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便也很快熱了起來。
“不要現在。”因為十分懂他,莫涯難得肯低頭:“你說的也未必是真,我也未必會信。”
“的確,我說的未必是真。那你可以賭一賭,放手試試,看看你的和尚可會陪我們一起去死。”椴會也不遮掩,真的就貼身過來,身下已經死硬,牢牢地頂住莫涯。
莫涯沒有出聲,也沒有鬆手,只由他撩起自己長衣下襬,將底褲三兩下扯成了碎片。
石門的機關因為受阻,發出激烈的嘎吱聲,每一聲都是一寸力,狠狠墜在莫涯繃直的骨骼和肌肉上。
他不能動,一點也不能,千斤之力下的稍微一個錯位,最輕的結局便是手骨骨折。
“那個國師,最近給我找了樣好東西。”那廂椴會在說話,掏出一個瓷瓶來,拔開塞子給莫涯來聞:“味道還很好聞,你喝口試試。”說完就鉗住他口,灌了約莫小半瓶下去。
不論那是什麼,味道的確很好聞,莫涯嚥進去,只感覺滿嘴一股柑橘類的甜香。
而椴會這時候已經切了進去,毫無潤滑,一下衝撞到底。
“我還應該給你補個紋身。”東西深深嵌在莫涯身體裡,椴會卻突然興起,拿手指蘸那瓷瓶裡液體,在他臀瓣惡狠狠寫字。
——Beloved。
這可笑的英文單詞綿延覆過莫涯面板,蓋住他整個臀部,用盡了瓷瓶裡所有的汁液。
“很好。”雖然那汁液無色,在莫涯面板並沒留下什麼痕跡,但椴會卻似乎十分滿意,將瓷瓶一下摜碎,握住他腰,開始激烈進出。
不知是血還是別的什麼潤滑,這衝撞漸漸帶了水聲,似一張淫/亂的嘴,發出吧嗒吧嗒粘膩的聲響。
莫涯的後腰和喉嚨這時有了感覺,似有一脈火線,從那液體流過的地方緩緩燒了起來。
“這好東西名叫空色。獨龍族人給女子守節用的,塗在身上,水是洗不脫的,也不痛不癢。”椴會的動作和緩了一些,每一次進出都有意抵蹭在他的極/樂點,“但只要女子和人交/合,得了快/感,這東西就會變成硫酸一樣,深深腐蝕血肉。”
“就像這樣。”為了替解說註解,他還將前面蘸過汁液的手指遞到了莫涯眼前。
是食指,那無色的汁液隨著他快/感的上升,慢慢烙進了他面板,像有把隱形的火在燒,在他手指灼出了一個坑洞。
“大約人在快/感的時候,會分泌某種物質,和這東西發生了反應。”椴會低語,舌頭含住他耳垂,將食指按在他鎖骨。
鎖骨被他指上的液體灼燒,留下黑褐色的坑洞,像極了以前滅煙的傷口,只是更疼。
莫涯沒有吱聲,只將手舉得更緊,汗如雨下。
而那頭,椴會已經握住了他的分/身,開始輕輕套/弄。
他的愛好之一,是兩人同時達到高/潮。
在他手裡幾圈,莫涯的分/身漲大起來,快/感如同雷擊,噼啪幾聲,就打著了他身體內外的火。
在他臀部描畫過的字元開始顯形,隨著快/感盤旋上升,就像有一根烙紅的鐵針,一遍又一遍在傷口重複著那個紋路。
“怎樣?”看著那紋身血淋淋地越來越深,椴會似乎非常興奮,不僅衝/撞和套/弄更急,更將右手四指伸進莫涯喉嚨去,在溼滑中一樣淫/靡地翻滾進出。
莫涯不能說話,也不能動,只感覺先前嚥下去的那股液體,慢慢就變成了燒紅的熔漿。
從咽喉,到食管,再到胃,這熔漿越來越燙,清楚描繪著他身體進食的路線。
而最稀奇的是,這時候他居然仍能感覺到快/感。
無論多痛,這快/感就像洪流中的血線,微弱卻又鮮明。
“居然比我還快。”在他耳側,椴會低聲,左手五指收緊,捏住了他的前端。
被卡斷的高/潮在壩口積累,隨著椴會益加瘋狂的抽/插,漸漸的越疊越高,不可遏制。
椴會是何時射的莫涯已不知道,他只知道精/液居然不受控制,從被鉗制的鈴/口細線一樣湧了出來,而他胃裡的那把火,也在這時燒到了極致。
痛的洪流最終淹沒快/感,莫涯嗚咽,牙齒咬死了椴會手指,一時間意識朦朧,身體前傾,被千斤石塊壓著的手骨錯位,立刻發出“喀吧”一聲脆響。
“你們是誰,在做什麼?”
人生果然就是一盆狗血,就在這個時候,揹著藥簍的那緒從洞穴深處走了出來,因為他們兩人都臉朝洞外,只能看見背影,所以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