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死人的定律也記得很牢靠,但要是換了任何一個時候鏡子的異象起碼也是要讓他駐足凝視個幾分鐘的。可現在他只是注視著面前的男人低垂下來的眼睫毛,包括他總是遊離在外的那部分跳脫思維也安安分分地撲在這個人身上——齊靖別的睫毛不算多,但是卻很長,一垂下來就像是給那雙黑洞一樣的眼睛裡的情緒裝上了簾子。而現在蕭裴炎正全身心地試圖從那副簾子裡窺探點什麼,他模糊的不知道自己想看見的到底是什麼卻還是樂此不疲。
齊靖別感覺到口腔裡那根可憐的手指已經沒流血了,然後就鬆了口。他知道他的裴炎一直在找點目前他自己還不明白的東西,於是鬆了口的同時便低下頭吻住那個雖然看起來總是一臉精明高傲但事實上卻是在發傻的人。這次他沒垂眼,所以那些沒了簾子遮擋的情緒便通通朝這個光明正大的出口衝撞。
一開始被吻住了的蕭裴炎還是睜大了眼——有點沒回過神的呆滯還有點驚訝,不過等他對上那雙之前被遮掩了的眼睛卻下意識地閉了眼。唇上傳來的是吻他的人的悶笑,蕭裴炎覺得自己居然又顯了弱勢便有點不甘心地掙動起來,只是既沒來得及睜眼也沒來及掙脫便被齊靖別一手遮眼一手朝他懷裡拉得更緊密。隨著伸過來的舌蕭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