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摸一把。不過我忍住了,我怕它說翻臉就翻臉,到時候惹它生氣就不好玩了。
我去廚房洗了些水果,端過來放到供桌上給它們吃。中午做飯時,又給它們燉了些肉……這感覺,真的跟養寵物一樣!
下午出門時,就跟我想的一樣,右肩上依然是胡長河,而左肩上多了個郎天月。
五哥雖然沒有開眼,但他還是看了眼我的左肩,眼裡難掩擔憂之色。
我衝他笑了笑,示意自己沒事。
它們倆是靈體,我不會感到有什麼重量的,只是時間久了,雙肩會微微發酸,這也是過了一個下午後我才發現的。因為早就習慣了胡長河的存在,所以我並不會覺得有負擔,如今多了一個更強大的仙家,身體便有了些新的反應。估計時間久了,我的身體照樣會習慣的。
***
七月份就這樣晃晃悠悠地過完了。
郎天月自從“搬進”我的臥室後,雖然能夠跟胡長河待在一張桌子上,但是卻沒有跟胡長河說過一句話,因為胡長河從來就沒正眼看它一次。它即便有千言萬語,面對胡長河的冷漠疏離時,怕是也難以開口。
唉,兩個彆扭的傢伙。
天越來越熱,入夏到現在一場大雨都沒下,省裡很多農業大縣通報為乾旱橙色預警,如果再不下雨,旱地作物將顆粒無收。而幾次人工降雨,都收效甚微。西北一帶的某個縣,已經達到了紅色預警,連水田都開始乾旱了。
這天夜裡,五哥做了個夢。夢中有幾個人找到他,說是求他幫忙。五哥問什麼事,他們說自己那裡有異獸作怪,所以地表乾裂、寸草不生。再這樣下去,乾旱面積會越來越大,所有生物都難以存活。五哥答應他們會去檢視一下,他們才就此消失。
五哥醒來後,仔細回憶了一下夢中的內容,覺得這是真的有人在求他去幫忙。他將此事告訴我後,我問他那些人是誰。五哥說,很可能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