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在猥瑣地用屁股蹭對方,還有幾個人偷眼打量著他。
棕哥也學著他們,在欄杆上坐下,很快,有幾個長相不錯的青年朝他走來。
“要人陪不?”一個滿臉脂粉味的男人主動勾著他脖子,吻上他的唇。
唔,這人太瘦,衣服又花裡花俏的,不好。
棕哥任由他吻,視線越過胭脂男,望向前方。
一個戴眼鏡穿西裝的白領斯斯文文地走過來,狠狠扯開胭脂男,低吼道:“滾!”
胭脂男見對方牛高馬大,只好灰溜溜地坐回欄杆上。
眼鏡男抬手勾起棕哥的下巴,挑挑眉:“一萬,做?”
噢,這衣服不錯,不過一萬做是什麼意思啊?
棕哥瞄了一下週圍,那些還沒來得及搭訕的青年全都老老實實退回原地對他視而不見。
“做不?”眼鏡男牽過棕哥的手摸向自己的西裝口袋,自信地望著這個漂亮的獵物。
袋子裡是一大疊鼓鼓囊囊的東西。
“做。”棕哥應道。
哼,這就對了嘛,在金錢下誰不心動?眼鏡男嘴角浮現一絲笑意,捏著棕哥的下巴就吻上去,棕哥學著他回吻起來,唇齒間口沫交融了好一會,眼鏡男牽著棕哥朝一個方向走去,走過一個路口,下到個地下停車場,鑽進了一輛跑車裡。
“您該怎麼稱呼?”棕哥問。
“King。”男人顯然不會告訴他真名。
“我叫棕哥。”
King彷彿聽見了什麼笑話似的,哈哈大笑了好一會,才問:“你新來的吧?”
棕哥老實道:“嗯,今天才來的。”
King嘴角抿出一絲笑意,沒想到今天釣了個小生肉,King開始默默計劃著,今晚怎麼好好教育教育他。
跑車穿梭在路上,很快出了城市,朝郊外的一棟別墅駛去。
空曠的林子裡,只有孤零零的一棟建築,三層,有露臺,有欄杆,外面還有一圈大花園。
“哇,真漂亮!”棕哥忍不住讚道。
“那當然。”
門外站著兩個門衛,恭恭敬敬地給他們開門,King按下開關,乳白色光線柔和地照亮著客廳,真品沙發,虎皮地毯,超大的液晶電視,連茶几的底託都是一段古老的樹幹雕刻而成。就連菸灰缸這些小東西,也是雕刻精美,鑲嵌了一圈銀邊。
“怎樣,漂亮吧?”King自豪道,“喜歡不?”
棕哥其實對這些毫無興趣,但還是裝出驚訝的樣子。
King迫不及待地開始脫衣服解褲子,急切道:“乖乖聽話,東西全是你的。”
棕哥也學著他脫衣服解褲子。
“過來。”King往沙發上一坐,岔開腿,指著胯間那挺立的東西,“舔。”
棕哥聽話地過去,跪在他腿間含住棒子,視線卻瞄向那堆散亂在地的衣物,King的品味挺高,買的全是高階貨,看上去質量都不錯,棕哥琢磨著,自己應該能穿得下。
“呼呼……真爽……”King抓著棕哥的頭髮,把他的頭用力拉扯為自己吞吐。
棕哥覺得有點難受,棒子的味道不太好,又腥又鹹,可King看起來一臉享受,為什麼要這樣做呢?這樣很舒服嗎?
棕哥指指遠處的辦公桌,建議道:“去那邊吧?”
“哈哈哈!好,沒問題!”King走過去,坐上桌子,抬抬下巴,示意棕哥快點過來。
等棕哥走近的時候,King發現了一處奇特的地方。
“咦,你的手臂怎麼缺了一塊?”King問。
“天生的。”棕哥自己也不清楚。
“嘖!”King不高興了,當下沒了興致,他是個完美主義者,對於這個有缺陷的性奴感到非常不滿。
King撈過一根皮鞭,發洩般啪啪啪地落下,棕哥不知所措地躲閃。
“King,你為什麼要打我?”
“不許躲!跪!”
於是棕哥跪下,皮鞭繼續抽打在他身上。
打了幾鞭子,估計King手痠了,踹了棕哥一腳,叫他學狗爬。
棕哥有點兒茫然,他覺得,好像狗這名詞,似乎在哪聽過?
記憶中,一些片段朦朦朧朧地浮現出來。
——啊,媽媽那狗好凶!
——別怕,哎,去去你這野狗別過來!快走開!
——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