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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邢建一邊帶著微笑和學長大致說了一下之前案件的內容,一邊慢慢的沿著長廊走了下去。

“對了。你一直提到的那個唐彎,感覺挺有意思的。”

“嗯,他以前比我低幾屆吧?你應該認識吧?”邢建確認了是紅燈之後正在過馬路。

“唐彎是咱們學校的出來?”

“是啊。”但是接下來,剛剛踏上人行道的邢建表情變得古怪起來。

電話那頭學長嚴肅的聲音頓了一會傳了過來:“可是,我對這個名字一點印象也沒有。”

掛掉了電話,儘管剛才自己在嘴裡說著,咱們學校那麼多人你怎麼能都記得清啊,但是一時間在腦海裡盤桓已久的疑問也一個接一個的冒了出來。

為什麼那時聖濱小區工地出事的時候唐彎會脫口而出“怎麼只有三個”“已經有了五個生靈了”?那個時候的疑慮如同深水處的水泡漂浮上來……

每次涉及案件的時候唐彎細微的表情都一一浮現在邢建的腦海裡。

……

“不知道怎麼回事我就進去了……”

他的這句話背後,是不是對自己隱瞞了些什麼?

☆、第十九章

“你怎麼把他帶回來了?”容笙看著躺在床上的邢建不禁皺起眉問道房間的另一個人。

那人說:“路上撿的。”

聞言容笙頓時後悔怎麼會讓這貨住在自己家。

剛才說話的是上次自己和萬楓在地下室裡帶走的那個奄奄一息的老妖,之前他被那把鐵劍封住了神通和靈元,在鐵劍被毀之後沒有了禁錮,再加上回到了他原本的生長之地恢復得倒也快。不再是當時那一副老的滿臉皺紋的老人相,恢復了力量的老妖現在儼然是一位面相和善的中年男人的樣子。

至於他為什麼坐在自家客廳沒人事的喝著茶完全是拜萬楓所賜。老妖的真身是槐樹,在老妖恢復到可以自由活動的時候,萬楓就開玩笑的說著你們一系的要互相照顧啊不如住一起容笙你指點他一二而且你家挺大的哎呀等等諸如此類,這時那人就打蛇上棍的說著“麻煩容先生,等我尋到了合適的房子就搬出去”。

也許在出於當時對於槐樹妖一身老相的不忍,容笙開口就應了下來。當然他也沒錯過萬楓當時眼睛裡閃過的錯愕和後悔,倒是讓他在心底暗爽不已。

不過這時容笙看著躺在床上的邢建犯了愁。

槐樹妖說他在城裡看見邢建走著走著突然就倒在了地上,連他自己都嚇了一跳。看這人似乎和河君交好,就撿了回來。

“那你怎麼不直接送去給你河君啊?”容笙沒了好臉色,這傢伙在自己面前唸叨唐彎也不是一天兩天了。

“我……”槐妖頓了頓面上露出了一些羞赧之色,“我不是不知道怎麼和河君聯絡嘛。”

容笙無奈的翻了翻白眼,給唐彎打了個電話。

不過,讓這人突然在大街上昏睡過去,背後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啊。但是交給唐彎應該就沒問題了,容笙愉快的想到。

邢建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

青磚灰瓦紅梁木,小河繞青山,人們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熟悉的口音,陌生而古老的街巷。時不時有著小孩在街道民居里跑來跑去,嘴裡時而唱著:“鐵匠鋪子一條街,楊柳環繞數道巷,冒沙井,稻秧田,筆架山上讀夫子,川祖壩子趕集忙,從城東到城西,初南小道讓你急……”的兒歌。

邢建像是看電影一般從上空俯視著整個城鎮。

初南?初南不就是C城的古稱?難道……難道這是過去的C城?

的確,千百年之後的C城,縱使高樓廣廈萬千,但是那山依然是那山,而那條亮晶晶的河流,不復當年的水流充沛徒留一條尷尬的河道。

邢建不知怎地落在了一個院落當中,四方的小院子,裡面倒是還有被主人打理過的花草,院裡有幾顆邢建叫不出名字的樹木,樹下有石桌石凳之類,在院子的東南角還有一罈蓮花,幾片蓮葉上托起一個孤零零的花骨朵,在他看來倒是有著說不出的感覺。四面的廂房從外面看起來也是打理得極好,看起來倒是一個有著閒情逸致的人家。

這時,邢建看到了一個人。一位身著長衫的男子,面色如玉,眉眼如同水墨畫一般的,長髮被服帖的束起來,整個一個從古代畫卷裡走出來的翩翩佳公子。

公子的視線在院子裡一掃,似乎看見了邢建。邢建心下一緊,覺得自己莫名其妙的到了別人家的院子裡,儘管自己不知道其中原因,但是還是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