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愛的小狐狸過上一輩子,那他呢?他願不願意陪在自己身邊一輩子?不需要預測任何事,也不需要會任何能力,只要像現在這樣陪在自己身邊就好。
「阿旭,你想到該怎麼做了嗎?」帶著不少的傷,梨子動作緩慢地爬上床。
有想到要自己睡的他,因為早上發生的事件,讓他打消這念頭。
有阿旭陪在自己身邊,他會比較安心一些。
西門旭從旁協助他,讓他在手痛腳痛之下順利地上了床榻,在替他拉過被子蓋在他身上。
「怎麼做?什麼意思?」脫去身上的衣服,在僅剩下底衣時才爬上床來到他身旁。
「皇位啊,你想當皇帝,那要怎麼從太子手上奪下這皇位?」臉上的紅腫雖已消去不少,但仍感到疼痛的他,說起話來也變得有些含糊不清。
望著他帶傷的可愛臉蛋,西門旭心疼地輕撫了下,才摟著他躺下。「要搶皇位太容易了,只要找出太子犯過的錯,再讓父皇得知太子軟弱的個性,父皇定會開始動搖。」只是,他最不願意的就是走到這一步。
他不是沒想過讓他的三弟接下皇位,但一如花果子所說,三弟性子太過溫和,比他更不願去碰那燙手山芋,尤其是在得知得親自出面說大皇子能力不足自己,更讓他無法接受,更別提那滅國之說。
這話說出來誰都不會相信,若不是他親眼看見花果子在他面前展現能力,還有梨子在他身邊,他肯定不會做出這麼大的改變。
聞言,梨子不語地把被子拉高過頭,枕在他肩上,想著他所說的每句話,和師父交代自己的任何事。
突然間,他回想起自己被逼問的那一幕,驀地開口道:「那個御醫……好像不是壞人。」
西門旭一怔,低頭看他。「御醫?你是說在太子府的張御醫?」
「嗯,那些人不停打著我的臉,我痛得吐出了寫來,他們還是不肯罷手,最後是那御醫出面阻止,還說若打傷了嘴,我會沒辦法開口說話,那他們也就問不到想問的事。」
「但他還是讓那些人繼續攻擊你的身體,如果他真不是壞人,就該阻止他們動用私刑,而不是和他們一塊在那看著。」在他看來,張兆幸不過是想跟著這麼做,卻又怕皇上怪罪下來,是個貪生怕死的人。
不過至於他為何會幫太子做事,那可就令人匪夷所思了,是為名還是為利?
可御醫的職位靠的是其自身能力,是個完全獨立的職位,無論上任或卸任都得經由皇上許可,太子壓根幫不上任何忙,實在沒道理聽命而為非作歹。
梨子頓時陷入沉默,在努力去回想他所聽見的每句話。
如果他沒記錯,太子似乎對張御醫說了些什麼,好像……有什麼把柄落在太子手上。
「如果說……是太子威脅他呢?」他開口道,不知為何,就是覺得那名御醫不是嫉惡的壞人。
「威脅?」
「嗯,與職位無關的話,那很有可能就是受到威脅了,可能……他不小心犯錯了什麼,讓太子給逮著,最後變成威脅用的把柄。」太子似乎還說,這把柄被放進刑部裡,去到那說不定能在那找到些什麼。
西門旭思緒驀地一頓,沒想太久,垂眸望著懷裡的人,將他拉至耳邊的棉被給拉下,與他四目相對。「與其去想張兆幸妥協的原因是什麼,我比較想討論些比較重要的事,例如,我跟你的未來。」
未來?
梨子眨眨清澈的大眼,微些不解地看著他。
未來的日子不是和現在一樣生活在一起,便是他選擇聽師父的話,在他登基後離開皇城,除了這兩種選擇,還有其他的可能嗎?
西門旭輕撫著他消腫卻仍待清楚血絲的白嫩臉頰,低頭在他額上印下一吻。「我要的不只是現在的關係,你知道我的意思嗎?就像……我父皇和我母后。」
「你父皇母后?」他怔了下,脫口道:「你想像你父皇那樣討很多個老婆?」他知道生他的孃親與太子的親生娘並非同一個,三皇子似乎也是如此,但他不意外,現在有哪個男人不娶多個老婆?
「你想我娶很多個嗎?」西門旭反問道,指腹輕揉地撫過他的五官,最後來到他帶傷的雙唇,才停下動作。「我聽你的,只要你不願意,我就只和你在一起。」
梨子被問得一時間說不出半句話。
聽他的?但這種娶妻的事能讓他來做決定嗎?
望著他茫然的神情,西門旭看出現在的他對情愛還不懂,可能需要些時間來開導。不過,與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