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韓拯怒,什麼情況,手握得這麼緊幹嘛,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東西。
“……”瑞斯無奈,只好鬆開了手,任由韓拯把自己的手翻看了個遍。
“噝……”看著攤開在面前的瑞斯的手,韓拯忍不住抽氣。
粗糙的大手,由於膚色比較深,原本是看不出什麼東西來的,可是方才瑞斯被那藤蔓上的尖刺給襲擊了個正著,當時沒感覺到什麼,只覺得有些癢,瑞斯也沒在意。
可有些東西就是要過會兒才會顯現出來,正如這傷口,原本看著不大,現在卻已經是血肉模糊的一片了。
瑞斯人雖然黑了點,好歹裡面的肉是白的,流的血也是正常人的紅色,一紅一白相交,應襯著黑色的膚色背景,這畫面,相當的刺眼。
作者有話要說:傻傻的攻是可愛的,寵受的攻是很萌的……
哎,小韓,乃就乖乖等著被撲吧……
好了,碼字完畢,悲催的我繼續滾走做作業……
親們晚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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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瑞斯心計 。。。
手輕輕地碰到那些翻卷起來的皮肉,韓拯抬頭:“痛嗎?”
瑞斯似乎沒什麼感覺,只是額頭上忽然滑下一滴汗,搖了搖頭,瑞斯說了句:“不疼。”
“刺呢?”韓拯看著自己手上對方的大掌,神色莫辨,“我明明看到很多刺射出來了。”
“……”瑞斯沉默了下,然後悶悶的給了一句:“拔了。”
韓拯沒有說話,手輕輕地撫過瑞斯的手心,忽然用力一按。
“……”瑞斯的面癱臉出現了剎那的破裂,但也只是剎那而已。
韓拯抬頭,一隻手拉著他的手,另一隻手舉起,摸上瑞斯粗糙的臉。
在韓拯的手撫上面頰的那一刻,瑞斯身體明顯一顫,眸光中似乎有些意味不明的幽暗。
“其實很疼的吧……”韓拯看著他,伸出的那隻手在瑞斯的臉上輕輕遊移,口中說話的語氣都帶了一絲平常不見的溫和:“那麼長的刺,一下子拔掉,很疼吧,手都傷成這樣了……”
瑞斯一動不動的任由韓拯撫摸,眼睛眨了眨,沒有回答。
“……你說,你怎麼就那麼傻呢,為了一雙草鞋,值得把自己搞成這樣嗎?”韓拯像是自言自語,在那兒嘟囔。
瑞斯繼續沉默,只是放在韓拯手上的手開始輕輕用力,有些血肉模糊的手緩慢而鄭重地將韓拯的手反握在手裡。
手突然被握緊,韓拯的眉角馬上皺了起來,低頭看向連在一起的手,居然也沒說什麼,只是收回了撫在瑞斯臉上的手。
瑞斯眼疾手快,趕緊抓住對方離開的手,繼續貼在自己臉上,然後輕柔的摩挲。
韓拯沒想到瑞斯居然這麼做,臉倒是不自覺一紅,剛才有些曖昧朦朧的氣氛馬上散了,豎起眉,韓拯就著兩手都被抓住的動作叫道:“不是說要給我做鞋嗎?還不快動手!”
瑞斯一愣,然後小心地放開了對方的手,乖乖低□子,拿起剛才被放在一旁的黑色條狀物繼續開始編起鞋子來。
低著頭,瑞斯面癱一般的臉上還是一如既往的平靜,但若仔細觀察,就會發現他的嘴角,出現了一個堪稱明顯的弧度。
瑞斯很高興,那種被在乎被心疼的感覺自從母親離開後就再也沒有嚐到過了,如今,就在剛才,他未來的伴侶卻對他流露出了那種類似於心疼的感覺,那種表情在他看來格外的好看。
他忽然很慶幸剛才刺藤的刺射過來的時候自己沒有躲開。
是的,他就是故意的,故意不躲開。
小的時候,母親還在的時候,曾經帶著自己去砍刺藤。
母親長得一張柔和的臉,卻是個很要強的雌性,即使父親另外找了伴侶,母親也沒有怪過父親,作為雌性的他有著獸人般頑強的毅力,帶了滿手的傷,硬是給自己砍下了一節刺藤。
那夜,母親坐在被族人遺棄的小屋內,就著一塊很小的火木為年紀尚幼的自己編草鞋。
瑞斯一直都記得母親在那夜對自己說過的話,他說:
“瑞斯,你要記住了,作為一名勇敢的獸人,你要保護好你的雌性,不能讓他受一點委屈,雌性是用來疼愛的,你要儘自己的全力給他最好的東西,明白嗎?”
當時的瑞斯還小,還不明白母親話語裡的含義,直到遇到韓拯,認準他為自己的雌性,他才終於明白了母親的意思。
所以他很寵韓拯,無論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