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作出的試探中卻不會包含你今晚的行為。”老人的語氣變得異常嚴厲。
安斯艾爾聽後猛然抬起頭來,望向老人的神色中也有著前所未有的認真,“可是,父親,我希望您能夠明白今晚我的舉動中並非全部都是試探,有一部分是認真的。”
“安斯艾爾,”老人面色嚴肅,“我希望你不要被一時的衝動而矇蔽了頭腦,除卻有為家族著想的因素外,那個人本身的身分也不是最好的選擇,你要知道他們兩人來到納布斯後,蘭吉大使館那裡已不止一次地關注著他們,其密切的程度超乎我們的想像了!”
“可是,父親,”安斯艾爾的神情中有了一股倔強,“我對於他的感覺的確是從來沒有過的,所以,我不想放棄。而不輕易放棄你所想要的,這也是家族中重要的一條族規,不是嗎?”
“但是你同時不要忘了,這完全是建立在你的實力與自知之明之上!”老人此刻已經動了真怒。
安斯艾爾沒有反駁,只是那股倔強的神色卻始終未曾退去。
“安斯艾爾,你是家族的繼承者,你應該知道什麼才是最重要的。”老人如此明顯的告誡顯然點醒了安斯艾爾。
“好的,父親,我明白了……”
與蘭迪家族那場在書房中異常嚴肅的談話相比,季陽與渚在一路上返回的時候,那氣氛只是顯得有些詭異的安靜,季陽的目光自始至終都沒有敢與渚直視,直到他在洗浴之後,換上了睡衣時,整個人似乎還處在一種夢遊的狀態。
渚在他房門外敲了幾下後沒有任何回應後,乾脆直接推開了那根本就沒有上鎖的房門。
“怎麼不開門?”渚看著似乎還在發呆的季陽,有些不滿地問。
“啊?”直到渚站到了面前,季陽似乎才發覺到現在是個什麼情況,在發出一個單音節的感嘆詞後,季陽的臉一下子紅了。
渚彎下了身與季陽對視,“怎麼還是這種反應,我以為你應該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