從床邊讓開,來回盯張恕和雲鳩——

雲鳩爸媽都死了,如果不是知道實情,會以為張恕是爸爸。

桃子瞎猜了一會,張娟抬著粥進屋,把碗給張恕後說:“我再給你也盛點來,你吃點好不?”

張恕搖頭:“姐,我不餓。”

張娟瞪他:“你都幾天沒吃飯了!從回來就沒見你吃過飯!只看見你喝水!喝水能填肚子?”

張恕邊給雲鳩喂粥邊說:“真的不餓。”

張娟拉長了臉:“嫌我做的難吃!”

“不,”雷翔做的也不錯,不過跟張娟比較的話,兩個人廚藝半斤八兩,張恕老實說:“這一個多月,我只有給雲鳩試溫度的時候吃了點東西下去,一直沒餓過,你看我不是也好好的嗎?”

雲鳩一看到桃子臉上的驚訝,抓住機會說:“他在進階,這才開始,若是長,數十、數百年不吃也屬正常,福緣至的話,就此避除五穀,再也不用受諸般病苦。”

話一說完連咽粥的力氣都沒有了,可雲鳩還是拼命伸出手,拽著張恕。

小手拉不住,倒不如說是張恕反過來握住了他的手:“你少說話,要不要牛奶?”

雲鳩張嘴,意思是要,要粥要牛奶,什麼都要,是他的誰也不許搶!

張恕忙著調奶粉,哪還有工夫去看別人。

桃子臉色蒼白出了屋,張娟追出去,張恕只記得看一下門,怕她們沒關門讓風吹進來。

雲鳩奶聲奶氣笑起來,張恕問:“笑什麼?”

雲鳩說:“沒笑什麼。”

張恕覺得古怪:“沒事你笑什麼?”

雲鳩得意洋洋:“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我與你相處日長,越來越傻,傻笑,不成麼?”

張恕:“……剛剛量的溫度好像不對,下次還是量PP吧!”

雲鳩氣沖牛斗:“你敢!!!”

張恕囂張得要死地端著牛奶碗:“我敢!!!”

一道微小的閃電竄到桌上,把溫度計打爛,雲鳩小眼一翻,暈了。

張恕:“……”

……

把“第三者”趕走後,張恕終於可以在房間裡打坐,可是雲鳩說的“意”到底是什麼?坐也是白坐,不管他怎麼琢磨氣海,那不就是流動的靈氣嗎?哪裡有什麼意?

坐了半天毫無頭緒不說,到後來居然連入定都不能,張恕正在焦躁,雲鳩在床上咳嗽一聲,他一看,爐子裡的火都要熄了,室溫才十五度,忙走過去添炭。

屋裡的炭沒有了,外面只有劈好的柴,還要先燒一下才可以夾進去,要不煙很大。

張恕撿柴丟到火塘裡,心浮氣躁下覺得什麼事都不順,動做很大,用力也很大,結果一片木屑扎進手指,扎得挺深,拔掉後湧出血,他隨手一甩,不料甩到不知誰放在火塘邊的杯子裡,只好拿起杯子準備倒掉被弄髒的水,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