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有幾個去澳大利亞那邊的醫院參觀學習半個月的名額,你這次打算申請嗎?」王嘉奕見氣氛實在太冷,只能硬著頭皮開啟了話匣子。
「參觀學習?參觀學習綿羊國怎麼給人割包皮嗎?」毛舒塵挑挑眉毛,嘴中的話毫不客氣。
倒不是他鬧脾氣,但是他進醫院也有幾年了,醫院每年也都有不少這種去其他國家參觀交流的機會。這種「參觀學習」,說白了就是公費旅遊,偶爾有一些短期課程也都不是很緊。
可是毛舒塵是泌尿科的醫生,自然輪不到這種好事,一來二去毛舒塵也習慣了。
王嘉奕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醫院也沒說不準泌尿科的醫生去啊……」
毛舒塵也不搭話,拿起手邊的茶喝了一口。這種「交流」機會,醫院都是有名額限制的,一般就是普通外科、心臟內科、腦內科這種大型的科室,一個科室去個一、兩個人也就差不多了。
「王主任也去啊?」毛舒塵問道。
「不、不去。」王嘉奕搖搖頭,轉頭看了一眼一旁正聊得熱火朝天的劉知之:「我家裡這不是還有個病人嗎,我離不開啊。」
對話又一次陷入了僵局。
於是兩人又開始相對無言的繼續悶頭翻醫學雜誌。
他們兩人在這邊翻啊翻啊翻,一旁的何忠全與劉知之則是聊啊聊啊聊。
眼看著時鍾轉過了一圈又一圈,轉眼又到了晚飯的時候。何忠全忝著臉又蹭了頓晚飯,吃完飯那樣子象是還想繼續聊下去,毛舒塵卻丟不起這臉了,硬拉著他離開了王主任家裡。
在回去的路上,毛舒塵用他那雙漂亮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何忠全的側臉:「何忠全,你今天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早上奇奇怪怪的把我拉出門,又在王主任家待了一天,到底打的什麼主意?」
向來見著毛舒塵就貧個沒完的何忠全現在是不吭聲了,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