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燈根本沒法溝通。一怒之下,路一下了個命令,誰要是再敢往郡主院子裡頭來,就剁了誰的腳。從此,汝陽王郡主婚前偷漢子的八卦新聞不脛而走!
到了成親之日,眾女婢早早就為路一梳洗打扮好便退下了,楚憐這才悄悄從衣櫥裡走出來,卻見路一呆呆的望著自己的手,走進一瞧只看見一團紫色,路一已將手中之物藏在了袖間。
楚憐心中有些瞭然,拍了拍路一道:“換衣服吧。”
路一點了點頭,神色有些黯淡,直到換好了衣服,包好了乾糧,依舊還有點恍恍惚惚。
“喝口茶吧。”
接過楚憐遞上的茶,路一如飲酒般傾杯而盡,回頭衝楚憐道:“對不起。”
楚憐避開路一愧疚的眼神,答道:“郡主言重了。”
路一拉起楚憐柔弱纖細的手,用力握了握,道:“大恩不言謝,楚憐,以後有用得到我的地方,你儘管開口。”
“莫要囉嗦了,你快躲進衣櫥裡,迎親的人眼看就要來了。”楚憐將路一推進衣櫥,笑道:“今天也讓你嚐嚐其中滋味。”
總覺得楚憐的笑容有些苦澀,路一愧疚的情緒更加深幾分,大概是空間狹小封閉,路一有些缺氧。剛想推開一條小小的縫隙,卻聽見迎親的人來了,忙把手縮了回來,斂氣屏息不敢出聲。等房裡的人哄哄鬧鬧的聲音漸漸散去的時候,路一已經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路一醒來,缺氧後的大腦有些發脹,睜開眼被突來的光線一刺忙又閉上。路一心內一驚,頓覺事情不妙,閉目調息慢慢睜開眼睛,落入眼中的卻是一室的紅。
騰的坐起來,卻發現自己穿著的竟是嫁衣,路一茫然的望了望四周,難道是夢?用力掐了掐自己的大腿,嗷嗚一聲疼的跳了起來。不是夢,那怎麼回事?
還沒等路一整理思緒,房門咿呀一聲開了,路一警覺地往門口望去。札木篤帶著滿面紅光,穿著一身紅豔豔的新郎服從夜色中走進來。
見札木篤反手將門一帶,路一條件反射的後退一步,想起札木篤早已是自己手下敗將,又挺起胸膛抬起頭狠狠的瞪他。
“喝交杯酒?”札木篤將兩個酒杯端起,一個遞給路一。
路一憤怒的一掌將酒杯拍翻在地,徑直往門口走去。
“我敢打賭,你今天走不出這間房。”
“你放……”一句話未說完,路一覺得雙腿發軟幾乎站不住,不想讓對方察覺出異樣,提氣咬牙硬挺。哆哆嗦嗦的邁出一步,卻是腳底發虛,軟如棉絮,一個趔趄栽了下去。
“投懷送抱?”見勢將路一摟在懷裡的札木篤笑的得意,路一恨得咬牙切齒卻提不起半點力氣,只得由著他將自己放在床上。
“你他媽又耍了什麼下三濫手段?”
札木篤一臉無辜的望著路一,道:“跟你學的,還記得楚憐麼,這藥還是當初你給他,準備對付我的。”
迷藥加媚藥?!路一想起楚憐那時候躲閃的眼色,頓時心知肚明,藥一定是下在了早上那杯茶裡。原來自己早就進了札木篤的圈套,這人果然陰險狡詐!
所託非人啊,可恨,虧我這麼信任他。路一見札木篤伸手要來扯自己的衣帶,怒道:“你又想幹嘛?”
“洞房花燭夜,自然是與你一度春宵。”
眼見自己的衣服被脫得七七八八,路一急的嘴上直罵,全身卻使不出半分力氣。
“札木篤,今天你要是敢動我,我保證明天就閹了你!”
札木篤無所謂的笑笑,道:“放心,等會兒,我先廢了你的武功。”
路一怒目瞪著札木篤,吼道:“你敢!”
札木篤冷哼一聲,戲虐道:“你都成這樣了還虛張聲勢。”說罷就要去解路一的內衫。
虛張聲勢這詞一鑽進路一的耳朵,路一腦海中頓時蹦出某人欠揍的笑臉,路一憋足了勁,提足了氣,大喊道:“御清!救我!”
札木篤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道:“我看誰能救得了你。”話剛說完,整個人的身體就僵直的挺在了那裡,得意的表情定格在臉上,眼神中卻是難抑的恐懼。
路一茫然的盯著札木篤,不知道他又玩什麼花樣,卻見他喉結一顫一顫,嘴巴越長越大,卻是沒有半點聲音。那神情就彷彿是看到了極其恐怖的畫面,尖叫的嚷喊被生硬的抑制在了喉嚨口,無法叫囂的痛苦讓臉部的五官都有些扭曲。
“喂,你又玩什麼花樣?”路一才剛開口問完,札木篤的胸腔中竟竄出一團火將他團團圍住,札木篤的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