鎮壓在此。
“被墨彥封在樓下了。”葉暮與血刃交流著,眼睛卻不能離開站在那裡紋絲不動的人。“他到底是什麼東西?”
“厲皇,等之後再給你講。現在必須把他困在這裡,否則誰都別想活。”血刃化成刀型落在葉暮的手中,繼續給葉暮傳達著應對之策。“右眼是他的弱點,他在攻擊的過程中會用右眼封住獵物的影子,也就是說那隻眼睛他只能注視到我而完全不會察覺到你的任何舉動,雖然這對你有些困難了,但是機會就只有一次。”
“怪不得他眼睛裡你的影子那麼清晰。”葉暮一鼓作氣使上全身的力氣衝向了厲皇,手上的血刃像是帶動了自己全身的每一寸筋肉,在接近厲皇的一刻葉暮將刀輕拋而出用左手接住,刀刺向了厲皇的左側而葉暮空出右手則一把抓住了厲皇的右肩企圖將他牽制住。
厲皇又怎會被這種漏洞百出的攻擊所控制,右手手指併攏如鑽頭一般鋒利直穿透過葉暮的肋下。
“唔……”葉暮一身悶哼,厲皇已經抽出了手,這讓葉暮的身體不由向後倒了下去,被穿透的地方血流如注。
血刃感覺被緊握住的刀柄微微放鬆,心裡焦急萬分,但不過是片刻刀柄處傳來的熱度便讓血刃感到萬分的激動,刀型也由之前的長刀幻化成了一柄通體黑色的鐮刀。
“血刃你又在玩兒火。”一個聲音突兀地響起。
“偶爾也要賭一把不是?”血刃感覺到全身都被灌注了力量,黑色的刀身周圍全部被紅色的火焰所包裹。
“哇唔~這樣才有樂趣,真是好久不見昂,邪冥的主宰者。”厲皇並不是沒有頭腦的莽夫,此時蒼澈的出現空氣都開始被一股無形的壓力所擠壓,厲皇開始往後退了一步以保證一個安全的距離。
“難得有機會不如就多玩兒會兒。”蒼澈單手旋轉著手中的赤魔鐮,將其背在身後,身體微向後仰一條腿蜷起,像是依靠在一道無形牆體的王者高貴、優雅。
“您是太久沒有舒展筋骨了麼?”血刃重獲赤魔鐮的本體興奮不已,本來還以為蒼澈會想要速戰速決,不過王者偶爾也需要放鬆。
“畢竟很難遇到一個有趣的敵人。”蒼澈臉上帶笑,輕鬆地享受著一切。“也許說是一個有趣的玩具會更合適一些。”
“玩具?我會讓你後悔說出這樣的話。”厲皇咬牙切齒地打斷了蒼澈和血刃間的對話,將手伸向身後拿出了一根錐形的類似人骨的東西,錐尖鋒利無比。而就在他單手握緊這人骨的同時,肩膀以及手肘處都長出了相同的錐形骨骼外凸而出。
“戰袍都穿上了,那就是要開始的意思麼?”蒼澈恢復了站立的姿勢,手握赤魔廉等待著厲皇接下來的攻擊。
厲皇的身影突然消失在了天台之上,又在蒼澈的近前再度出現,速度算是他驕傲的戰鬥方式,蒼澈也因為這種超乎常理的速度而吃過一次苦頭。
蒼澈只是站在原地,感覺上來看他像是根本不曾移動過,卻依然躲過了厲皇感覺勝券在握的攻擊。“千年未見,你最好還是別太輕敵。”蒼澈的話在厲皇的耳邊響起,並不是由於四周寂靜而感覺聲音的貼近,而是蒼澈確實是貼著厲皇的耳朵說出的這句話。
厲皇立刻停下了移動的腳步,停得過於猛烈而讓腳下的水泥地都出現了裂痕。用手臂擦向自己的右耳,彷彿還能感覺到蒼澈喘息的溫度。
“上次將你鎮壓在此算是給你個機會,這次我可是要連你所主管的五刑殘殺之氣全部收下。”蒼澈笑著露出潔白的貝齒,在這笑容收起之時殺氣也被瞬間釋放了出來,赤魔鐮上的紅色火焰也隨之更加旺盛了起來。
厲皇小心地等待著蒼澈的反擊,不敢掉以輕心,今日的蒼澈已經不能跟之前與自己戰鬥過的蒼澈相比擬,看來這千年間他的力量確實長進了不少,這樣一個人除非他想死否則沒有任何人能傷得了他。
蒼澈一步一步緩慢地靠近著厲皇,手上的赤魔鐮只是玩味地擺弄著,像是在嘲笑厲皇一般。
殺氣壓迫著厲皇不得不再次加快了腳下的速度消失在了蒼澈即將接近的位置,以比之前攻擊速度還要快的速度圍繞著天台的水泥柱跑動跳躍著。
蒼澈嘴唇輕抿,看了一眼赤魔鐮的鐮刀刃,伸出舌頭輕舔了一下嘴角。“五刑殘殺之氣我就收下了。”說罷,已經停在了厲皇即將抵達的位置,赤魔鐮輕挑打算直接割下厲皇的腦袋,但卻還是停頓了一下沒有下手。
“你才是太過輕敵了吧?啊哈哈~”厲皇大笑著閃躲過蒼澈的攻擊,脖頸間出現了一個一指高的骨環,而身體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