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啊啊啊!
“哎,你發什麼呆啊?”一鞭子抽到棕哥後背上。
棕哥回過神。
“快呀!不要光爬,叫幾聲,學狗叫啊!快啊!”
棕哥沉默地繞圈爬,一邊爬一邊觀察地上的衣物,確認血不會濺過去後,棕哥終於一揮手,King的半邊身子被切下來,血噴了一牆一地。
“你……你你……”King的上半身落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就不動了。
棕哥瞄了殘肢一眼,撿起衣褲穿戴好,走到鏡子前,仔細看了又看,很好,沒有染到血跡,衣服還挺新,不錯。
摸摸口袋,裡面有一疊紙幣。
棕哥走到玄關那,挑了雙新鞋子穿上,去開門,卻發現門鎖著。棕哥試了幾下,沒開啟。
怎麼辦?
棕哥思索了一會,又一揮手,門被切碎成幾塊散落在地,而守在門外的兩人,還沒弄明白髮生什麼事,腦袋就被削了下來。
棕哥頭也不回地走出大門,在飄散的煙塵中漸行漸遠。
在遠離城市的山林中,一對兄弟醒了過來。
“哦,你們醒了。”一個老頭兒摸摸哥哥的額頭,又摸摸弟弟的額頭。
兄弟倆躺在簡陋的土炕上,身上蓋著的是破破爛爛的被子。他們都是挺清秀的人兒,高高瘦瘦,可並列躺著,還是擠得有點兒難受。
“哎,老婆子,他們醒了!”老頭兒朝門外喊。
哥哥偷偷推推弟弟示意他往外挪一下,弟弟偷偷反抗示意已經到床邊沒法再挪了。
一個滿臉皺紋的老太婆顫顫巍巍地踱過來。
“餓了不?”老太婆來到床前,摸摸弟弟的手。
“嗯,餓。”
“我煮了麵條,等等哦!”又踱出去。
“等等哦!我去幫忙。”老頭兒憨厚地笑笑,佝僂著身子出了房間。
“哥,這是哪?”弟弟迷茫地環顧四周。
“不知道。”哥哥低頭思考,“目標已經出現了。”
“嗯,那就走吧。”弟弟想下床,結果發現自己是裸著身子。回頭望了眼哥哥,哥哥揭開被子,也是裸著未著一縷。
“來了!”老頭兒一手一碗端著麵條進了房間,看到準備下床的兄弟。
“噢噢!瞧我這記性!你們等等噢!”老頭把麵條放到桌上,又踱出去,回來的時候手裡帶著兩套衣物,說是衣物,還不如說是像衣服和像褲子的破布,顏色早就洗掉了,邊角融融爛爛的起毛邊,還打了不少補丁。
“我兒子的。”老頭笑著,又從床底劃拉出兩對破布鞋。
“這……沒關係嗎?”弟弟問。
“他早就……唉,沒關係的……”老頭笑笑招呼,“來吃點東西吧。”
桌子上燃著根蠟燭,這是房間裡唯一的照明。食物是麵條,清湯,飄著一點蔥花。
人類都是吃這些?弟弟望著哥哥,哥哥也疑惑著,坐下,拿起筷子吃起來。
味道真淡,一點都不好吃。哥哥望著弟弟,弟弟也微微皺起眉。
“還有點菜。”老太婆端著一小碟鹹菜和土豆絲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