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甫維微微動了動手指,感覺剛才有一絲異樣,彷彿自己被什麼東西所牽制,不過並沒有過多的注意,畢竟時間是受自己所支配,被別人控制根本就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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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暮從天台往下俯瞰,根本想象不出自己是怎麼上來的。“墨彥的能力還真是方便,現在還是走樓梯的好。”葉暮自言自語著,走到了天台上一處水泥柱的旁邊,用盡了渾身解數才算把那常年未使用過的鐵門拽了開來。,真不知道這麼手無縛雞之力的自己是怎麼能把墨彥制服的。
葉暮用手機的光亮照著向下傾斜的樓梯,漆黑的樓道里只能聽到葉暮一個人的腳步聲在不斷迴響。腦中一直盤旋著墨彥身影的葉暮根本沒注意到自己走了多少階樓梯,只是走了半天還沒有看到出口才讓葉暮發現了這樓梯的詭異之處。“媽的,不會還有什麼吧?”
葉暮警覺地看著四周,現在自己所在的位置竟然還能夠看到天台的那扇鐵門,旁邊的牆壁已經破舊的掉光了牆皮,而樓梯的鐵質扶手也是鏽跡斑斑,鐵鏽的味道在現在的葉暮聞起來更像是血的味道。“看來階梯教室的那個殞靈不過是個幌子?這棟樓真正的問題還是出在三到五層麼?還是說因為殞靈被封,她所看守的東西被放出來了?”
“真沒想到我會被你這個臭小鬼給放了出來~啊哈哈~”說話的人像是在咆哮一般,不知道是由於被放出來太過高興還是因為被葉暮放出來太過生氣。
葉暮沒有出聲,站在原地,抓緊鐵扶手的手攥得更緊。
“wow~沒想到大人您也會有這樣恥辱的姿態呢!”那東西的聲音再次響起,喘氣的聲音像是就在葉暮的周圍。
葉暮甚至可以感覺到那東西的鼻息,以及從那東西傳過來的惡臭以及冰冷的感覺。“你是什麼東西?”
“什麼東西?啊哈哈~真是可笑。不要說過了幾百年之後您就不記得我了,您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呢。”
“幾百年?你說我是誰?”葉暮想到最近總被人用詭異的稱謂稱呼著,想要弄清楚自己究竟是被當成了誰,又或者說自己究竟是誰。
“啊哈哈~啊哈哈~”那隱藏在黑暗中的東西不停地大笑著,好像葉暮剛才講了一個非常好笑的笑話一般。“您真是跟我開玩笑呢,披了一身人類的皮囊您認為就能騙得了我麼?”那東西的話語裡充滿了不信任,但話音剛落又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大人您看來是真的忘了呢,那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氣地享用我的晚餐了。”
葉暮向後倒退,轉過身便往天台上跑去,感覺身後一陣冷風直吹著自己的後脖子。眼看這那鐵門近在眼前,葉暮伸手抓過門把手,自己閃身上了天台,將身後的冷風關在了漆黑的樓道里。
“你還真是狼狽呢。”
葉暮循聲望去,血刃正坐在天台水泥柱的頂端,俯瞰著自己。“你小子到是來的及時。”
“怎麼?沒跟殞靈做麼?”血刃好笑地看著葉暮,殞靈那女人一直都想得到自己的主人,這次給她這個機會倒是讓她白白浪費了。
“你小子少給我這胡扯,這樓裡到底被封著什麼鬼東西?”葉暮對血刃質問道。
血刃從水泥柱上跳了下來,直落到葉暮的身前。“不管是什麼東西,只要握緊刀柄我們就能消滅他不是麼?”
作者有話要說:發燒中。。。這麼久沒更真是。。。某很無力
☆、五刑殘殺之氣
“就憑現在的你?”天台的鐵門被扭曲著直接從門框上提了起來,門後一道黑影抬手將鐵門扔到了一邊,月光下那黑影臉上一道明顯的刀疤顯得十分醒目。
葉暮看了看旁邊的血刃,又再次將目光集中在眼前的敵人身上。那黑影走出了水泥柱的陰影,整個人的面部表情都分外的猙獰,蓬鬆的頭髮被一個清透的玉器束在臉的一側,如威脅一般外露出尖銳的虎牙,身後一條豹尾不停地拍打著地面表現出他此刻的狂躁。
“要不要我給你留下一條對稱的刀疤?”血刃自信滿滿地反問道,心裡卻還是覺得有些力不從心。
“你以為我還會再輸給你一次麼?”那人沒有再往前移動,而是站在原地,接近銀色的眸子中清晰地映出血刃的身影。
“這人還真是自我意識旺盛。”葉暮小聲說道,用手肘捅了捅血刃。“有什麼打算?”
“打算?殞靈現在怎麼樣了?”血刃心中盤算,若是有殞靈之力或許能夠再度將這厲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