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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希爾是天生的占卜師,將來是一定會步法蘭蒂斯的後塵。即使現在因為封印而無法發揮自己的天賦,也不能忽略掉他那絕對高於他人的能力。弗塞斯想到法蘭蒂斯年輕時候的作為就能估計到將來希爾會有什麼樣的能力,也就能想到法蘭蒂斯在得知訊息會有多生氣。

“需要我幫忙麼?”

希爾遙遙頭回過身,“法蘭蒂斯應該想得到我會這樣,所以不告訴他也沒有用。”

點點頭端起酒一飲而盡,弗塞斯那股已經被隱藏在一身怪異服飾下的男人脾性隱隱的散發著,他有些失落但又很坦然,“記得需要幫忙時一定要讓我知道。”

“你果然還是跟以前一樣任性呢,不過沒準法蘭蒂斯一早就知道了。”

少年不理他,大概自己真的是被法蘭蒂斯寵壞了,從小就這麼任性。不過既然都養成了這樣的性格,那就不改了吧。

退出去時弗塞斯看著剛剛梳洗完畢的瑟戴提維斯,儘管沒有恢復的樣子有些羸弱但也不影響他的神韻。

“其實,大人…”他有些欲言又止,對著屋內的希爾說著眼睛卻看著隔著長廊的客人。

“嗯?”

“占卜師大人的毒還沒有完全祛除,你這樣走掉會沒有人照顧他。我認為你可以留下來隨時關注男爵大人的訊息,有情況時再趕過去也可以。這樣也能避免他身上那些毒物對你身體的進一步傷害。豈不是很好。”回過頭看著希爾,他說的很認真,讓希爾不得不考慮到這些。

“尼萃斯大人真的需要人照顧,法蘭蒂斯平時那麼忙一定顧不了他的。看來我真的應該要留下來一段時間才行。”

亞歷克斯被男爵大人送到了寄宿學校,並被佛羅那暗中保護著。相比亞歷克斯來說,莊園的事宜就不是那麼棘手了,佛羅那會繼續跟進所有的事務,但是卻還是把重心放在少主人身上了。

看著父親留下來的莊園和那些經過自己一手改造的一草一木,艾爾弗裡德忽然不知道將來真的見到了父親要怎麼跟他交代這四年多來自己做過的那些事情。不管怎樣,還是先找到父親再接受懲罰吧。

去見塞西莉亞時她正單手托腮對著陽臺上的盆栽發呆,撥弄枝葉的機械動作讓那張漂亮的臉變得有些呆板了。

“塞西莉亞。”

“布蘭特?”大概沒有想到男爵會來,她有些意外的看著站在走廊盡頭的人。“你怎麼來了?”

“我要出門一次,過來問問你需要帶什麼東西。”

“你…要去哪裡?”

“瑟索。”

塞西莉亞站了起來,手裡的花在走動時被甩到了一邊,“你要去瑟索?是生意上的事情麼?”

“嗯,有些事情需要我親自去確認一下。想到你從愛丁堡過來的,我會路過那裡,所以來問問你需要些家鄉的東西我也方便的帶回來。”

“如果不急,請等我給王兄寫一封書信。”

“好。我下午三年出發。”

“我會在那之前派人給你送過去。”

站在地下室很久,男爵還在想著之前送走亞歷克斯時他的不願意,吵鬧和哭泣的聲音還在空氣裡迴盪。若不是不確定歸期,他也不會做這樣的決定。

他看著第一次見到那隻貓時候的青石板,在這個薔薇花都快謝掉的時候他忽然想起了那位自己在宴會上見到的樂師。要不要道別呢,會不會見到就會捨不得離開了。

對於自己這樣的想法他回以一笑,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擁有人生第一個特別的人。他覺得自己對樂師是跟對亞歷克斯不一樣的疼惜中帶著霸道,又跟與佛羅那的朋友之情不一樣,他不知道自要怎麼去形容自己對待樂師的感情。那種知道他生病就會拼命想找個理由前去拜訪,看到天氣好時就會想要見到他跟他單獨相處。還有那些自己保密了這麼就的事情,竟然有了一種想要傾訴的強烈感受。

有些奇怪的,他覺得這個跟自己不是那麼經常見面的人在自己心中有了一個旁人沒法左右的地位。

為了不讓這個位置動搖,他決定在自己回來之前就都不見面了。他想知道在這段時間內樂師會做出什麼樣的反應,放佛是測試一樣的激動地等待著結果出現。

有些偏離主題了,自己居然會做這樣的事。

希爾維斯特看過瑟戴提維斯的情況後回到自己的房間,透過自己的專屬水晶球檢視到了男爵的情況。他看到艾爾從女僕手中接過信件放在上衣口袋裡,然後跨坐上馬背決然離去。

一聲嘆息後他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