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後很長一段時間裡,九凌經常來與我雙修,直到有一天,我覺得經驗攢夠了,於是開口問道:“如今憑我的功力,可以與大師兄一試了嗎?”他雙臂撐在我兩側,停下動作,沉默了很久很久,然後抽|出去,說:“姐姐,對不起,過段時間我可能會很忙,不能經常來看你了,你要自己保重,好嗎?”
我好奇地問:“你要忙什麼?”
他微笑著搖了搖頭。走之前,忽然又回頭問:“我愛你,一直和我雙修不好麼?”
其實挺好,可是一想到大師兄,又覺得不怎麼太好,剛想說話,猛地一陣嘔意襲來,我慌忙回身吐得昏天黑地。
九凌替我順背漱口,有些焦急地問:“這是怎麼了?是不是最近吃多了?怎麼忽然吐了啊!”
我茫然地說:“我也不知道啊!為什麼啊?要不……你今後少拿點零食來吧。”
他點點頭,等我吐完了,才依依不捨地走了。
從那以後,直到面壁結束,我都再也沒見過大師兄和九凌。時間一到,從後山出來,路遇一位別的上神座下弟子,他看見我,如同見到鬼一樣大呼小叫道:“小師妹!你怎麼還在這晃盪啊,你師傅……誒!你師傅都仙逝啦!”
這句話猶如晴天霹靂,我來不及反應,迅速向師傅的小院奔去。門口果然掛著兩盞刺目的白燈籠,我失魂落魄走進去,只有大師兄一個人,披麻戴孝跪在靈位前,一動也不動。我頓覺不好,下意識地問:“大師兄……師弟呢?”
師兄緩緩轉過頭,瞪著血紅雙眼看著我,冷笑道:“師弟?你說那個孽畜?”他語帶疼痛地說:“師妹,你瘋了是麼!你在後山和他做過什麼?!你……!”
我覺得異常委屈,大喊著說:“我做了什麼,還不都是為了你!”
師兄猛地甩了我一巴掌:“住口!”
我被打翻在地,噁心襲來,慌忙跑到一旁大吐特吐。
師兄震驚得後退一步,險些站不住,指著我的手指都在發抖:“你們……你們!”我看著他的表情,忽然心灰意冷,覺得和他的距離比千山萬水還要遠。
大師兄癲狂大笑,咬牙切齒地說:“魔域果然沒有一個好人,非但殺了我師傅,又玷汙了我的師妹,我景丘在此立誓,此生與魔域,必不共戴天!”
我懷了魔域新王的孽種,很快傳遍崑崙山上下,大師兄雖然禁我的足,卻依然每日照顧我起居,只是舉手投足帶上了許多冷漠和疏離。有一日,我一個人躺在太師椅上曬太陽,九凌心急如焚地出現,一把握住我的手道:“姐姐,聽說你懷了我的孩子!”
我不想說話,緩緩縮回手。他抱起我道:“我帶你走,跟我回魔域。”
“放下!”大師兄不知何時站在門口,冷冷地說。
九凌成竹一笑:“大師兄,我敬你忍你,可不要得寸進尺。”
門口又有人道:“孽畜,得寸進尺的是你吧!”
話音未落,稀稀落落走進來幾個人,都是崑崙山有頭有臉的正神和大仙。九凌見了他們,明顯一滯,對我道:“過幾日再來接你。”然後將我重新放在躺椅上,竟然在眾仙眼皮底下,平地消失了。
那幾位正神和大仙威嚇走九凌,齊齊看向我,又看向我微微隆起的肚子,唉聲嘆氣地走了。大師兄沒有進院,只站了一會,也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臥槽我那個高階大氣上檔次的文名居然被改掉了!這個文名完全沒有我的風格啊!好不幸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大結局
有一天深夜,我夢中驚悸,恍地睜開雙眼,發現大師兄在看我。床前明月光,他的表情蕭索而冷峻,望之心驚。
我撐著身子坐起來,呼喚道:“師兄?”
大師兄輕輕“嗯”一聲,緩緩伸出手,撫一撫我額前碎髮,他本想捧起我臉頰,可最終卻縮回了手。我頓覺機不可失,慌忙握住那隻手道:“師兄,我……你別不理我好不好?”
大師兄深吸口氣,聲音沉緩地說:“師妹,劫數難逃,無論師哥有什麼樣的下場,你都要樂觀堅強地向前走,好麼?”
我不安地問:“你怎麼了?”
他微微一笑:“師傅走了,最讓我放心不下的就是你。”
我抓著他袖口不住問:“師兄,你到底怎麼了?!”
大師兄站起來,堅決地抬手拉出長袖,頭也不回地走了。我鞋也顧不得穿,匆忙下地,不料他早在屋子四周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