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白色絨毛,身上的毛要比別的神獸蓬鬆一些,整齊的像是修建過。兩隻圓眼睛非常大,稍稍沖淡了神獸特有的猶豫氣息。
“嗯”魏宣三笑了笑,“他們小時候就是長這樣的。”
譚鳴遊沒再去管羊駝小時候長了一張什麼樣的面孔,以及它們在成長過程中究竟有什麼樣的遭遇才造就了未來那一張張充滿憂鬱王子氣息,苦大仇深的囧臉。
將手中的資料遞給魏宣三,“看看?”
魏宣三也沒避諱,直接接了過來,“什麼?”
“看看不就知道了。”
內容不多,魏宣三看得也快。一目十行,沒一會兒就看完了。
“果然是他嗎?”
“那時候你不就應該已經猜到了嗎?”譚鳴遊笑笑,“這回不生氣了吧?”
魏宣三困惑地歪頭,“我從來沒生氣過啊?”
“……”
“況且”魏宣三挺挺腰,“我能做到的,他怎麼可能做得到!”
譚鳴遊扶額,真不知道魏宣三是在他不知道的情況下受過了什麼刺激,還是本性暴露,怎麼越來越猥瑣了?
譚鳴遊嘆了口氣,“炎凜雖然小,但聰明,聽得懂,是吧,兒子?”
炎凜將頭埋進譚鳴遊懷裡,只留給兩爸爸一個圓滾滾的屁股,和一條歡快甩動的尾巴。
對於自家兒子的反應,魏宣三滿意極了,貼上來笑問:“難道不是嗎?”
邊問邊往譚鳴遊身邊湊,邊湊還邊動手動腳。
一旁草草的剛出生沒多久的孩子,泥泥瞪著一雙水汪汪的純真大眼睛,好奇的張望。
“阿遊”
魏宣三撇撇嘴,心裡不太高興,任誰正打算辦好事卻被人打擾了,也高興不起來。但還是在譚鳴遊頸側輕輕咬了一口之口,正正身形,坐端正。
陸楓橋往譚鳴遊身邊一坐,張張嘴還沒說話,炎凜就非常自覺地蹭了過去。
“寶貝兒真乖”陸楓橋拍拍炎凜的屁股誇讚,又指指魏宣三“他怎麼了?看起來情緒不太高。”
“沒事,他挺好”
魏宣三點點頭,“挺好。”
既然兩人都這麼說了,陸楓橋也沒再說什麼。
譚鳴遊問:“怎麼樣了?”
“以後這種活少找我”陸楓橋臉色一頓,嘆著氣連擺手,“媽蛋,噁心死我了。我算是知道,為什麼不讓你們宣三去了。什麼你在旁邊呢,你這是分明是生怕他被噁心到。”
魏宣三輕聲笑笑,先前被攪了好事的那點兒不悅跟著煙消雲散了。
“阿遊,你這主意到底靠不靠譜啊?”
“他沒上鉤,沒貼過來?”
“貼了。”
“我就說吧,你就對他笑一笑,說兩句話,他就得以為你對他動心,愛他至深了。”
“問題是,這有什麼意義嗎?”陸楓橋反覆琢磨,也琢磨出有什麼大用。
“意義倒是沒有”譚鳴遊聳聳肩,“就想讓我的好大哥看看,他放在心尖上的莊桓兒是個什麼樣的。”
譚鳴遊抬頭望著天棚除了會兒神,再讓他看一次。
“你真有閒心。”陸楓橋嘆了口氣,“我看你完全是多此一舉。”
譚鳴遊聳聳肩,不置可否。沒再將這個話題延續下去,把先前的資料又遞給陸楓橋,“正好你來了,也看看吧,上回我問你的事,現在有結果了。”
資料是關於,除了魏宣三外,唯一對譚鳴遊表白過的蘇小天的。
當初,在譚鳴遊他們猜測隊伍中有博士的人的時候,作為譚鳴遊並沒有瞭解的外來者,蘇小天自然是第一個就被懷疑的。那時候,他也在第一時間受到得了監視。
可蘇小天並沒有任何異常,跟著隊伍,老老實實的吃飯睡覺打怪獸,低調的很。
後來唯一高調了一次,卻是在淬毒的箭下救了譚鳴遊。雖然即便沒有他,譚鳴遊也不會有事,但這無疑洗掉了蘇小天部分懷疑。
而在蘇小天表白,後又把自己所有的底細抖落在譚鳴遊面前,間接的為譚鳴遊的疑惑做了解釋。加之確實沒有收穫,譚鳴遊便不再將精力放在他的身上。
蘇小天絕對不會想到,他的那次攤牌讓譚鳴游完完全全消除了懷疑,為自己爭取的機會;卻也正是因為他那次暴露出的內容,讓譚鳴遊有機會猜到了他的來歷。
前兩天再一調查,蘇小天果然行蹤詭異。
這也是一環扣一環,如果沒有陸楓橋,譚鳴遊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