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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的感情一下就煙消雲散了,謝遠揉了揉已經長長的頭髮。以前當兵的時候都是寸板,但是最近一直沒心情打理,都快過耳鬢了。

小安伸出手,理了理被謝遠揉亂的頭髮,說道:“但是我現在不是毛茸茸的動物。”

謝遠絕對不說,在他眼裡,小安時不時地就會擁有毛茸茸的獸耳和毛茸茸的尾巴,耳朵和尾巴似乎永遠沒有停歇地動來動去、甩來甩去,這也是為什麼謝遠總愛揉小安腦袋的原因之一。

“好吧,”小安轉了轉眼珠子,眨眼間就變回了貂,從衣服裡爬出來之後,舔了舔爪子,抬頭看著謝遠,沒有說話,就這麼用烏黑的大眼看著謝遠。

謝遠被他看得心裡一顫,伸出手打算摸小安的耳朵。小安躲過神來的手,順著那隻手爬了上去,在謝遠的肩膀上坐了下來。

謝遠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扭頭看著小安,小安正好湊過腦袋,一人一貂的嘴巴就這麼重合了,小安還伸出帶著細微倒鉤的舌頭舔了舔謝遠的嘴巴。

謝遠愣住了,混亂的腦子算是空白了,想不通小安這麼做的原因。

小安一個跳躍,從謝遠的肩膀跳了下來,站在自己那一堆衣服上,又是一個眨眼的時間,小安渾身赤|裸地站在謝遠的面前,看著眼前的情景,謝遠覺得自己鼻腔有些癢,當即想要捂住。

小安伸手阻止了謝遠的動作,將臉湊過去,看著謝遠的雙眼,在謝遠猝防不及的時候,四唇相接。謝遠瞪著眼睛看著小安,小安半眯著眼睛回瞪,謝遠渾身僵硬,只知道小安的身體越靠越近,雖說隔了三層衣服,但是謝遠似乎仍舊感受到了小安的溫度。

接下來的事情似乎順理成章,被壓,被吃幹抹淨。

當謝遠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窗外已經一片漆黑了,大提琴已經被踢到了地上,而凳子也倒在了地上。浪費了一個下午還讓自己被——

謝遠扶著腰,剛想從床上下來,就感到自己的雙腿被桎梏了。

分外白皙的雙腿,糾纏著謝遠偏向古銅色的雙腿。腦子裡突然就回放了下午的靡亂,謝遠糾結了,最後決定一隻手撐床,一隻手去掰小安的腿,結果是越掰越緊。

小安整個人都蹭了過來,如同一隻八爪魚,雙手也緊緊地抱著謝遠的腰。讓酸脹感一直干擾的謝遠被這一抱,恨不得立即躺著昏睡過去,這感覺太特麼難受了。

小安蹭了蹭,用沙啞的聲線嘟囔著問:“天都黑了,去幹嘛?”

謝遠乾咳一聲,說道:“去訂晚餐。”

“我已經訂了,”小安說著,瞥了眼床頭的電子鐘,“還有半個小時才送來,你不去洗澡麼?”

謝遠咳嗽一聲,說道:“你這樣我怎麼洗?”

小安緊了緊手,說:“一起洗。”

謝遠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推了推小安,扶著床沿下床,腳剛著地就一股酸意襲來,撐著床沿撿起了地上無辜的大提琴,吃力地讓它靠在牆上,往浴室挪去。

小安已經趁著這個時間放好了熱水。

“浴缸乾淨麼?”謝遠很嫌棄地問,小安一腳跨了進去,坐在裡面對謝遠伸手。

謝遠看著他的手,也跨了進去。只是,跨這個動作讓謝遠一陣尷尬。

謝遠坐在小安的旁邊,浴缸很大,雙人型的。小安伸手摸了摸謝遠的腰,慢慢地揉捏著,嗓子帶著滿足的慵懶感:“你現在能分清只是毛球控還是真心喜歡?”

謝遠身子一僵,有些無奈:“那你之前變成貂,又變成人只是為了讓我分清?”

小安舔了舔自己的上唇,似乎有些回味說道:“否則呢?不過,我倒是沒想到我們能做到這一步。”

謝遠頓時羞赧了,羞得自己都嫌棄自己了。但是一想到被小安這樣那樣……

哎……謝遠在心裡默默嘆了口氣,在這個“結婚之都”確定感情,真是有點不踏實。無視掉自己身上的疼痛,湊過去,在小安的嘴上留下一個吻。

小安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桎梏住他,兩人就這麼唇舌交接了起來。春天啊,雖然是春天已經過去了大半,但是,春天啊——

春天關我什麼事……門外敲了半天門都沒回應的服務生很苦逼地想著。

刺殺【1】

當謝遠扶著已經快斷掉的老腰出現在5樓餐廳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

當然,他們不是來吃晚飯的,就在之前纏綿夠了,開了門將已經有些涼的晚飯從已經站得僵硬的服務生手裡接了過來。

雖然有點消化不良,不過,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