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陽悶哼一聲,皺緊眉頭,在他背後抓出道道血痕。韓倚樓只覺甬道越絞越緊,汗水從額角滾落,當即扯下發帶,一言不發地將華陽雙手牢牢縛住。
塵根退至穴口,再狠狠一撞。他抽送一回,華陽哭喊一次,數百下後,便哭得聲音嘶啞,小腹濡溼一片。
韓倚樓咬著華陽的脖頸,緩緩攪動孽根。
華陽眼中已有懼色,嘴裡還在逞強:「夠了,出去!」
那妖怪悶聲道:「再忍忍。」
他維持著交合的狀態,把華陽抱離床榻。走幾步,就狠狠一頂,嘴裡交替吮著華陽胸前的兩點暈紅。華陽仰著頭,眼底一片霧色,說不出半句話來。
韓倚樓抱著華陽,走到石壁前。華陽滾燙的後背貼上石壁,打了個寒顫,一時間聲淚傍沱,哀哀乞饒:「我真受不住了。」
韓倚樓騰了隻手,揉起華陽的男根,哄著:「快了。」
剛充血半硬,又開始大力抽送。華陽被夾在洞壁與那人之間,無處可逃,那根兇器回回頂到實處。一雙手被綁到背後,在石頭上磨來磨去,又疼又癢。沒了手,他只能更加用力地用腳纏緊韓倚樓的腰,讓自己不至於掉下去。
韓倚樓微眯著眼睛,有些沉溺其中,漸漸地不加節制,盡興施為。
華陽有些神情恍惚,不時發出細小的鼻音。光裸的雙腿再也纏不緊,慢慢地越分越開。韓倚樓悶哼一聲,將積蓄已久的陽精盡數射入,他喘息片刻,剛解開縛手的髮帶,右臉一疼,已被華陽抓出四條血痕。
韓倚樓摸了摸傷處,卻揚眉低笑起來。
數千裡外,青城山上,仍是一片清幽景色。山麓間一株株老松枝幹遒勁,根深百尺,針若綠雲。林間偶爾可見鹿躍兔奔。
華清、華玄在諸殿拜完祖師,各自去度師那裡領了令籤。一個從東廊下來,一個過了西堂,兩廂望見,都是噗嗤一笑。
華清拿著自己的令籤,笑說:「今有妖狐宣淫作亂,害人性命。」
華玄也笑嘻嘻的對了句:「速往野狐嶺,誅之,以匡正道。」
兩人走近了,拿令籤一對,果真一模一樣。
華玄撫掌笑道:「好哥哥,你我冠巾二十年,大小是個真人,幾隻狐妖,何須觀裡興師動眾?」
華清笑道:「賢弟有所不知,此次圍剿可是傾全觀之力,連華陽也是同路之人。」
兩人相攜往華紫淵所住的偏院走去,華玄笑道:「此話當真?華陽這太上洞神法師一出,旁人還搶得到什麼功勞。還不如候在山下,討些齋菜,溫酒待君歸罷了。」
華清佯作正色:「華陽師弟從後山而上,我們直搗山門,兩邊人馬都是一般重要。」
說笑間,已到了華紫淵那幢獨門小院,華紫淵正候在院中的八角井旁,一身素白道卦,腦後松蘇挽了個道髻,長髮都披在身後。井壁上苔痕斑斑,還未走近,就聽見井中魚尾攪水的聲響。
華清先行了一稽:「紫淵師兄。」
華玄已經興致盎然地湊了過去,往井中望了一眼,發現裡面足足有十五、六尾錦鯉為了搶食爭相貼近水面,嘴巴一會一張,魚眼圓瞪,彷彿能食人肉一般,彼此亂拱亂纏。
多看幾眼,便生毛骨悚然之感,華玄不禁愕然道:「師兄喜歡養魚?」
華紫淵低聲道:「數年前,途經迦葉寺,看見放生池中養了足足四百尾鯉魚,一旦有人投食,便鬨然聚攏,爭搶之態有如修羅煉獄。」
他說到這裡,才抬起頭來,看了華清、華玄一眼:「你們願意做鯉魚,還是餵魚的人?」
華玄與華清對看一眼,笑道:「自然是餵魚的人。」
華紫淵朝他們慢慢跨出一步,十三年來,他容貌一絲未變,只是眉宇間多了一道明黃印記。華玄連忙止了笑聲,和華清一同一鞠至地。
華紫淵仍是不動聲色,道袖一捲,一條紅鯉從井中卷出,落在地上,慢慢地變成一隻骨瘦嶙峋的雌狐:「收著,可破結界。」
華玄應了一聲,彎下腰,笑嘻嘻地拿葫蘆把她收了進去。
華紫淵漠然道:「去吧,若有變故,我自會接應。」
兩人拱手告退。
出了觀門,華清從懷中摸出一張黃紙,撕出個紙馬形狀,吹口氣,道聲;「敕!」當下變出匹五花駿馬,倒騎著往山下去了。
華玄似笑非笑,腳踏白布高簡襪和多耳麻鞋,也未見他如何動作,就與那一人一馬比肩而行。
如此談笑風生,偈語唱和,兩人日暮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