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聽五哥一本正經地解釋起來:“叫張老二不是顯得親切嗎?你不是也管我叫魏老五嗎?”
“行了,不跟你扯皮了!”他把東西放到了床頭櫃上,“我店裡還有事,我得先走了,而且,你這裡實在是太涼爽了……”他說著,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
因為他此時離胡長河和郎天月很近,也難怪他會覺得冷。他是知道五哥家有東西的,所以自是不敢多待。跟我們道了別後,就匆匆走了。
我試著爬起來,卻發現除了手臂略微能動,其餘部位還是僵硬得很。
這要怎麼吃飯啊?我快餓死了。
我忍不住回頭去看五哥,他一副愛莫能助的表情對我說:“我也動不了……”
所以,我們倆就這樣躺著聞著粥的香味等死嗎?話說,為什麼不讓張老二喂完我們再走啊!
我看著近在眼前的塑膠粥碗,饞得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胡長河看了我一眼,立刻跳下床,化成人形後,他走過來將我扶著坐了起來。然後他端著碗坐到我旁邊,舀了一勺粥喂到我的嘴邊。
我鼻子一酸,差點掉眼淚了……
我覺得胡長河就是我第二個爹……從我出生起他就一直照顧我,比親爹還可靠……
我一邊吃粥,一邊感激地看著他。這時,我猛然發現有幾道視線正射向我們。回頭一看,郎天月正衝我暗暗翻白眼,而五哥則略微皺眉,看起來倒不像是饞得,總之不是太高興的樣子。
我覺得自己吃著別人看著,這樣很不地道,便讓胡長河幫忙,給了郎天月一碗粥,然後又將五哥扶起來,給了他一碗。
好在,五哥只要坐起來,自己吃粥完全沒問題,所以我不用再求誰給他餵飯。
我吃完粥以後,胡長河又將我放躺下,然後他才開始吃自己的那一碗。
吃了粥後,我才感覺自己終於活過來了,胃部暖融融的,能明顯感覺到力氣在一點一點地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