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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嗯”了一聲,似乎並不怎麼在意。

他說:“實在很在意一些事情,無論如何想來跟你說。”

“什麼?”何所思有點惶恐,他現在更不希望原至公發現自己就是何所思了——嗯,他應該沒有發現吧?

原至公說:“我從來沒碰過府裡的女人。”

何所思:“……”幹嘛跟他說這個?

何所思有些尷尬,他以前還因為這覺得原至公是萎的,但是現在一想到對方對著自己硬了,便微妙地有了種有自豪又不爽的感覺。

——或是這就是發現自己被意淫的感覺。

原至公繼續道:“無法觸碰,不能接近,因為某些原因,在你之前,能觸碰的女修便只有一個人。”

何所思指尖一顫,幸好手覆蓋在長長的廣袖下,並看不見。

他已經知道,原至公說的應該是玉安霖。

他故作尷尬地笑起來:“這是什麼,仙君在說情話麼?”

原至公目光清冷:“你知道我不是。”

何所思喉嚨一滯,不知道如何回答。

冰冷的空氣就像流水一般在周身流動,滿月的光輝像是牛乳一般淌在地面之上,鋪平整個光滑的地面,人立於其上,就像是站在白沙組成的水底,而隨風擺動的草木的投影像是在流水中浮動的海藻,光影彷彿在周邊流動,恍惚之中,何所思覺得自己身處水底,無端端又冷又難以呼吸。

原至公溼漉漉的長髮已經半乾,微潮的髮絲像是未乾的墨水,微微蜷曲的長髮中露出半張精緻的面孔,他突然嘆了口氣,將手攏在了袖子之中,以此來忍住自己想要緊緊抱住對方的衝動——但是抱住有什麼用呢,就像剛才自己也抱住了何所思,但是無法滿足,無法傾瀉,因為對方是不完整的,這樣的結論讓他焦躁不安。

他終於還是忍不住伸出手來,穿過對方髮絲間的空隙,將他壓迫在了房門之上。

焦慮像是荒古的野獸一般在他耳邊不斷地嘶吼著。

——“不能在讓他離開了。”

何所思偏著頭,聽見原至公這樣說——

“你不能再離開了。”

說完這句話,灼熱的吐息和壓迫感都已經離開,原至公已離開原地,只有月光掠過樹梢,灑在了何所思的腳面之上。

只有灼熱的呼吸所帶來的酥麻和熱度還停留在肌膚之上——如影隨形。

這之後,何所思睜著眼睛一夜沒睡。

等第二天太陽照射進來,暖洋洋地蓋在面板之上的時候,他才掙脫了昨夜的驚嚇,覺得自己從一場幻覺中走了出來。

但是這不是幻覺。

緩過神來,何所思突然更清晰地意識到自己遭遇了什麼。

他覺得要是準確的定義的話,就是自己的靈魂和身體分別被原至公猥褻了,無論怎麼想,這都是一件不能更糟糕的事情。這可遠比原至公要在自己身上找先天至寶的秘密要糟糕的多,何所思甚至覺得,就算他要把自己解剖了,都沒有現在那麼糟糕。

原至公既然能對著一具動都不能動的身體硬了,某一天要是沒忍住……!

越想越不妙,何所思從床上站起來,赤著腳跑到房間中央,就著水壺喝了好幾口涼茶,才稍稍冷靜了一些。

然而他的眼神瞟到門口,一口水就從嘴巴里噴了出來。

蘭君將臉緊緊貼在薄薄的窗戶紙上,似乎覺得這樣就能看見裡面的場景,然而因為確實不能,臉上便露出了困惑的神情。

☆、第29章 兩個美人抬水喝21

何所思連忙把門開啟了。

“你幹什麼?”

蘭君因為慣性往前一撲,直接到了何所思的懷裡。

“嗚,仙子。”她悶聲道,“仙子醒了啊。”

何所思板著她的肩膀將她立直了。

少女的鼻尖有著撞擊帶來的紅暈,雙眸在晨光下散發著瀲灩的光彩,宛如精靈一般。

何所思微微愣神,直到對方又叫了聲“仙子”,他才正經道:“你在幹什麼,一大早就在這裡。”

蘭君眨著圓溜溜的眼睛,她不擅長撒謊,因此支支吾吾半天后,還是帶著淚光道:“昨天晚上,仙君不是留在這兒了麼。”

“哈?”何所思不明所以,“先不說他有沒有留,這件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蘭君泛紅的面孔上少有的露出了害羞的神色:“因為,因為這兒有仙君的味道啊。”

何所思:“……”沒救了,這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