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外的刀柄,便吞嚥了口氣,俯身下去咬住刀柄。但是刀插得緊,死活拔不出來,我臉蹭著焚香爐的腹上摩挲半天,又怕刀拔出來時弄傷他,便不敢發狠抽刀。
“太緊了,拔不出。”我氣喘吁吁道。
焚香爐輕輕低吟一聲,抑制了隱藏在尾音中的喟嘆,估計是我磨得他腰間發癢難耐。
他那一聲輕顫的嘆息有那麼點銷魂,撕磨得我心裡癢了起來,面如火燒。而且我們彼此貼得這麼近,他身上的沉香便聞著更加濃郁,燻得我頭昏腦脹,心窩裡燒著一團團烈火。
想想這樣耗下去不行,我鬆開牙齒,定了定心神。
孃的,還要老子給你解腰帶?
我故作淡定道:“得把腰封鬆開才行。”
他點點頭,不做聲。
我算他同意了,眼睛盯著腰封琢磨要怎麼下手,只見褲腰下面那處竟突了起來,心裡不由微微一顫。
喂喂,焚香爐哥哥,你不是定力很好的麼,這時候興奮個毛啊!要爺我伺候你寬衣解帶這麼光榮麼?我皺了下眉頭,心情很不爽,想到上次在棺槨裡被這傢伙頂住下面痛癢難耐的情景,那債老子還沒跟他計較呢!
我把心一橫,厚著臉皮繼續幹活,幸好褲腰是布條束住的,打了個活結,我咬著腰帶一頭把結拆開,褲頭鬆開了幾分,我聽到“咣噹”一聲脆響,估計原本插在腰封裡的石頭刀掉地上了。
手被綁在背後,我試了試扭動身體,卻怎麼也拿不起石刀,想想還是用嘴吧。
老子儼然成了只鳥,努力彎下腰去,用嘴把刀銜起來。當時我覺得,那動作在旁人看來就好像我給焚香爐深深鞠了個躬,真讓這傢伙揀了不少便宜!
我咬著刀柄,看著焚香爐:“然後怎麼辦?”
因為嘴裡含著刀,說話含糊,發出的竟是嗚嗚聲,我也不知焚香爐聽懂了沒有。
我覺得他一定是沒聽懂,這殺千刀的沒感情的傢伙,一定不明白我此刻嘴裡咬著把兇器,面對他衣襟凌亂的軀體有多尷尬!
他一言不發,忽然挺起胸膛朝我靠過來,嘴對準了我的嘴,一瞬間我倆湊得極近,唇齒間磕磕碰碰,緊密無隙的,他含住了我的嘴,把刀從我嘴裡銜了過去。
老子也不知哪裡不對頭,竟心臟狂跳,差點呼吸不過來!
只覺鼻子一酸,眼角邊溼潤了,我顫抖地道:“你咬得我牙齒出血了,媽的個混蛋,做事前先打聲招呼不行啊?!”
他不吭聲,咬著石刀又往我身上靠過來,動作利落乾淨地在各處劃了幾下,我身上的繩子斷成了幾截。
我只覺身體僵硬,腦子裡一片空白,確實這一切都是為了脫身,但這是神馬古怪的方式啊!
焚香爐沉默片刻,含著刀看著我說:“幫我解開。”
“哦,來了!”我拿過刀,看著他衣襟凌亂,又被束縛得不能動彈的模樣,壓了一壓心裡的火頭。
之後我也不多廢話了,忙給他割開繩子。
解開繩子後,我站起來大大深呼吸一口氣,驅散掉剛才心慌意亂的情緒。焚香爐也搖搖晃晃地站起來。
我看他有點不對勁,扶了他一把,發現他身體很軟,渾身無力的樣子。我問:“你還好吧?是不是失血過多頭暈?”
焚香爐扶著額頭,輕輕道:“他們給我灌了迷藥,藥效還沒過。”
我心說,怪怪,那幫苗人該有多害怕你呢,對你下手可真不輕,還雙重保險。同時,我還問候了那幫人的祖宗一百八十遍。
焚香爐顯然有點站不穩,他又靠著樑柱蹲下去,說要歇一會。我便去把沈二他們叫醒,一個個給他們解繩子。
沈二恢復自由,第一件事竟不是關心阿靈,而是瞄著我似乎在琢磨什麼
他看到我滿頭大汗,再看到柱子那邊焚香爐衣衫襤褸虛軟地靠在那,拍拍我,意味深長說:“你跟眼鏡兄,你們倆……”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低頭扶額,擦擦冷汗。這該讓老子怎麼解釋呢!
作者有話要說:俺估計有人沒有看文案的習慣,這裡再說下,大家看V章時如遇到空白、亂碼或者缺段落載入不成功,重複重新整理一下就好了。另,安裝和更新adobe flash player外掛(基本電腦上都有),定時清除快取(瀏覽器上面一欄有個大刷子的“清除歷史記錄”,或者是以下這個路徑:工具…internet選項…刪除cookies和刪除臨時檔案or清除歷史記錄),這樣可以提高網速,如果一直在載入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