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兩個人整的十分別扭。
抱著沒被迷暈依舊乖乖不反抗的路一,御清的心情一點也不輕鬆,耳邊秋風呼呼的吹過,御清感覺路一抱著自己的身軀有些顫抖。
放緩了飛行速度,問道:“要是冷就抱緊我。”
路一聽話的將胸膛緊緊的貼向御清,暖流從他的胸膛緩緩的流入自己的身體,緊貼的胸膛處能感覺到彼此的心跳。路一將頭靠在御清胸膛上,舒服的閉上了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小妖頂著腰疼將這章碼了出來
已經是凌晨了
那麼今日的文就算更過了哦
劇透:下一章要上肉了
緊張,不知道能不能將那份唯美的感覺描繪出來
給自己加油打氣
親們,晚安
第十八章 金蟬未脫殼
正所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路一這邊已是亂麻一團的焦頭爛額,札木篤那頭卻是挑準了時機,一聽說趙敏回了汝陽王府,便派著下聘隊伍扛著能擺上十里的聘禮往汝陽王府提親來了。
“我嫁。”
汝陽王全府上下提到嗓子眼的心都落回了胸膛。果然平時小王爺與郡主的打鬧都是調/情,小夫妻兩哪有隔夜仇的。
自從路一將婚事答應了下來就成日一個人躲在屋子裡,誰也不讓進,只讓翠茗每日將飯菜擱在了門外。
半夜,一個黑影幾下起落麻利的翻出了汝陽王府的牆頭。路一一身夜行衣將自己裹了個嚴嚴實實,蒙著面只露出雙賊光閃閃的桃花眼,四面瞧了瞧不見異動,躍上屋頂,踩著磚瓦奔向醉香樓。
瞅準了沒人,路一一個翻躍從開敞的紗窗鑽進了廂房裡。房內一人先是一驚,見路一摘下面紗方才鬆了口氣。
“要死了,大半夜的穿成這樣,這是要做什麼?”
說話之人是醉香樓的紅牌小倌楚憐,聽這名字就知道這人有多麼楚楚可憐了,往往用上這個詞的人必定是‘花顏妖嬈柳腰肢,雪膚朱唇貝玉齒’,總之就是美的沒話說那種。
這人與路一的認識那可有的追溯了,總之此人也曾經有幸見證了路一的聰明反被聰明誤。
“可又是為了小王爺的事?”不僅人美,眼光犀利,腦袋還聰明,一語中的。
路一不屑道:“呸呸呸!就他也配稱小王爺!”
楚憐但笑不語,為路一沏了一杯茶遞上,問道:“郡主若有用得到小的的地方,直說無妨,只是小的身賤力薄。”
“放屁!”路一擱下茶怒道:“少瞧不起自己!我可是把你當朋友,什麼賤不賤的,札木篤那才叫賤呢!”
楚憐無可奈何的苦笑了一番,湊過去聽路一的計劃,不時點點頭,眼神卻有些不自在,好像心事重重。
兩人嘰嘰咕咕商量一通,喚來醉香樓老鴇,路一給了幾錠金元寶說是包下了楚憐,這幾日閉門拒客。等老鴇走了,路一讓楚憐換上夜行衣,兩人伴著月色悄悄的回了汝陽王府。
這幾日汝陽王府私下都議論,這郡主恐怕是婚前恐懼症,不敢見人,化緊張為食慾,平日兩碗米飯的郡主,如今每日都要四大碗飯。四大碗啊,那幾乎可以趕上某種動物了。
某小廝竊竊私語:“你有沒有覺得咱們的郡主好像有點不對勁?”
某丫頭十分不耐:“全府上下都知道了,不就食量大增麼?”
小廝繼續輕語道:“不是啊,我覺得郡主好像這裡有點問題。”說罷指了指自己腦袋。
某丫頭湊上來,拍了下那小廝的腦袋,輕聲叱喝道:“你要死了,主子的事情你也敢妄自非議!”完了就突然將頭湊進人堆,壓低聲音問道:“你可是有什麼發現?”
群體白眼,繼續望向小廝,該小廝小聲道:“有次我經過郡主的廂房,我聽見屋裡有說話聲。”
“切!”群體鄙視。
小廝急了,壓低的聲音有些拔高,道:“是兩個人的說話聲,就像,就像郡主再自問自答,還學著別人的聲音。”
群體思考狀,某丫頭突然打手勢,眾人圍上,只聽她道:“你們說會不會郡主房裡藏著個人?看著增加的飯量還有可能是個男人!”
“切!”眾人一鬨而散。各自暗暗思量著得瞅個時機瞧瞧去,哎喲,皇家閨中密事哦,八卦哦,新聞哦。
路一躲在房裡看著門前來來往往看似十分忙碌的下人痛苦不堪,白天將楚憐藏在衣櫥裡,夜晚把他拎出來透透氣還不敢開燈。言語基本透過手語加眼神,白天還好,能瞧得見,夜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