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布料裡,那感覺並不好受,叫囂著的欲‘望卻沒辦法得到應有的安撫,讓他整個人都急促起來。
他想伸出手安慰那個地方,然而那些該死的外粒子連可供逃脫的繩結都不存在,然後他又渴望著對方的觸碰,而某個混蛋一直停留在他的胸口,跟個沒斷奶的大齡兒童一樣。某種隱蔽的,類似輕微觸電的快感伴隨著另一個人的動作傳來,然後像火星似的點燃了深一層的欲‘望,男人渾身發熱,他甚至覺得同伴的面板都是冰涼的。
小混蛋在這方面可真是言出即行,伊薩暗暗罵道,羅曼完全具有那種把性犯罪變成理所當然的性‘愛的能力——那些被男人評價為磨蹭的啃咬,吮‘吸,亦或是撫摸都一點一點的挑起他的欲‘望,讓人完全沒有拒絕的餘地,就跟可卡因,或者某些低濃度的毒品一樣,當你想要嘗試一丁點的時候,不為人知的毒癮已經埋在了你的身體裡,等待著下一次的爆發。
“羅曼……”男人喘息著,他壓抑起一部分□,咬牙切齒的說:“如果你不解開那堆鬼東西,我一定會揍到你下不了床。”
“看來我的客人不滿意啊。”羅曼說,他剛剛在對方的胸口上留下了一串淺色的吻痕。
“讓我猜一下,”金髮的牛郎笑了起來,他的手慢慢的向下遊移,指尖的力度除了能讓人感到瘙癢以外,就再沒有別的用處了。麻癢的感覺讓伊薩忍不住地戰慄,迷彩褲被慢慢的向下拉,這種有些粗糙的布料在劃過面板的時候,會帶著奇異的酥麻感,男人下意識的併攏雙腿,卻被羅曼的膝蓋強行分開。
屬於另一個人的手握住了男人的陰‘莖,對方的體溫可以說是冰冷的,但又恰到好處的挑起了不斷外放的欲‘望。伊薩滿足似的嘆了口氣,青年的手靈巧得過分,從鼓脹的根部到最敏感的尖端,無一沒有漏下,那團軟肉被肆意的揉‘捏著,粗暴,又鮮明得讓人無法忽視。
青年身上的衣服已經變換成了最微小的顆粒,在空氣裡直接消散了,當伊薩再次睜開眼時,只看見對方赤‘裸的身體,在冰藍的光照下呈現出近乎完美的輪廓,帶著絲綢似的光滑感,又潛藏著難以想象的力量。
在冷色的光線下,連顏色燦爛的金髮都變成了月光似的銀色,垂落在羅曼的臉頰,青年有著端麗得難以用言語描述的面容,伊薩始終承認這一點,但他頭一次覺得,他的情人看上去妖異得不行,簡直就像那些只存在於故事裡的,能夠迷失人心智的妖魔。
男人吻上了羅曼的鬢角,然後遊移到對方小巧的耳垂上。“你的前戲總是那麼拖延嗎,混蛋。”他的聲音沙啞,帶著壓抑得不行的欲‘望。
“我一直在等你這句話呢,親愛的,我一向是個守信用的人。”青年說,他手上的動作又快了幾分,食指放在了頂端的小口戳弄著,那裡已經溼潤起來,一些透明的液體興奮的溢位,等待著進一步的刺激。
“偶爾玩下合奸也沒什麼不好的嘛。”羅曼慢騰騰地總結道。
“你說什麼?”伊薩反駁道,但他很快就喪失了那點力氣,並且呻/吟出聲,渾身的感官都好像集中到下‘體,另一個人所施加的壓迫終於達到了頂峰,被壓抑已久的欲‘望完全地釋放出來,酥麻得讓人渾身無力。
他近乎脫力的靠在羅曼身上,低聲的喘息著,然而對方並沒有停止動作,試探性的停留在後面的處。伊薩警告似的咬了口對方的肩膀,他只是渾身放鬆,還不至於失去理智。
“你就不願意幫我下嗎?”青年用撒嬌似的語調說道,一面將炙熱的器官抵在伊薩的兩腿間,滾燙得有些過分,顯然壓抑了很久。
伊薩很想說「你手活不錯,隨便一下就能解決問題了」這種話,但他顯然還沒有能夠拒絕對方的意志力,沉默了一會,他才開口說道:“只有一次。”
年輕的情人蹭了蹭伊薩,頭抵在他的肩膀處,一副很高興的樣子,他帶著男人向一旁的貨物堆走了兩步,那個地方只堆疊起兩三個箱子,高度只夠人坐在上面。
羅曼扯過了一張用於遮蓋的毛毯,隨手放在木箱上,伊薩正背對著他,手抵在儲物箱上,不經意的顯露著後背流暢的線條,以及形狀誘人的臀‘部。羅曼將手放在那上面,從尾骨的縫隙一直向下移動,他的手上還殘留著先前的精‘液,這個時候變成了帶有潤滑意味的東西。
他在洞口戳弄了好幾次,才慢慢探入炙熱溼潤的內部,那個地方緊緻得要命,一副完全沒法接受任何性‘行為的狀態。男人悶哼了一下,身體輕微的扭動著,似乎想要掙脫這種不自然的擴張。
“……我簡直要懷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