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到達了,而且還可以少點插曲。至於為什麼確定是Roin,因為謝遠在信封上看到了熟悉的一個咖啡杯的標誌。
小安拉開後備箱,看著那個大提琴包,一言不發。
謝遠一把拿起大提琴包,小安看著嘴角抽搐地問道:“你確定你揹著這個他們會讓你進去?”
謝遠笑了笑,聳肩問道:“你以為裡面是什麼?”
“一般來說,是被拆分的槍支。”小安癟嘴地說道。
謝遠哭笑不得,摸了摸他的腦袋,說道:“其實真就是一個大提琴。”
“給你大提琴做什麼?”小安皺鼻。
謝遠看了眼遠去的計程車,將大提琴背在身上,說:“我們進去吧。”
小安看了眼謝遠背上的大提琴包,和謝遠往蓮花酒店大門走去。
守衛拉開了門,謝遠和小安直接走到前臺。前臺的小姐用一口流利地英語問了幾個問題之後,就轉換成了中文,填好了部分資料之後,就把房間鑰匙給了謝遠。
“這年頭,連前臺小姐也不好當。”謝遠說著,和小安一起去了一旁的電梯。
小安的眼睛一直盯著謝遠的大提琴瞅,謝遠為成功轉移了小安的視線而狠狠地鬆了一口氣。
不過,當房間的門被開啟之後,謝遠就覺得,自己鬆氣松得太早了。
真心還是控?
小安將謝遠桎梏在門上,兩人之間的距離不到五厘米,大提琴包也被扔在了地上,發出了一聲無辜的悲鳴,而在狹窄的玄關處,倆人就這麼緊緊地靠著。
“小……小安,先進屋再說吧?”謝遠乾咳了一聲說道。
“我們不是已經進屋了麼?”小安對著謝遠的雙眼,捉字眼地說道。
因為微妙的身高差距,謝遠不得不微微抬頭看著小安,問道:“小安你確定了麼?”
小安眯著眼睛,說:“我想這個應該問你吧,我需要確定什麼麼?”
謝遠嘆了一口氣,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想通了一般,微微推了推壓在自己身上的小安,說道:“我們好好談談吧。”
小安見他的態度大變,拉開了兩人的距離,將地上的大提琴拉起來,和謝遠兩人往房間走去。當謝遠看到房間內唯一的那張雙人大床,腦子一蒙,問道:“情侶房?”
小安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說:“這裡又不是中國,拉斯維減斯除了著名的‘自殺之都’還是‘結婚之都’。每天結婚的人都多不勝數,當然,離婚的也多,所以,酒店大多數都是情侶套房也不奇怪吧?”
謝遠尷尬地笑了笑,剛才訂房間的時候他顧著檢視酒樓的構局了,完全沒擔心過訂房的問題,但是,現在看著那張大床,謝遠只有無奈了。
小安坐在床上,大提琴被他隨手扔在了床上,謝遠拉過一邊的椅子,妥協地說:“我們來好好談談吧。”
小安翹著腿,問道:“怎麼談?不過,不論怎麼談,我都不會改變我的意思的。”
謝遠語塞,他覺得自己被小安一句話梗在喉嚨的次數越來越多了。
“所以,不是我們好好談談,是你和我好好談談。”小安眯著眼,開始脫衣服。
“等等!脫衣服做什麼?現在還早吧?”謝遠咳嗽一聲問道。
小安脫下外套,解開內襯的兩顆釦子,歪著頭回答:“我感覺很熱。”
謝遠撓了撓頭,嘆氣,他現在腦子有點混亂。
小安就繼續脫,而內襯就留了中間的扣子,其餘都被解開了,不過,褲子倒是完整地穿在身上,“好了,你和我好好地談談吧。”
謝遠咳嗽一聲,問道:“你這是要引誘我麼?”
小安看著他笑,不說話。
謝遠嘆氣,說道:“我也不知道我對你是什麼感覺。”
小安繼續笑,眼睛都快看不見了,只是縫隙裡似乎閃著滲人的光。
謝遠權當自己沒感覺,繼續說:“因為我媽的原因,你也知道,我媽很愛動物,連帶感染了我和爸,這也是爸為什麼這麼痴迷於這個幾乎不可能實驗的最根本的原因。”謝遠看著自己的手,捏緊又攤開,看著手心的掌紋繼續說著,“雖然我進入軍校之後很少回家了,但是媽對我的影響雖然逐漸減少,但是我想還有有一點吧,我喜歡毛茸茸的動物。”
說到這裡謝遠笑了一聲,抬頭看著小安,說:“所以我說我也不知道對你是個什麼感覺。或許只是毛球控在作祟。”
“噗——”小安忍不住笑了出來,讓謝遠好不容易醞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