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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鎮的那個柳華的人!

“邢鷹?走了。休假。”

“怎麼走了?他在什麼地反?他很有可能知道這個事情的聯絡!”

“怎麼說?”吳殘還是一副慢悠悠的樣子,不急不緩,倒是我在一邊有些不知所措,張牙舞爪的把黑老五給我講的那個故事又向吳殘大致的複述了一遍。

吳殘邊聽邊面帶著微笑的點了點頭,銀白色的頭髮柔和的閃著光。他聽完之後,停了停,說道,“你是懷疑邢鷹是那個考察隊的?你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些什麼關於山洞的事情?”

我點了點頭,雖說這樣的懷疑無憑無據,但總有一種感覺,告訴我,這幾天我遇到的這些人,柯霂臨,黑老五,黑老六,邢鷹,包括面前這個吳殘,總覺得,有一種莫名的感覺,似乎覺得他們對於我來說很熟悉,之間,似乎有一種隱形的聯絡。像是柯霂臨,若說認識他,其實連一個禮拜的時間都沒有,卻覺得好像相處了很久一樣的時間。

“關於邢鷹,其實並不需要多少戒備。他不太像是你口中所說的那個考察隊的人。邢鷹確實是幾個月前剛剛調到這裡的,但是,怎麼說,為了案子會不顧一切的那種人。不然呢?他本來是休假,然後卻把你們帶了過來。”

我揉了揉胳膊,關節又開始火辣辣的疼了起來,“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沒好氣的

衝著吳殘說道,反正我對邢鷹的印象極為惡劣。

“說道不知心。”吳殘湊了過來輕言細語對我說道,“我對柯霂臨更加好奇。”

“對他?”

“你又瞭解他多少呢?他也許並不是看上去那麼簡單,你又怎麼能知道?”

“起碼,我們倆的境遇是相同的。”同樣的夢,同樣的感覺。

吳殘搖了搖頭,“我想知道,什麼樣的人,可以抵擋死神的歌唱。”

他這句話莫名其妙,“死神的歌唱?”

“有的時候,單憑聲音就可以殺死人。裡面那個犯人。”他用軟濡的聲音問道,“會不會是迫不得已才死掉的?”

我一愣,當時我什麼都聽不見。白兜帽的笑聲快讓我窒息,於是我就塞上了柯霂臨給的隔音耳塞。等我再拿下來的時候,白兜帽已經死了。我猛然想起當時柯霂臨用過一種虛無飄渺的聲音問白兜帽話。那種聲音讓我現在回想起來,不知為何渾身起了一身冷汗。

“他去洗手間的時間,也夠長的。”吳殘衝我擺了擺手,轉身就要走。似乎又想起了什麼,回頭對我說道,“我可不是什麼警察,不要擔心。還有,一會兒不要害怕,沒有什麼的。”

說完就離開。白色的外衣,銀白的頭髮,在我的視線中消失了以後,我甚至開始有些懷疑他到底出現過沒有。

不要害怕?吳殘是什麼意思?

我在原地站了一會兒,柯霂臨還是沒有過來,掏出手機想了半天,發現根本就沒有他的手機號,這傢伙怎麼去洗手間的時間那麼長?我和吳殘聊了這麼多,都快有半個多小時,他怎麼還沒回來?

我突然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麼嚴隊長進了那間屋子之後,就再也沒出來過?按理說白兜帽都已經死了,他怎麼在那個屋子裡面待了那麼久?我有些納悶,敲著面前的那扇門。沒有迴音。怎麼回事?

☆、裹腳布(十三)夜訪雲谷鎮

我動了動門把手,門是鎖上的。

“嚴隊長?嚴隊長!你還在裡面嗎?”我使勁推了推門,還是那扇門紋絲不動。驀地我覺得有些不對勁。這扇門不像是剛才那間小黑屋的門。總有點什麼地方感覺很奇怪,有那麼些個地方,和剛才不一樣了。

我下意識的抬頭看了看門牌,一看便愣住了。

我很確定,剛才在二層。確切那個房間是二多少我記得不太清楚了,不過確切是在二層。為什麼,現在這扇門上,標的是七零二?

這是怎麼回事?我後脖頸僵硬著,手腳一陣冰冷。手像是甩開什麼致命的東西一樣從那門把手拿開。腦袋裡嗡嗡的一片,我無論如何也說不清楚。為什麼?明明還是和剛才一樣的門,怎麼門牌號變成了七零二?我怎麼跑到了七層?從二層什麼時候到的七層?我頓時向後退了幾步,離著窗戶還有幾步遠順著往下看去,確實,應該是在七層,這個高度我看著都暈眩。

嗎的!怎麼回事!

我疾步在走廊裡跑著,前面的拐角就應該是樓梯,不論是怎麼一回事,我要先下去再說。我要下去看看那個二樓是不是我剛才呆的二樓,我要下去看看嚴隊長是不是在那個地方,看看柯霂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