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儘量滿足:離開,可以,只要在他的視線所及範圍內;彆扭,可以,只要結局是好的他並不在乎過程。
他努力的用著自己所能給的一切寵著韓拯,只為了讓他心甘情願的呆在自己身邊,為此,他甚至還給小傢伙下了乳結——在獸界中被稱為‘生死結’的羈絆。
如今,乳結初成,韓拯也真的呆在自己身邊了,雖然瑞斯知道他心裡並沒能完全接受。
給小傢伙做鞋是真,但用攻擊性極強的刺藤做鞋卻是他私心所致。
他知道刺藤會傷人,因為他親眼看見過這種看似柔弱的植物刺傷過他的母親,但他還是找了刺藤,因為他想看看,當韓拯看到自己為他受傷,會不會難過。
因此在韓拯叫出聲來的那一刻,他也沒躲,任由那細長的針狀尖刺扎入面板,然後趁著小傢伙不注意,一把將所有刺全部拔下,原本情況並不怎麼嚴重的手心馬上變得血肉模糊,看起來猙獰異常。
故意裝無辜的樣子對於原本就沒什麼表情的他而言很容易,所以當瑞斯看到韓拯為自己心疼皺眉的表情時,也沒有拆穿,就這麼任由對方誤會下去,順便在心裡偷偷樂了會兒。
事實證明他前幾天的努力並沒有白費,至少小傢伙對於自己並不是那麼無動於衷不是嗎?
手上的動作快了起來,獸人並不需要穿什麼鞋,因為依據獸人的強大,一般的東西根本無法讓他們受傷,除非像瑞斯剛才那樣故意找抽。
所以瑞斯只能根據腦中小時候母親編草鞋的印象和曾經在獸族市場中看到過的樣子照著做。
因為是做給看起來很嬌弱的雌性,瑞斯做得猶為小心細緻,而一旁的韓拯不知道這匹狼如同表面那樣黑暗的心思,心裡倒是有些微微的愧疚感。
怎麼說呢,好好一個人,為了給自己做雙鞋,把手搞成了這個樣子,還一聲不吭的想要瞞著自己,看到這種情形,就算再怎麼鐵石心腸的人也會忍不住心軟吧。
韓拯就是這種心態,本來吧,他對瑞斯就有一種莫名的愧疚感,如今對方更是為了自己受了傷,心裡就更加過意不去了
原本昨晚被吃了豆腐的懊惱也早就被拋到腦後,他甚至在想,是不是該為這隻狼做些什麼,就算是補償也好啊。
韓拯坐在樹樁上閉著眼,那是想破了腦袋的糾結啊,絲毫不知身旁的腹黑狼正在心裡偷偷暗爽。
“好了……”不知過了多久,瑞斯的聲音從耳邊傳來,韓拯猛地睜開眼,看見一張放大了的狼臉對著自己。
“……哦。”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韓拯只能簡單的應一聲,然後伸手想要接過瑞斯手裡那雙看起來很神奇的黑色涼鞋。
“……”伸出去的手撲了個空,韓拯很無語的看著瑞斯彎下非一般高大的身軀抬起自己的腳。
想要收回,無奈,自己的腳在人家的手裡那叫一個小巧玲瓏,瑞斯手掌一握,自個兒的腳板就收不回來了。
彎下腰,小心地抬起韓拯的腳,瑞斯看了看上面沾染上的些許髒汙,皺了皺眉,忽然伸出舌頭,把對方的腳用口水洗了個遍,然後快速把手上的鞋套了進去。
忽然腳上一陣溫軟,韓拯渾身一抖,低頭居然看見瑞斯在舔自己的腳丫!
這場面可不是一般的驚悚!
韓拯這下是真的傻住了,僵硬著身子就呆坐在樹樁上了。
本來吧,舔手舔臉他還能勉強接受,反正一般的貓啊狗啊的不也經常對主人做這種事情嘛。
但這下被舔的換成髒兮兮的腳丫子了,這性質可不一樣了,畢竟沒有哪個正常的傢伙會用舌頭給另一個人的洗腳吧?
一陣哆嗦,韓拯連忙收回自己的腳,而此刻傳說中的草鞋也已經被穿在腳上了。
韓拯心裡那叫一個矛盾交加啊,尤其面前的那隻狼還一臉純良的眼神望著自己,更是一點火也發不出來。
被看得一身不舒服,反正已經穿上了鞋,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韓拯乾脆站起身來,走下了樹樁。
穿著黑色的藤製涼鞋,韓拯忽然覺得這雙鞋還是很舒服的,感覺就和踩在地毯上似的,柔軟而舒服的觸感和綠色的兇猛藤蔓完全就是兩個檔次。
“……好看。”瑞斯望著韓拯,愣愣地吐出了兩個字。
“……”韓拯感覺自己臉燒了,熱熱的有些發燙,搖了搖頭,他絕不承認自己剛才臉紅了。
瑞斯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望著臉有些紅的韓拯,眼睛似乎有點彎。
忽然,韓拯像是想到了什麼,走上前,抓起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