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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一見到美人,我就控制不住……毛醫生,你就是美人,我一見到你就那個、那個心裡癢……啊!」

何忠全痛撥出聲,因為就在他說這串話之時,臉色鐵青的毛舒塵非常惡毒的用鑷子夾起了一塊飽飲了醫用酒精的棉花,然後狠狠的戳在了他發炎的傷口上。

「消毒。」毛舒塵淡淡的說:「醫生在操作的時候,病人請不要隨意出聲打擾。」

口中一邊這麼說著,毛舒塵手下的酒精棉毫不客氣的在何忠全的大家夥上碾了兩下,一滴從棉花中擠出的酒精就這樣順著縫合處流了下去。

「嗷──」何忠全狼嚎一聲,眼眶霎時紅了。他身子抖了抖,最終還是乖乖的立在原地,動都不敢動,只是他不停抖動的雙腿昭示了他疼得要死的事實。

見他這副模樣,毛舒塵手下一停,聲音也變得有些遲疑:「……很疼?」

聽到毛舒塵關心自己,何忠全忙不迭的點頭,一把小聲音委屈得不行:「很疼。」

「嗯。」毛舒塵點點頭,一剎那間表情變得猙獰無比:「疼就對了。」

說罷他伸手又取了一塊酒精棉,再一次惡狠狠的壓在了某人發炎的傷口之上。

那一刻,何忠全淚流滿面。

消毒、上藥,重新包紮……這一切對毛舒塵來說不過很簡單的事情罷了。可惜笨狗實在不禁操,毛舒塵只不過手段「稍嫌粗暴」,就把何忠全弄得哀叫連連,上個藥弄得和剁掉似的,若不是診室隔音效果夠好,否則他這麼叫下去,指不定要把警察招來了。

包紮結束,笨狗捧著自己被捆得嚴嚴實實、像個白蘿蔔一般,甚至還在頂端用紗布打了個蝴蝶結的分身,瞠目結舌:「毛醫生,我這樣怎麼上廁所啊?」

毛舒塵推了推眼鏡,用事不關己的口吻說道:「怎麼上廁所是你自己的事──總之如果你敢私自拆掉紗布的話,我不敢保證你的『東西』會不會爛掉哦……」

何忠全還想說什麼,卻被毛舒塵堵住:「好了,你請回吧,後天、大後天我輪休,歡迎你在那個時候來複診──總之我不想再在我上班的時候見到你了!」

「你你你你你……」何忠全一張臉都憋成了苦大仇深的綠菜花:「毛醫生,你怎麼能這樣!一點都不關心病人!」

明明他們都是妖精,人家都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怎麼這幾天折騰下來,就他「淚汪汪」了?

毛舒塵挑起一邊眉毛看他:「出門左轉就是投訴處,慢走不送!」

何忠全咬著手帕淚奔:「毛醫生你真討厭!和你都沒共同語言!」

毛舒塵挑起另一邊眉毛:「想找共同語言?那就更好辦了,出門右轉就是外科,和你超有『那方面』的『共同語言』的劉醫生今天正好上班。」

可憐何忠全這一米八五的大男人,被毛舒塵的一席話擠兌得小媳婦樣一跺腳,奪門而出。

在上班期間心滿意足的欺負了人家一遍,毛舒塵心情爽得不得了,可是這等快樂心情卻沒延續多久──等他下班回家,美美的吃完飯,準備看新聞聯播之時,他家門鈴被人按響了。

隨著門鈴聲而來的房東夫婦,給他帶了一個非常不好的訊息:他們在外地工作的兒子決定回老家結婚,而毛舒塵所租住的這房子要用做新房了。

向來如守財奴一般的夫婦倆這次二話沒說就掏了違約金,畢竟在老年人心中,兒子帶著兒媳婦回來,是比這點錢要大得多的事情。

實際上說是違約金也沒有多少,毛舒塵這房子籤的是年租合約,現在還差兩個月期滿,房東夫婦退了他五個月的租金,只讓他在兩個星期內必須搬走。

黑著臉送走了房東夫婦,毛舒塵一個頭比兩個大,因為他知道他未來的兩天休假必須投入到茫然尋找房子的事情上去了──而且還不一定能找到。

兩個星期到了,他果然沒有順利找到合適的房子。

他跑去問醫院的行政,院裡的單人職員宿舍還有沒有,負責的人搖搖頭:「我很抱歉,真沒了。」

毛舒塵怒道:「怎麼可能沒有?半年前外科的王主任搬離員工宿舍之後,他那間不是一直空著嗎?」

王主任便是之前那個幫助毛舒塵做手術的王嘉奕,而那個半鼠妖劉知之就是他手底下的實習醫生。

王嘉奕今年剛及而立,未婚,標準鑽石王老五一枚,按理說他賺得也不少,可是之前卻一直住院裡分配的職員宿舍,直到半年前才買了房子搬離。

負責人喝了口茶水:「小毛,你不知道啊……王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