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三人身邊。
「這是什麼東西!」女人尖叫。
男人大喝:「小心點!」
「『開派對囉!』」
黑蛇發出高亢的興奮之詞,黃白光球筆直地打出細長而猛烈的蒼白光線,是雷射炮,每個光球都是一具極小型的雷射炮,雷射彼此交錯並構成網狀,卻精準地避開了飛鳥所在的位置,但是讓「目標物」避無可避。
僅僅瞬間,男女二人倒下了,身軀被雷射炮轟成了蜂窩,甚至連血液也被瞬間的高熱給蒸發,只剩下破爛的焦黑碎肉塊。
「鏡!你怎麼過來的?」飛鳥在敵人倒地之後,連看都不再看一眼,直接走向阿久津與凌駕。
黑蛇親熱地環上飛鳥的頸項,但飛鳥卻不領情地想把它趕開。
「好痛,你身上帶電欸!離我遠點!哎哎哎……」
「回去吧。」阿久津遞出手機。而名為鏡的黑蛇則聽話地跟來時一樣,鑽進螢幕中,不一會兒就消失無蹤。
「阿久津,你的電線……」
飛鳥還沒弄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後面就傳來聲抱怨:「我是很高興你們平安無事啦……不過把人家搞成這樣,宋帝那邊的醫療班又要大肆抱怨了啊。」
凌駕回頭,總算露出放心的微笑:「秦廣……太好了。」
秦廣帶三人回到冥道之後,凌駕並沒有先回十王廳報到,反而要求跟飛鳥等去一趟城隍府。秦廣因為有點擔心,所以就跟著一起去了,嚴格來說並不是怕凌駕會受到傷害,畢竟這裡是地府的領地,但他就是敏銳地察覺了,凌駕身上的氣氛與去陽世之前有什麼不同。
「閻魔還好嗎?」凌駕問。
「啊啊……笨蛋大哥啊,咳、閻魔……很好啊,聽五官說差點被星宿廳的人抓走就是了。總之解決掉了,就算是星宿廳主也不應該惹五官跟變成老大啊,現在全變成一塊一塊的,進醫療房了。」秦廣握手,「其實那種等級的話,叫我也可以啊,不過大概是因為閻魔光是看到星宿廳的人就會氣到腦充血……雖然他本人不承認,還亂叫『我根本沒有生氣,你哪隻眼睛看到我生氣了?啊?拿證據出來啊』……總之就像下馬威那樣子的感覺?」
「為什麼閻魔討厭星宿廳?」
「不是有句話說,小時候被欺負過的人,長大就會變成獨裁者?」秦廣摸摸手指上幾個銀戒指,又歪了歪脖子。
「才沒有那種說法呢。」凌駕嘆道。這對兄弟就是在這種奇怪的地方相像……最
「大哥小時候待過星宿廳一陣子,可說是最慘的一段日子吧?不過詳細我也不太清楚,那個時候我還沒出生,有些是從長輩那邊零碎聽來的。」
「是嗎?那麼星宿廳企圖帶走我跟阿久津的理由呢?」凌駕繼續問。
「重點是帶走你,阿久津佳哉只是附屬的,也許只是被罵一罵,做點區域勞動,就會被放走吧。凌駕,你應該也稍微有點自覺才對,你在這裡所得到的待遇是多麼不同,雖然以我現在的立場來說,你就是你,與過去怎麼樣稍微切割開也不錯,反正你在的話就可以就近盯著不肖家兄,讓他別老是搞奇怪的把戲,也可以增加閻魔廳績效……不過,很多人不這麼想。」
「容我插個話。」飛鳥舉手。
「喔、講吧。」秦廣揮個手,讓對方隨意發言。
「我說『上頭』……該不會是忌憚寶生君的什麼吧?既然你說我們家上司不過是附屬的,被罵一罵,做勞動服務什麼的就可以被飭回,也就是……違反地府條例二十八條根本不是什麼太嚴重的罪,既然如此,他們仍舊堅持帶寶生君上去,肯定是有什麼特別理由,就像警察如果暫時還抓不到一個嫌疑犯的主要罪狀,就會盡可能地採取旁門左道來進行『別件逮捕』,總之就是先拘留嫌泛慢慢拷問。我看上頭也是打算採取這樣子的策略吧?」過去已經很習慣跟政府單位周旋的飛鳥,立刻往這方面推敲理由。
「拷問倒還不至於,不管是對於『下面』還是『上頭』,凌駕都會受到一定的禮遇。」秦廣道。
「啊哈,我知道了,如果不是拷問的話,那就是來挖角了。」飛鳥拍了下手。
「挖角我?」凌駕奇怪地看著對於自己的推理樂在其中的飛鳥。
「總之先找理由把你弄上去,然後威脅利誘,要你參加他們的陣營。」
「那到底有什麼好處?」凌駕垮著臉。
「雖然我不知道原因,上面的舉動看起來就是覺得把你放在這裡很危險,有可能威脅到他們。就算你本人根本不知道理由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