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地看著他,抽回左手解開自己衣襟,露出大半胸膛來,“你會變禽獸麼?我怎麼沒見?”
步吟瞬間傻住,君笑做了這勾引動作,心下已是窘的不得了,乾脆一咬牙放開了,單手去解腰帶。步吟只覺唰地一下血都衝上頭頂,差點沒流出鼻血來。
月光下,君笑麥色肌膚像是罩了層象牙光輝一般,有種驚心動魄的魅惑。微垂的臉,在頰邊有些許亂髮飄下,拂在自己最愛這人臉上。君笑的眉君笑的眼君笑的鼻君笑的口……不自覺撲上去吻住他的唇,感覺自己就要化在他的氣息中。
是笑啊,這樣的溫度,這樣的氣息,是笑啊。唇有著好看的形狀,用舌輕輕勾勒,這裡笑起來會變薄,這裡會勾起,然後眼會微微變狹,流動著最眩目的光華。
他的笑,有著最完美的面貌。
唇向下,膜拜著最眷戀的身體。笑身上很多傷痕,其中大部分是自己留下的,心疼地一寸寸吻去。有過的傷他無法消除,他只能用自己的吻給予溫柔,用自己的吻去撫慰。
君笑的背亦是不光滑的,鞭痕和尖石劃出來的傷交織著,在那個“吟”字周遭曾經有更多細碎傷痕,現下卻不是很能看得出了。步吟吻在吟字周圍,輕輕發出聲音:“笑,我聽過一個傳說,只要在別人身上留下自己的名字,上天入地就都能找得到他……我能找得到你,你呢?”
君笑側過頭,眼光落在步吟胸前那個“君”字上,道:“我覺得這傳說很蠢。”
步吟一愕,微微苦笑下,心道笑還是這麼不識風情。張口在他後背咬了口,感覺君笑身體一震,得意笑了。
垂幔放下,隔住了月色的窺探,步吟不允許笑的身體讓其他人看到,月亮也不行。衣衫褪盡,步吟俯下身,沿著君笑左腿一點點吻上去:“笑,有沒有感覺?”
他吻到大腿時,君笑只覺略略發癢,心跳得厲害,身體熱得像在燃燒一般。他閉上眼,任步吟挑逗著,感覺自己在慾望中浮沉。不去壓抑喉間的吟聲,單臂去抱住步吟,身體隨著對方探究而反應。愛人在取悅自己,自己又為何不去取悅他?
慾望迸發,他放心把身體交給戀人擺佈,輕微的痛依舊,而一些浮光掠影也不期然出現在腦中。唇被戀人吻住,模糊的視線中見到他擔憂的眼,感覺到他的僵硬甚至停手的打算,君笑笑了。頭微揚起,去回應戀人的吻,身體配合地放鬆,而腦中那些影子,再也看不見。
步吟得到了鼓勵,身體熱得更厲害,卻仍是忍著,緩緩開拓那狹小。中途甚至有一刻再難忍受,覆在君笑身上直接射了出來。然而慾望很快便復甦,沒有真正融為一體,還是完全不滿足。緩慢而溫柔地動作,即使遍佈汗水也不要傷了身下這愛人,眼瞬也不瞬地看著愛人,生怕他有絲毫不適。卻見戀人十足引人的笑,腦中轟地一聲終於什麼也不存在,慾望輕鬆,瞬間攻池掠地。
君笑低哼了一聲,步吟從迷醉中驚醒,連聲問道:“笑,你覺得怎樣?疼不疼?難受麼?”
脹脹的,微有些疼痛,然而也有種奇異的感覺直衝而上。君笑搖搖頭,抬手拭去步吟臉上汗水:“傻子,我很好。”
步吟吻著君笑,下身前探,緩緩進入君笑體內。是許久未曾感受到的緊窒,自己的愛人和自己融在一起,他佔有了他,他奉獻了他。湧上的滿足是身體也是心靈,終於一切都過去,而他和他在一起。
“笑,笑,我愛你。”不停說著愛語,終於無法忍耐的男子加快了動作,不停在愛人身體裡進進出出。分身被柔軟緊緊包裹著,愛人的體內摩擦著最敏感的部位,步吟此刻已忘了溫柔失了神智,只知自己佔有的是自己最愛的那人,終於抱著的不止是身體也是心,於是只知深入再深入,進入愛人身體最深處。
君笑卻也失了神,些微的疼痛伴著大量的快感,第一次深切感覺到原來這樣也是有快感的。體內敏感的部位被不停衝擊,人似乎都酥麻了一樣,任憑身上人擺佈,除了單手緊緊抱住他外,什麼力氣也沒有。呻吟的聲音自己聽了都臉紅,然而理智都不知跑到那裡去了,竟然配合著愛人將腿張得更開。
腐心蝕骨,腦中晃過這個詞語的時候,下身不覺向上,射出灼熱的粘稠來。左手同時收緊,在步吟後背印下紅色的五道痕跡。視線再一次迷濛,身體軟綿綿的不聽使喚,步吟的手和唇卻在上面肆虐著,咬住君笑胸前的粉紅突起。
君笑一顫,後庭不自主地縮緊,啣緊步吟慾望。步吟本就是神智迷醉,哪堪這般銷魂,頓時覺腦中一空,慾望瀉出,進入君笑體內。
只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