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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掛在衣櫥裡,很容易就知道了,但新內褲不在抽屜裡。仲世煌想了想,去了洗衣房,果然看到新的內褲和襪子放在洗衣機邊上的架子上。他十分無語,這個趙樹青的遲鈍和愚蠢已經超出他的想象範圍之外。

將內褲和襯衫褲子放在同一個袋子裡,他敲了敲浴室的門。

泡在浴缸裡的溫故想也不想地回答:“請進。”

仲世煌開啟門,將袋子從門縫裡塞進去,卻沒有接應的人:“給!”

溫故看著那隻夾在門縫裡上下晃動的手,輕笑了下,袋子自動跳到旁邊的架子上。

仲世煌縮回手,覺得哪裡不對勁。剛才溫故有出來接袋子嗎?但聽著裡面嘩啦啦的水聲,他卻不敢再推門進去檢視。光是想象畫面,他就有點口乾舌燥。

說來可笑,身為凌天集團繼承人,他卻連初戀都沒有。唯一一次近乎心動的物件,卻是他的表哥。

那時候,他還小,姨媽一家還沒有移民,劉漢思經常找他玩耍。一次在家裡看碟片,劉漢思穿了件絲質襯衫趴在地上,光滑的布料貼著後背,勾勒出身材曲線。就那樣普通的一幕,讓他生平第一次對一個人產生了*和衝動。

他嚇得幾夜沒睡著,腦海裡翻來覆去都是那一幕。好在沒多久劉漢思跟著父母移民,才沒被察覺異狀。

隨著年齡漸長,他對自己的性向知道得越來越清楚。父母的期望和關懷讓他不敢表露。反正,雖然知道自己喜歡的是男人,他卻從來沒有遇到過真正動心的人,根本不用擔心有第二個人知道這個秘密。

只是,不動心不等於沒*,對一個常年用五指解決問題的魔法師來說,洗澡的裸男太有想象空間!

溫故洗完澡,仲世煌正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地喝著水,看到他出來,眸光怪異地閃爍了兩下:“洗乾淨了?”

溫故微窘,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被人嫌髒:“嗯。”

“頭髮洗了嗎?”仲世煌不等他回答,又道,“我帶你去理髮。”

“理髮?”溫故覺得自己的頭髮已經沒有再剪的空間了。

……

他太天真。

押著溫故在髮型屋理了個板寸的仲世煌心情大好,出乎意料地給了一句讚美:“不錯。”

溫故道:“還不如剃光。”

仲世煌道:“不,這樣挺好。”男子氣概十足,應當不會再產生某些聯想了。至少,他對耿頌平、周伏虎就從來沒有想法。

正文 第11章 死亡之因(下)

仲國強驟逝對凌天集團是沉重的打擊。縱然仲敦善還在,仲世煌還在,但老中青三代缺了中間一環,承上啟下出現斷層,總給人風雨飄搖的動盪感。

所以仲世煌很忙,行程表比當紅明星還滿,沒完沒了的應酬,馬不停蹄地視察,要用最短的時間茁壯成長成大樹,昨天的翹班今早的遲到已經是奢侈。

溫故跟著仲世煌到公司,就被丟在總經理室外面。

對外,仲世煌頭銜依舊是總經理助理,對內,他已經是名副其實的總經理,只是新的名片還沒有印,內部通告還沒有出,仲世煌……也還沒有準備好將父親的痕跡抹去。

全公司上下緊鑼密鼓的緊迫感絲毫影響不到溫故。他守著門,看著報,努力學習適應現代社會,等秘書不忙的時候,借她的電腦搜尋昨天遇到的陌生詞彙。

秘書對這個英俊儒雅的保鏢小哥很有好感,一改吃貨護食的本性,將珍藏偷偷拿出來分享。

難為溫故本就不喜進食,又不忍推卻好意,吃得苦哈哈,還得裝樂哈哈。

下午,仲敦善駕臨公司。這位董事長常年不管事,但積威猶存,一路行來,威風凜凜。仲世煌得到訊息,提前在電梯前等候,看到仲敦善,皺眉道:“爺爺身體完全好了?醫生說能下床了?”眼睛半埋怨半責備地看著周伏虎。

周伏虎苦笑。

仲敦善道:“你看他做什麼?是我自己要來的。躺了兩天,骨頭都酸壞了,再不讓我走走,就真起不來了。”

仲世煌臉色霎時變黑:“胡說什麼!”

被孫子像孫子一樣訓了的仲敦善表情像開了染坊,五顏六色,色彩斑斕,半晌才回神:“你小子……”

仲世煌又孫子了:“爺爺,對不起。”

仲敦善知道他沒從父母離世的打擊中走出來,慈愛地摸摸他的頭:“跟我去開會。”

仲世煌向秘書交代了一聲。

溫故跟著他們爺孫來到樓下的大會議室門口。周