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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來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

“你是不是很喜歡她?所以現在覺得很難過?”步吟嘟起嘴,瞪著君笑,“想嘆氣就嘆氣,你被利用了好心被算計了我知道你一定很不舒服你原來那麼喜歡她甚至要為她贖身現在知道這件事怎麼會不在乎你不用裝啦我不會在意的……”

“如果你話不要說的這麼快,也許我能相信你不會在意。”君笑失笑,彈了步吟腦袋一下,“步吟啊,你是個大醋缸。明知道我對曉菡只有兄妹之情,當初要贖她也是因為她觸動了我的回憶,讓我想起童年時那些女子的悲慘。我對她從無男女之情,否則你以為我會和你在一起麼?”

步吟知道若再任性下去君笑定會不快,也就見好就收:“笑你不會喜歡其他人對吧?”

君笑點點頭。

“你只愛我是吧?你會一直愛我一直和我在一起是吧?”

“……是。”對著說任何情話都毫不羞澀的戀人,君笑雖然覺得不好意思,也試著去回應他。

“笑我們回去吧!”步吟拉起君笑,“我現在很想吻你抱你,我們回府吧!”

君笑瞪步吟,然後尷尬地看著還在大廳內的人。大家已經非常習慣了,連頭都不抬地繼續做著自己的事。

兩人於是早一步回了京城,只是步吟長途奔波太過疲累,君笑又被捉了三天,雖然沒受虐待,也著實受了些苦頭——曲寧遠深知君笑武功極高,因此又是點穴又是捆綁的,君笑血脈經絡都受了些損。

因此步吟只是拼命吻了半天,抱著君笑上下其手,卻沒再進一步做什麼。二人相擁而眠,彼此都覺只要這懷抱,再無所求。

弘嘉八年二月,影門終被盡數剿滅,影門門主曲寧遠、曲寧遠之兄曲寧靖皆被處斬。

問斬之前,君笑帶著武佩菁去探望。曲寧遠終是拿得起放得下之人,凝視君笑半晌,最終一句話未說。曲寧靖倒是和武佩菁說了不少,出來之後,君笑見武佩菁眼都是紅的。

而曉菡,被廢去武功之後,去一間繡房做活。她提出見君笑,被步吟堅決回絕。不過君笑還是去見了她一面,自然是在步吟瞪大眼睛虎視眈眈的陪同之下。

“其實我是喜歡你的,非常非常喜歡,君笑……”曉菡輕聲道,“當時你失蹤,我就想到你可能誤闖了沈莊。如果那時我有勇氣救你出來,也許結局就會換一個了。”

步吟一聽這還了得,抓著君笑:“笑是我的,就算你當時闖莊,我也不會把笑交給你!”

曉菡苦笑一聲:“我知道。”

步吟仔細想想,覬覦自家笑的人還真不少,恨得他牙癢。真想把笑藏起來不給外人看啊,可笑那性子,唉……

君笑又開始外出捕賊,步吟擔心他身體不便,更是加緊練功。那本洗髓錄雖被君笑撕了,然而君笑只有單手能用,撕也沒撕爛。步吟拼起來繼續練,取來補天草,每晚趁君笑睡熟之後在他身上施展洗髓功。為怕驚醒君笑,還特地在他茶中加些安眠藥物,以免被他察覺。

只是偷偷摸摸做事總有被發現的一天,紙畢竟包不住火。君笑這些日子有些煩惱,因為步吟不再求歡,他知道步吟定時怕自己難受,但作為愛人,這種事情本就是應當的。想要拉下面子跟步吟說個清楚,偏偏每晚都極睏倦,竟是沒機會說。

因此這一晚,君笑特地喝了一整壺茶,然後馬上暈了過去。步吟回房之後竟見君笑倒在地上,當即嚇得傻了,忙給君笑喂解藥。片刻,君笑醒來,此刻他哪裡還不知步吟做了什麼手腳,心年一轉就知原因,伸出手來:“書呢?交出來。”

步吟還想裝傻,見君笑面沉如水,嚇得乖乖交出洗髓錄來。心道反正我也練得差不多了,就算沒有書又有什麼關係。

“你只想著醫我手腳,卻不想我見你痛苦會不會心疼!”君笑把書重重扔在地上,聲音高了幾分,“你若真愛我,又怎忍心讓我心疼?你——”

他坐在床邊,身體甚至都顫抖起來。步吟見他如此,一手抱住他肩頭,另隻手去攬他腰,柔聲道:“笑,你師父教我練這功夫的要訣,只要不施內力,我便沒什麼事情。”他在君笑耳邊低道,“笑,若你不能康復,我又怎能有臉面對你?每想到是我害你如此時,我心有多痛你知道麼?我不忍心你心疼,難道你就忍心我心疼?”

他執起君笑左手,緩緩吻著他小指:“況且你身體始終排斥我,難道要我永遠不碰你?笑你情慾較淡,不知道我每晚都多辛苦,要多辛苦才能阻止我像禽獸一樣強要你,笑……”

“你有多辛苦?”君笑一揚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