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喜歡就好。」御夜向來不是多話的人,他只用做的。
胸前櫻色的突起被夾在唇齒間輕輕啄磨,舌尖一圈一圈舔畫著那一輪紅暈,感覺到暈圈小小的粒子突起來,御夜滿意地移向另一邊。被唇舌不斷地吸吮玩弄之後,挺立緊緻的乳尖慢慢變硬腫脹,顏色也變得更加豔麗誘人。
愛不釋「嘴」,很久之後御夜才戀戀不捨的放開了晶瑩如珠的乳頭,每到這時候他就恨自己分身乏術,為什麼只有一雙手和一張嘴,他明明就想把這身體的每一處都含在嘴裡握在手中。
「我……啊……」
熾熱的愛物已在掌心硬挺充盈,御夜由下而上摩擦著絲絨般的觸感,不緊不慢不溫不火,怕太過迅猛的刺激會讓懷中愛人難受不適。如果說起初是為了滿足自己,現在見到這歡愉的表情他只想讓他的愛人獲得更多的快樂,儘管下腹快要脹得爆裂開,儘管他血管裡流淌的慾望已快把他燒灼而亡。
「呵……御……」汗溼的金色劉海下是一雙波光迷離的眼,金眸裡的光線像隨波盪漾的小船,一漾一蕩勾起人無限的痴狂,「御夜……夜……」
「你叫我……叫我什麼!?」欣喜若狂的御夜驚聲喊出來。
「好美……」小狼掠起他的一縷發放在唇邊,「好美,御夜你的發好美,你的臉也好美,你的夢,也好美!」
剎那間,一條長得像是沒有盡頭的隧道,似乎過了有一天、一個月甚至是一整年那麼久,御夜終於看到了出口。
眼前並不是那幅衣衫半褪的美景,穿戴整齊的獵王站在窗前,窗縫裡鑽進來的陽光映在他的頭髮上,熠熠生輝。
御夜怔怔地看了他半晌,忽而冷笑,「我也得說聲謝謝,謝謝您讓我做了這麼美的一個夢。」原來剛才那一切,都不過是獵王大人為他編織的白日夢。
小狼緊咬頷骨極力壓制快要噴發的憤怒,竟然對他做出那種事!
「以後別和我靠得太近,注意你的身分。」
輕輕淡淡的一句話,御夜如墜冰窟。是啊,他不該忘了,他是卑鄙微賤的吸血惡魔,而對方是足以左右他一切的獵人之王。
那一雙黑曜石似乎在一瞬間渙散破裂,連帶小狼的心也像受到了重擊,他趕緊又說:「我是說,我是說我們都是男……」哪裡還有人,這話只能是對著空氣說了。
眼前的人才剛消失,小狼就癱軟在地上,身體還在顫抖,雙腿仍是無力。剛才那些真的只是他的催眠術嗎?他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稍微清醒後,為自己的無地自容才刻意製造出是催眠術所為的假象。
「只是假象?」那為什麼這裡,這裡,還有這裡,似乎還有遺留的感覺?小狼按著自己的嘴唇,不敢再去回想剛才的事。閉上眼慢慢解開襯衫,鼓起很大的勇氣才敢睜開眼去看,「不……」胸膛觸目的印痕,被吮咬得紅腫的……
對同為男人的他做出那種事情,把他當成無知傻瓜來玩弄。他想把這一切都推到大白兔身上,他只是被欺弄的受害人,可是如今看來他根本就……根本就像是心甘情願。
「林恩爹地的確對我不夠嚴厲。」小狼苦笑,「我知道這是錯的,我也不想的,可為什麼會……是他對我用了什麼嗎?」不是催眠,那是什麼術呢?
注意你的身分……
「慢著,別……」
亞戈已來不及阻止,只見那雙眼睛一睜,面前的山崖便像被一把巨斧從中間劈開,整整半面岩石倒向一邊壓平了一大片山林。
「御夜你別胡來!才解開了兩道封印你怎麼就亂用你的能力,如果被獵王見到,他可能就不會再為你……」
御夜一記冷光看過來,身旁的人立刻閉上了嘴,「注意你的身分。」
亞戈愣住,「你!」
御夜是未來的王者,但亞戈也是上層的「白銀大人」,他怎能忍受別人這麼對他說話。
「注意你的身分……」御夜重複了一遍,接著又是自言自語,「我的身分……」
亞戈這才知道這句話並不是對他,正要詢問卻被那雙眼睛裡的東西給嚇著了,「御夜,怎……怎麼了?」什麼時候,那一雙如這夜空星子清明的眼眸染上了厚厚的一層……傷痛。
出生至今,他活得純粹而單一,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挑起肩上的重擔。所有的人都把他當成救世主,都把他當成這一族最為強大的人,卻忘了,區區五十年他不過是一個還未成熟的稚子。他的純粹讓人找不到他的致命之處,而他的純粹也能讓人輕易將他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