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的線條,慢慢向下,然後輕車熟路的彈入了男人的兩腿間,隔著一層棉布,恰到好處的揉弄了起來。伊薩作為一個正常,有一段時間沒有發洩過的正常男性,這點刺激,很容易就讓某個部位興奮起來。
不得不承認,小混蛋在這方面很有一套,伊薩喘著氣,有些暴躁地想到,但他一點也不想承認他的自制力只有那麼幾分鐘。現在就是個機會,他想,那小子的注意力並不全在困住我上面,只需要狠狠的一擊,羅曼總會識相,然後放棄這些可笑的手段。他用手肘擊向了羅曼的腹部,正如大部分反性騷擾手冊演示的那樣快捷便利。
“你不能總逼人動手……”伊薩說,他清楚自己的力度,或許要好幾分鐘,對方才能站起身。而他顯然忽略了最重要的一點,永遠不要用一般人的標準去衡量一個外星人——幾乎是毫無預兆的,他被按在了一排貨物前面,緊接著,他看見了一些外粒子漂浮的痕跡。
我早該意識到的,伊薩懊惱的想。那些外形黑科技已經聚整合了繩索一般的東西,纏繞在他的手腕上,用一種絕不可能抗拒的力度加之在人身上,冰涼而柔軟,就像事先設計好的手銬。
他看著羅曼,表情再冷靜不過了:“你是要準備強‘暴我?”
“當然不是,”另一個人無辜的側著頭,過了一會,他強調道:“按照地球的說法,是合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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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店長蘇某人的手榴彈,麼麼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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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傲嬌的殿下╮(╯▽╰)╭
☆、62殭屍,殿下來了
Day 62
兩個人後面是層層疊放的木箱;參差不齊的擺成一堆;只有幾縷可憐的光線透了進來。但伊薩看得很清楚;他甚至知道幾英尺外的木箱子裡裝滿了線團;還能看見羅曼臉上的擦傷,儘管後者正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消失。然後他仰頭看著那幾個漂浮在半空的光球,有些瞭然的說道:“有的時候;你可真叫人敬佩的——這裡黑得一塌糊塗;你還有心思幹這種事。”
伊薩說的是事實,自從那次短暫的智腦移植以後,在黑暗裡,他比任何人都看得更清楚;即使參照的物件是羅曼。
“我只是不確定……”正在犯罪的傢伙呢喃道;伊薩甚至沒能聽清後面幾個詞兒,對方就湊了上了,吻上了他的眼角,動作輕緩得過分,就像最柔軟的羽毛漂浮過臉頰似的,不帶一點脅迫感。他們隔得太近了,而唯一的那點觸碰又緩慢得不可思議。
太近了,甚至讓男人生出一種錯覺,好像他可以隨時閉上眼,然後沉溺在其中不用醒來。
實際上,伊薩已經很累了,剛剛經歷的一整天就像被無限期的延長一般,他們遇到了一打奇形怪狀的殭屍,然後又被一個巨型的肉山追趕,伊薩甚至覺得連羅曼都成了某種上帝派來折磨他的使者,儘管這個刑罰漫長而甜蜜,讓人很難生出抵抗的意志。
伊薩完全依靠在木箱上,有些不適應的側過頭,羅曼正舔舐過他的頸項,又不懷好意地用舌尖低住了中間的喉結。
“夠了!”男人終於忍受不住地叫道,他試圖說服對方:“我們可以回房間繼續,現在,解開那些繩子。”
“人總得嘗試下新東西不是嗎?”另一個人用粉飾太平的語氣安撫道,直接用行動證明了自己的觀點——比起脫掉情人的衣服,他只是把那件棉質的短袖衫向上捲起,一直到沒法繼續的高度。
伊薩只能幹瞪著對方,他近乎半‘裸的站在倉庫裡,而羅曼的手已經搭在了他的胸口,食指停在了突起的部分,隨意的按壓了幾下。
“這樣子不也挺好的?”羅曼感慨道,他很喜歡這樣接觸,他可以用手撫摸過男人的每一寸面板,這具身體就像事先為他設計好一樣,他喜歡那樣輪廓分明的軀幹,他甚至能記得每一處傷疤的位置,雖然它們已經隨著阿薩託斯的一次植入徹底消失了。
他埋下頭,含住了因為溫差而硬起來的乳‘頭,那是男人敏感帶之一,羅曼清楚對方是絕對不可能承認這一點的,而直接行動永遠比口頭上的閒話管用多了,他聽見男人喘息聲,壓抑而隱晦,卻比未來的,所有的聲色‘誘惑都還要刺激。
伊薩有些煩躁的扭了扭身體,身後的繩索礙事極了,他簡直就像被固定在手術檯上的實驗品,一點大幅度的動作都沒法做到。之前被羅曼挑起興致的部分被束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