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不得人,不能與你這錦車並駕齊驅。”
黎子忌聽了就笑:“這丫頭心胸怎麼窄成這樣。我是不放心小漩。放著這車不坐,偏要守著那種東西!”
“是哦,我說我去照顧就行了,他偏不肯。他眼睛不便,那個王爺又不是好相處的。”小汐說著秀眉深鎖。
“你怎麼行。。。”黎子忌話到口邊,抿住了嘴,小汐畢竟年幼,他和謝清漩約定,只跟小汐說要帶紀凌去宕拓嶺壓邪,很多事都沒深談,更沒告訴她謝清漩給鬼藤纏住的事情。“我說我去麼,他又不肯。”
“你?”小汐冷笑一聲:“你恨那王爺恨得牙癢,是個人都知道,你去照顧,不剝了他的皮才怪。”
黎子忌聽了嘿嘿一笑,自顧自地淺斟低酌起來。
另一邊的油布車裡,紀凌躺在薄褥上瞪大了雙眼,謝清漩盤腿靠在一邊,睫毛覆著,也不知是睡是醒。回想這兩日的際遇,紀凌一頭霧水,他不知到底發生了什麼,也不知謝清漩他們要將自己帶往哪裡,這謝清漩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那個凶神惡煞的黎子忌又是何妨神聖,他越想越恨,越想越怨,對著謝清漩一腳蹬去,早把黎子忌的警告拋在腦後。
謝清漩嘆了一聲:“你又怎麼了?”
紀凌一凜眉:“你要帶我去哪裡?到底想幹什麼?我可是王爺,我一失蹤,這方圓幾百裡不被翻便才怪,你以為能將我帶出多遠?”
謝清漩聽了微微一笑:“你說的不過是人力,需知這世間分天地人三界,又有陰陽之隔,哪裡翻得過來。”
紀凌聽他煞有介事地娓娓道來,心下也有些驚惶,臉上強作鎮定,直望著謝清漩的眼睛,曙色之中,那雙眼眸毫無光彩,竟又似瞎的一般,他猛地一拳朝謝清漩面門擊去,堪堪貼上眼皮才停了下來,謝清漩聽到風聲,才向後仰了一下,躲也躲得不利落,那晚的身手蕩然無存。
“你是瞎子?”
謝清漩仰起臉來:“我做法時便能見鬼,我勸你收斂一些,如今你人在屋簷下,是時候學著低頭。”
“見鬼?我難道是鬼?”紀凌冷冷一笑,伸出雙臂猛地攏住了謝清漩的腰:“我還是喜歡你不做法的樣子,瞎子才好呢,看不見才更見委屈。”一低頭,他隔著衣物咬住了謝清漩的下體:“我來試試,你是不是還不能人事?”
謝清漩也不吭聲,只急急地伸手想掰開他的頭,紀凌本是有心耍他,看他這樣更不肯鬆口,他貴為王爺本沒替人吹簫的道理,今日這番做作全是跟那些孌童依葫蘆畫瓢,孌童多是溫柔體貼,這紀凌唇齒間卻帶了凌虐,深吸猛咬,一半挑逗,一半折辱。說來也怪,往日不管兩人怎麼纏綿,謝清漩下體總是寂然,這會紀凌卻覺著口裡的東西漸漸硬了起來,直抵咽喉,他不覺“咦”了一聲,抬起頭來,只見謝清漩手也軟了,竟變做扶著他頭的姿勢,頭向後仰,白皙的頸項劃出一道妖異的弧線,俊顏暈紅,薄唇輕啟,露出一排貝齒,當真春色無邊。紀凌劈手扯去他袍子,但見那柄性器如玉劍一般,傲然直立,頂上凝著一顆甘露,這淡定若水的謝清漩竟然情動了!
10
紀凌按住謝清漩的肩頭將他推在薄褥之上,一手撫著他的嘴唇,一手沿著胸膛一路遊走下去,到得股間輕揉慢捏,卻始終不觸及要害。謝清漩身子微顫,抿緊了薄唇,紀凌知道他是怕車伕聽見響動,正拼死忍受。紀凌冷冷一笑,掰開謝清漩的嘴唇,將手指探入他的口中,壓低了聲音在他耳邊呢喃:“好好舔著,自會讓你下面快活。”謝清漩如何肯舔,一味蹙眉隱忍。紀凌心頭火起,抓住那顫巍巍的東西狠狠一掐,謝清漩頓時倒抽了一口冷氣。手裡的東西又熱又燙,頗有幾分可愛,紀凌伸出拇指刮弄前端,謝清漩白淨的身子又是一掙,臉憋得通紅,卻還是不出一聲。紀凌長眉一軒,他倒不信這謝清漩還真能打熬得住,手底下放出些功夫,旋轉套弄,直逼得謝清漩汗液淋漓,臉紅得竟似要生生滴出血來。再弄得一會兒,謝清漩頭向後一仰,兩手在空中亂擺,摸到紀凌的肩,緊緊摟住,他口裡塞著紀凌的手指,也說不得話,只一味低低呻楚,紀凌知道他快熬不住了,底下的手稍放慢了些,邊撥弄他的唇齒邊說:“乖乖舔吧。”謝清漩緊緊閉著眼,遲疑了一下,當真捲起舌頭纏住了紀凌的手指,那舌頭軟膩嫩滑,輕吮慢轉,叫人心神為之俱醉。紀凌股間早就漲得不行,給他這麼一撩,無異於火上澆油,紀凌甩開下體的衣物,從謝清漩口中抽出濡溼的手指沿著雙丘直探密處。謝清漩低呼一聲,緊抱紀凌雙肩,身子卻不由自主地往後縮,紀凌把住他的腰,猛得一送,兩人口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