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著不留一點後患的原則,五哥掏出幾張符放到了小怪物的屍體上,然後一把火將它燒了。
仙家們受傷,可以自行處理,但五哥的傷口讓我放心不下,天又這麼熱,那傷口還是被異獸抓傷的,還是去下醫院比較保險。
在我的一再要求下,五哥終於同意了先去醫院的提議。
當我們開車往城裡趕時,透過車窗看見天上的烏雲迅速集結,沒多久,天上便烏雲密佈,預示著一場大雨即將來臨。
我們進入醫院大門時,只聽一聲悶雷響起,接著便是大雨傾盆。
作者有話要說:小愷要“死”了……
第97章 陣法
我們來到醫院後;去門診給五哥看傷。
醫生給五哥的傷口消了毒,並且打了破傷風。我見他傷口深問醫生要不要縫針;五哥忍不住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裡明顯寫著“求放過……”
我心說;你也知道害怕了?去年冬天是誰非要按著我;讓我手背上的傷口被縫了幾針?
醫生說,他背上的傷口有一半位於肩胛骨上所以必須縫針;不然一活動就容易掙開,天氣又熱;傷口容易發炎不愛好,而胳膊上的那道傷口只要別沾水就沒有大礙。
於是;五哥趴在病床上;生生忍受著縫針的痛苦。
看著他額角都冒出了冷汗;我心裡頓時難受不已。我站在床邊,緊緊握著他的手,輕聲說道:“轉移注意力就不會那麼痛了。要不,我給你講網上的段子聽?”
他悶聲“嗯”了一下,我便撿最近看到的有趣段子講給他聽。
他的傷口一共縫了十針,看著那蜈蚣一樣的傷口和針腳,我眼圈忍不住有些發酸。
這個傢伙不是運氣超好嗎?為什麼會受這麼重的傷呢?難不成受傷已經是最好的結局了?
反倒是我,最近一直順遂,難不成我的黴運都傳染給他了嗎?我寧願自己揹負這一切,也不想看到他受傷。在西北時,他受傷就已經嚇壞我了,這一次比那次還嚴重。每次看見他受傷,我都心疼不已,我真心希望這個男人能夠平安到老,少受些折磨。
他抬頭看見我眼圈紅了,用力握了下我的手,說:“沒事了,縫完就不疼了!比我送走蟒二爺時,鬆快多了!別擔心!”
我學著他揉我頭髮的動作也揉了一回他的頭髮,輕聲說:“別再受傷了,不然跟你翻臉。”
他笑笑說:“好。”
他忍著傷痛開車帶我回了賓館,我們打算再住一晚,明天早晨上路回家。
夜裡,他是趴著睡著的。雖然看著他吃了消炎藥,但我依然擔心他發燒,所以根本不敢睡,時刻留意著他的動靜。
胡長河趴在我床上的另一邊,早已闔上了眼睛。郎天月仗著自己白天得了勝利露了臉,也勇敢地跳上床並且趴到胡長河的身旁。見胡長河睡著了,它悄悄舔舐著胡長河肩上的傷口,眼裡全是疼惜之色。而它自己背上的傷,只能自行癒合了。
此次事件,除了我之外,他們三個都受了或輕或重的傷,當真是出師不利。而最讓人擔心的,卻是另外一件事——即使離開了荒地,五哥依然聯絡不上蟒二爺。他感受不到蛇形紋身裡的能量波動,而之前他只要摘下指環念幾聲咒語,那裡就會慢慢發熱。如果我們回到家後還聯絡不上蟒二爺,那就說明是蟒二爺那裡出了事。
一想到蟒二爺那麼厲害的仙家有可能出事了,我們倆的心情便異常凝重。
五哥因此堅持明早就走,即使他的傷還沒有完全癒合,他依然要儘快開車回去。
想到此,我忍不住看了眼對面床上的那個人,只希望他明天趕路時不要太勞累。
***
趕了幾個小時的車程,我們終於在午後時分回了家。
五哥一進家門便去了書房,到堂單前給蟒二爺上香,且再次試著聯絡了他,結果依然聯絡不上。
“他那裡怕是出事了!”五哥面色沉重地說。
我連忙安慰他說:“要不,我們明天去趟大龍山看一看吧,到底怎麼回事,得先去看一下他在不在家。”
五哥點點頭,同意了我的建議。我匆忙做了些吃的,他沒有吃多少便回房休息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去了大龍山。
沿著上次的路往山上走時,五哥的眉頭始終緊鎖著。我知道,是他的直覺告訴他蟒二爺出事了,因為蟒二爺是他的仙家,還給他留了特殊的標記,所以他們之間會有某種感應,就像上一次我感受到了胡長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