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足夠他們死一百回了。
袁怵深知蘭斯的脾氣,也知道怎麼做才能讓他不動殺機。所以他不止一次替他們向蘭斯求情,尤其是那個不小心開槍傷到自己的傢伙。如果沒有他開口的話,只怕會比馬克西姆他們死得更慘。
蘭斯一邊摸著袁怵光滑的胸膛,一面陶醉其中,過了半天才想起來要回答他的問題:“哦,已經沒事了,基本上都出院了。你這麼關心這些做什麼,別忘了他們曾經可想要抓你。”
袁怵不由有些好笑,他心想這不是奉了你的命令嗎?但他知道蘭斯這個人就是喜歡自說自話,他做的事情沒人可以說不對,但他卻可以跳過很多必要條件,只看對方的最終行為。
袁怵沒有和他爭辯,只是淡淡道:“算了,畢竟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我不希望大家最後落得個悽慘的下場。而且你還用得上他們不是嗎?”
“確實,暫時還能派上點用場,所以就先留著吧。等以後沒用了再說。”
“你是不是一直這樣,不管什麼人,一旦對你沒用了,你就不會留著了?”袁怵突然就冒出了這麼個想法,一時沒忍住就問了出來。
蘭斯正巧摸到他胸前的某個點上,聽到這個問題時,臉色不由一沉,手裡微微一用力,袁怵就疼得“呲”了一聲,微微皺起了眉。
他一皺眉,蘭斯心裡的火就沒有了。他強硬地扳過袁怵的臉來,在他的唇上狠狠地“蹂躪”了一番,一直到他幾乎呼吸不過來時才放開他,輕笑道:“你放心Adrian,對於我來說,你永遠不會沒有用。我會一直一直好好地‘使用’你,永遠都不會拋棄你。”
話音剛落他就直接撲到了沙發上,三兩下就把袁怵的運動褲剝了下來,然後將他整個身體翻了過來,二話不說就把自己□的器官挺進了袁怵的身體。
因為沒有前/戲也沒有潤滑,袁怵甚至都沒有做好準備,所以他的□還很緊繃。蘭斯進入的時候他只覺得一陣劇痛,忍不住咬住了沙發布套,發出了輕輕地悶哼。
蘭斯似乎感覺到了自己的魯莽給小情人造成的傷害,動作不由停了一下。但那緊緻而溫暖的感覺卻令他十分著迷,他忍了忍還是沒忍住,顧不得袁怵會不會疼,就直接快速而放縱地抽/插起來。
袁怵只覺得自己像是被人生生地扯了開來,似乎有什麼溫熱的液體從後面流了出來,流過大腿滴落到了羊毛地毯上,紅紅的顏色十分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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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漸漸濃了起來,當最後一片夕陽沉入地平線後,整個大地都被深沉的黑色籠罩了起來。路兩邊燈光微弱,只夠勉強看得清路面情況。
一陣強光從遠處的公路上照了過來,就像是黑洞裡突然閃出現了兩束光線。那光慢慢地靠了過來,很快就在光暈中出現一輛汽車的外形,伴隨著發動機的聲響,由遠及近傳了過來。
車子最終停在了一棟高樓前,車上下來一個男人,手裡還捏著半根菸,菸頭的光一明一滅,在暗夜裡顯得特別清晰。那人站在車前用力吸了兩口,然後一扭身回到車裡,將菸頭摁滅在煙滅缸裡。
隨即他便用力關上了車門,大步流星向大樓內走去。
這時候的樓內很安靜,一樓大廳不像白天一樣有人走來走去,安靜的只能聽到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的響聲,一下又一下。
那人腳步挺快,徑直走到電梯前,閃身走了進去。電梯飛速上升,最終停在了十樓的位置。
這樣一條他已經走慣了的路,每次都是這樣,先穿過大廳搭電梯,再走過十樓那一排安放電腦終端的房間,最終停在最後一間的門前。然後推門而入,再走一小段樓梯,推開一扇落地玻璃門,走下長長的幾十級臺階,繞過一片電腦大螢幕,最終停在一間玻璃屋前面。
以前他每次來這裡的時候,都希望能出現一個奇蹟。玻璃屋裡一直暈睡著的人能夠徹底清醒過來,面對面地和他交談,甚至可以喝杯咖啡吃點東西什麼的。
五年的時光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為了等到這一天,他努力了很多。
現在看起來,老天爺對他還不錯,至少沒讓這個人死。他終究還是等到了這一天。
剛剛接到聶西風的電話時,他正在家裡沖涼,腦子裡一直回憶著往日的一些情景。有些甜蜜也有些酸澀,心裡總覺得悶悶的。
那個電話來得恰到好處,正好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