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還在。”五哥一邊刷牙一邊含混不清地說。
“你說它和胡長河是什麼關係?”我一邊用毛巾擦著臉上的水,一邊問。
“不清楚,但是覺得狼仙有點剃頭挑子一頭熱的架勢。”五哥刷完牙,說完這一句又開始刮鬍子。
他的鬍子幾天不刮就是一片青茬,哪像我,鬍子軟得跟汗毛似的,長得還慢,一個星期不刮也看不出來。
“我總覺得郎天月有點捨不得胡長河的意思……怎麼說呢,好像對它傾注了很多的感情……”我尋思了一下,說。
五哥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咕噥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分析別人時怎麼那麼透徹……”
我問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他沒有回答,照著鏡子認真地刮完鬍子後,他摸了摸自己的臉,嘆口氣說:“唉,老了……”
我忍不住撲哧笑出聲來,心說,他才三十一就說自己老了,讓那些老年人怎麼評論自己的年齡啊。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調侃道:“是啊,再不戀愛就老了!”
不是有一句歌詞叫什麼“再不瘋狂我們就老了”嗎?我覺得五哥應該放手去愛一次,不然真的容易變成一輩子的老處男。
他背脊一僵,然後再次嘆了口氣,從鏡子裡望著我說:“我也想啊……這不一堆事要忙嗎?等都結束以後吧,我會好好和她談談的。”
也不知道他說的“談”,是指談心還是談戀愛。不過,我真的很好奇他說的那個人到底是誰,可問了他幾次他都沒告訴我。
收拾完後,我們簡單地吃了頓早飯,便出了門。
郎天月和那隻老鼠依然待在走廊的盡頭,看來真的是等不到胡長河不罷休。
當我和五哥站在走廊裡等電梯時,我能明顯感覺到郎天月的目光一瞬不瞬地射了過來,當然它看的肯定是我肩上的胡長河。可胡長河一動未動,就好像根本感覺不到有人在看它。面對郎天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