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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原司東其實話不是很多,他更多時候會在淡笑著一旁靜靜看我,不知為什麼,我總覺得他露出的眼神會讓人心痛。

於是,我問他與末川或者說末川或者說我,上輩子的事。

他說他還沒有完全記起來。

我一定逼他講,他就只好拈了花瓣對我細細講他還記得的。

末川與他相遇在一條江邊,江邊飄著雪。

那時末川是個凡人,原司東守著他死去。

然後,這輩子,又找到了一個叫言珏的我,沒想到居然我要成帝王星了。

我無聊的要死,問他,怎麼有這麼沒水準的故事啊。

原司東笑道,平平淡淡未嘗不是幸福,生活的常態才是真正的美。

我告訴他,以後要是我成了帝王星,我就可以天天與他在一起了。

原司東只是抱著我淡淡地笑。

我以為他只是在擔憂我接下去的路途艱險,很久以後,我才知道,他的眼神後原來還有另一層含義。

那時,我已明白了天界的陰謀,我已經知道了我是誰,那時我知道原司東不過是個代號。

晚上睡到半夜,外面月光太亮我再睡不著,就打算到外面逛一逛再說。

開啟房門,我一喜,原來原司東也睡不著,他坐在屋前的臺階上喝酒。月光勾勒出他完美的側顏,氣度恍若神明。

什麼話,他本就是神仙。

不管怎麼說,長夜漫漫,美人相伴,就是讓白天都一直出著月亮,我都不在意。

我走上前去,奪過他手中的杯子,一口悶。

他手裡空了,等我喝完,接過去又斟了一杯:“言珏小心些,這是千杯醉。”

我又去奪:“不打緊,喝一千杯才醉,還遠著呢。”

他解釋:“千杯醉,一杯抵千杯。”

“有什麼區別嗎?”

他但笑不語,繼續一杯接著一杯飲。

我咂巴下嘴,發現,居然有點麻……

原司東一看我的表情:“就知道你不會喝酒,別一杯就醉了。”

我反駁:“你自己喝這麼多,不怕醉啊。”

他舉杯輕笑:“要是能醉就好了。”

他一直生得俊美,而是在這月光下,如洗皎潔的月光打在他臉上,更顯得他清雋,像桃花,灼灼芳華,卻又如菡萏,妖而不媚,至清如水。特別是他的眼睛,他的眼似一泉深潭,深不見底,淡淡浮出水面的是一絲憂傷,一絲落寞,一絲不得言說的痛苦。

我一直看不透他。

而我又一直想看透他。就像一隻貓,苦苦追求尾巴上的幸福。

我俯下臉,鼻尖只隔一張紙,直視他的眼:“是不是今天言珏不乖,惹你生氣了?”

我期待他回答是。

他放下手中的酒器,扶住我,想把我扶回屋裡。

我拼命掙開,指著他鼻子:“原司東,你為什麼不要我?”

他錯愕。

我繼續吼:“我告訴你,原司東,你說的什麼後遺症我根本不怕!你別想用那個來鎮住我!你就是嫌我,嫌我不記得前世,對不對?”

然後捧住他的臉,吻住他。

他說得對,我連線吻都不會,但不代表我不可以接吻。

他任我胡來了會兒,然後托住我的後腦,引導我。

我腦中一片混沌,抱著他,好像溺水的人突然抓到了救命的稻草。

對,就是這種感覺,他就是地獄美人,就是他,可能可以幫我擺脫末川的身份……

可是我現在又有點不想擺脫了,這可怎麼辦……

他離開時,我已坐在他懷裡。

原司東如漆雙眸注視著我:“末川,我喝了酒,自控能力不會那麼好。”

我迎上去:“誰要你控制了!你不是想醉嗎?”

月光似水,落英紛揚,階前瑤甕涼。天姻地緣幾時償,月為媒,燕成雙。

早上在床上醒來,頭很痛,渾然不記得前夜的事。

我好好捶了捶頭,記憶才零星,陸陸續續回來了。

我窘了。我從來不知道我還有這種本事,原來酒後,是真會幹出什麼荒謬事來的……

哎?我怎麼在床上?應該跟原司東兩個人躺臺階上,印出幾道深印子才對啊。

原司東那小子,不知道現在是怎樣一副樣子呢……

我偷偷抱著被子笑了一會兒,決定去看看,一起身卻頭一暈,覺得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