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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廉在托爾夫的嚴正要求下又變成了蝙蝠鑽進托爾夫的睡衣口袋裡,因為半夜輪到斯密斯先生來查房。

“你不怕托爾夫一翻身壓扁你麼?”

“不會的,托爾睡覺很乖的。”

威廉剛又冒出頭來答了一句,托爾夫面就無表情地用食指摁摁摁將威廉摁回口袋裡。

開啟房門,回到自己房裡,只見路尤已經抱著枕頭在床邊坐著了,枕頭櫃上還放著半瓶喝剩的紅酒。

“誒?你怎麼過來了?”很好,那偶不用翻陽臺過去了。

“我給那邊下了芝麻關門的咒語。”路尤微微抬眼看沃特,睫毛忽閃忽閃的,雙頰酡紅,看在沃特眼裡分明是赤果果的邀請,瞬間沃特雙目灼灼。

一步一步走過去,沃特俯□子,兩人深情對視,接吻,相互撫摸,脫掉衣服,踢掉鞋子,遵循原始本能,再加上一點後天學習。

區別於女性的豐腴綿軟,再次觸碰彼此的身體,依舊青澀敏感如處子,指尖彷彿帶著電和火,試探著逐漸深入,像在琴鍵上尋到了主旋律,放縱開舞蹈起來,像一種儀式,又像只是遊戲。

路尤在沃特身下眯著眼微微地喘著,在無限溫柔的愛撫和親吻中漸漸放鬆下來,淺蜜色的面板上泛著光,柔韌修長的肢體羞澀地開啟又合上,將愛人束縛起來。

沃特專注得一個細微的表情一個含糊的音節都不能容忍錯過。無法一刻停止的節奏,無法一刻停止的親吻,不能略微鬆開交纏的十指,不能稍稍分開相親的肌膚,

血液在血管裡突突突地奔湧,木質床架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音,濡溼的滾燙的觸覺淹沒了所有的感官。加速,極速的眩暈,曖昧的氣息氤氳發散開來,像夕陽下大片透明翅膀的蜉蝣從水面飛昇,像月光裡成群暢聚的絨絨螢火離開蘆葦叢蠢蠢夜遊。

這留不住的短暫的極樂的歡快,像一聲沉重的嘆息,帶著莫名的遺憾和悵惋,伴隨著綿長的餘韻,淡淡的愉悅,悠然甜美歸於寧靜。拉上窗簾的黑暗的房間裡,靜得只剩下彼此的呼吸。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又不捨地親吻起來,再次投入到愛慾之戰中去……被子委作一團從床角滑落,靜靜地呆在那裡。

情熱中警覺門邊傳來門鎖轉動的輕微聲響,一道微光透入,來不及尋找被子而條件反射轉頭去看,一聲尖利的女聲已經穿透了天花板,驚醒了整個莊園。

視力還不錯的南希顯然認出了沃特身下的人是路尤少爺,正瞪著大眼掩嘴站在門口,緊接著是樓中值夜站崗的保鏢推門而入,愣住。沃特才把路尤藏進懷裡,又進來兩個……

尼瑪的!!速度能不能不要這麼專業,素質能不能不要這麼高??!!

其實應該摟在一起直接從另一頭滾下床,這樣就都不會被看光光了。但是滾下床這麼狼狽,不應該是驕傲優雅的貴公子會做的事,兩人應該無比淡定地、若無其事地用目光斥退一眾旁觀者。

事實上兩人也這麼做了。但為什麼沃特感覺到體內職業戰士的血液正在沸騰?他心裡有一個念頭,很想很想殺人,無奈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畢竟他是客人,而且保鏢們很無辜,南希雖然是罪魁禍首,卻也罪不至死。

既已被迫出櫃,沃特和路尤索性就在同一張床上繼續躺到天亮。南希被帶下去訊問,兩三下就全招了。她偷了總管鑰匙夜入客房,自然是想爬上沃特的床,睡前送上的紅酒也是加了點料的。勒昂莊園規矩不保守,卻也容不下這樣放肆的女僕,等著她的自然是打包回家去。

莊中主人治下雖口風嚴緊卻僕從甚眾,沃特和路尤也知欲蓋彌彰的道理,兩人的情人關係就這麼傳了出去。當下要緊的是在訊息傳到各自家人耳邊前,先坦白從寬吧。

這天,托爾夫已經能夠自己下床,勒昂老爺子心中十分感激,剛給了沃特一個擁抱,拍拍他的後肩,表示隨時歡迎格雷家的人來拜訪,一回頭又得知兩人出櫃事件,鬧得不尷不尬的。

每個月海伊斯特宮的例會上,姓勒昂的議員總是和格雷家的爭得面紅耳赤,精靈一族的基本風度全靠比較冷靜的克勞德家族成員們撐著了。勒昂老爺子這才剛放下架子和姓格雷的人道謝,不好便端起長輩的架子來說教,只是讓瑟汀傳話,自己匆忙趕去海伊斯特宮的例會,其實不過是找藉口離開。

離開勒昂莊園,路尤在沃特的陪同下回到克勞德家族位於哈爾特城中心區的主宅,並沒有遇到預料中的重重阻力和各種壓迫。

今天正好週末聚餐,一家人都回來了。路尤在客廳裡當著父親母親叔叔嬸嬸的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